原來,黑暗世界有一個全作,姑且命名為黑暗全作,如今跟阿娜對話的全作命名為光明全作。
當然,要有兩個全作出現,才有文字的區分。
到底,黑暗全作是怎麼一回事?
全作很好奇,忽地問道︰「我歿于暗黑公元2000年,是怎麼一回事?」
阿娜略一沉思,似在整理思緒,接著,悠悠說道︰「這是一個不幸的故事。十年前,你還是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卻被一對宿敵的宿命所捆綁。你師父墨純與古爾斯泰乃世間少有的武學奇才,二人分別是東西方大陸的標桿人物,且二人惺惺相惜,成為莫逆之交。因為東西方大陸存在各個方面的沖突,導致二人理念不同,從而分道揚鑣,到最後兵戎相見。二人明爭暗斗十余年,古爾斯泰在魔族的幫助下,制造了駭人听聞的珠穆朗瑪峰慘案。在那起慘案中,魔族將你當作誘餌,吸引了墨純這對伉儷和墨純的紅顏知己阿珺以及好兄弟青龍前往,在古爾斯泰與墨純斗得難分難解之時,魔族的大統領忽然戕殺了你,將你扔進萬丈的冰底下。你師父盛怒之下,爆發出破極力量,導致其神兵誘發異元空間。異元空間將墨純和古爾斯泰吸了進去,你師母小鈴鐺追隨夫君,飛了進去,阿珺二話不說,也飛了進去,青龍不忍見摯友遭遇不測,也跟了進去。在異元空間中,這四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至今是一個謎。到最後,除了墨純不能從異元空間出來,其余四人都出來。所不同的是,古爾斯泰變得越來越乖戾,魔氣大盛。青龍從異元空間帶出兩具尸體,分別是小鈴鐺和阿珺。自那以後,青龍從此銷聲匿跡,十年來未曾有過消息。」
全作听得津津有味,時而激動,時而黯然。
雖然事不關己,但他完全被帶入了全作這個身份。
既然全作在十年死掉了,如今又活生生地出現,這是一個世紀大問題。
果然,阿娜問道︰「你原本在珠穆朗瑪峰就被殺害了,怎麼還活著?」
全作苦笑一聲,此時此刻,必須要給出一個理由。
和盤托出,說自己不是全作,還是編一個謊言蒙混過關?
少年人要誠實做人,這是中國父母們經常教導的話語。
可惜,全作是一個孤兒,自父母病死後,就跟大伯一家一起生活,還沒換掉所有乳牙,大伯就到外務工了,同時帶走了一家人,將他托付給鄰居。住的地方是大伯的家,吃的地方是鄰居的家,就這樣稀里糊涂地長大。沒爹疼沒娘教,行事做法跟有家庭的孩子大為迥異。
他決定撒謊。
同時,他要留住眼前這份親情。
畢竟,大伯一家去了外面,每個月除了寄錢回來,年底才能見上一面。他對親情的渴望,比任何人都強烈。
他很享受阿娜對他的關愛,雖然阿娜關心的是真正的全作。
但這無妨,只要是愛,他都要留住。
缺乏愛,這是一個孤兒內心永遠的痛!
他決定推翻先前認定是地下人一說,換過另外一種說法;他細聲地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只記得我被某種力量吸進一個陽光嫵媚、充滿正能量的空間里。在那里,我受到了大家的照顧,上學、玩耍,無憂無慮地過了十年美好的生活。」
說時,眼中盡是無限的懷念,眼眶都濕潤了。
一個少年再怎麼狡猾,也不可能有影帝那樣的演技。
他說的是自己的世界,當然是真情流露。
反正異元空間是一個什麼樣子,誰知道呢?
阿娜很明顯也感受到那份赤子之心,道︰「難怪青龍銷聲匿跡之前,要求我留守仙人鎮,原來是有使命的。」
全作聞言,終于吁出一口氣。
誤打誤撞,居然與阿娜的使命十分契合,實在是上天眷顧。
他忽然有了主意。
既然那次異元空間大戰,只有四個人出來,連尸體都帶出了,唯獨不見墨純,那麼墨純應該還沒有死。
于是,他正聲道︰「既然娜姨有使命,那麼,我回到這個世界,也是有使命的。」
阿娜問道︰「什麼使命?」
全作拍著胸膛,高聲道︰「為了救出我師父!」
阿娜眼楮一亮,道︰「不錯,只要奪回你師父的神兵,就有機會開啟異元空間,救出墨純!」
全作頓感熱血沸騰,道︰「對!只要從那個古什麼泰手中奪回神兵,就能救出我師父,可能還會找回青龍叔叔等人。」
阿娜仿似看到了希望,忽然感動起來。
蒼天有眼,她的等待沒有白費啊!
她凝聲道︰「所以,你必須變得強大起來。」
全作問道︰「那我該如何變得強大起來?」
阿娜眼中抹過飯堂那一幕,興奮得星眸發出亮光︰「你有潛在的能力,只要好好開放,定能擁有驚人的力量,」
全作點頭道︰「我期待月兌胎換骨,成為一名強者!」
阿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道︰「有你這番話,娜姨就算再苦再累,也會堅持到底,全力支持你。」
全作笑得很暢快,接著,他忽地醒悟一件事。
眼前的阿娜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那輩分怎麼是姨字輩了?
他不解。
听說眼角紋最能出賣一個女人的年齡。
他盯著阿娜的眼角,試圖尋找眼角紋。
只是,他失望了。
不過呢,阿娜倒沒讓他失望。
她說︰「我有點累,傷口還沒好,衣服也爛,我需要休養幾分鐘,同時換上新衣服。哦,我還要卸掉妝容,這妝容令我很不舒服。平時為了形象,總將自己打扮成少女。」
果然,沒有不漂亮的女人,只有懶惰的女人。
言下之意,承認自己不是少女咯。
全作點點頭︰「你去吧。」
確實,從他坐下那一刻起,他的目光都不敢停留在阿娜的身上。
阿娜也不多說什麼,徑直走向中央的那台圓型機器。
難道阿娜要在那台機器里換衣服?
全作這下坐不定了,因為那台機器的艙門是透明玻璃,能對內部一覽無遺。
一聲,阿娜關上了艙門。
,一個正常的男生都有偷窺的癖好。在大街上,炎熱的夏天,女生們穿著清涼裝,男生的目光飄忽不定,或盯著看,或偷瞄,或一瞥;先從臉蛋開始,再往胸部,最後是長腿。
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躁動的男性荷爾蒙激素令全作亢奮不已。
懵懂少年,不知道打飛機為何物。
隔三差五就會做一場春夢,那種旖旎浪漫的夢境刺激到大腦皮層,深夜里濕了一褲;一邊換內褲,一邊回味夢中的纏綿,內心深處多麼渴望有共同志向的女生一起完成這個糾纏多年的心結。就算離這個夢想還很遙遠,若能一窺玉體,也能一解千愁斷了百夜思。
,年少無知,做錯了什麼事,被抓到了,賠禮道歉即可。
偷窺這事,上升不到國家刑法,頂多行政處罰。
再者,未成年保護法,讓未成年可以為所欲為。
當然,被偷窺者應該感到榮幸,如果不是身材好,誰會冒險去偷窺?
一個能被男人偷窺的女人,證明她是一個有魅力的女性。
女性朋友應該感謝男生的行為,不然女性朋友就不知道自己的真實價值。
君不見,恐龍自動獻身,能嚇死一頭牛!
全作鬼靈精怪,為自己的偷窺找出了一個有力借口。
「阿娜的身材應該很好,那皮膚白淨如雪,一吹即破,猶讓我心狂啊!」
全作笑得連涎水都流下來了;精蟲貫腦,往往出現痴呆現象。
當他靠近那台機器,欲要偷窺時,忽地轉身,往自己的臉上扇一巴掌︰「沒良心的東西,阿娜對你那麼好,你卻干著禽獸不如的事。」
最後,理性壓倒獸性,他悻悻然地走開。
一走一回頭,看樣子,精蟲還在作怪呢。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
從機器里面傳出**的聲音。
哇塞!指尖牽引磁電,nozuonodie!
既然叫全作,那就全部都做了。
精蟲在大腦里爆漿,人也就失去了理智,他立馬轉身沖了過去。
亢奮之余露出**的表情和猥瑣的笑聲。
到底,全作能否一覽天青色、雲霧籠罩的山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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