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人,從小接受傳統倫理道德的教育,思想很保守,很傻很天真。有很多人讀完初中三年,也不敢跟女生說過一句話,更甭說模過手。以上情況,說的是很多年前的學生,那時候天基本是藍的,水基本是清的,大學基本是精英教育,大學生基本沒有同什麼居的意識,理發店基本是理發的,照相基本要穿衣服的,拍電影基本不需要陪領導睡覺的,飯店基本沒有地溝油,女乃粉基本沒有毒女乃粉,扶人基本不用怕訛詐,家基本沒有被拆遷,人基本很樸實。
如今呢,完全調轉過來,只能感嘆世風日下,道德敗壞。
全作作為一名剛升初中的初一生,強烈地感受到時代變化所帶來的沖擊。現在的初中生,都愛得死去活來,活來死去,qq空間里盡是愛的誓言、愛的殘言、愛的死念。手機成了淘汰神器,讀書的會努力讀書,進尖子班或者特尖班,目標直指高中;學渣繼續在手機世界里完成自我「救贖」,要麼初中還未讀完或者讀完就出來打工,在社會混兩三年,女的就嫁人,男的繼續流浪;要麼去讀技校,在技校混幾年,命好的出人頭地,命不好的顛沛流離。時代在進步,學識越來越重要,什麼年紀,就得做什麼年紀的事,不好好把握青春,過早地沉迷在「你儂我儂」、隨時要開什麼房的早戀中,吃虧的是自己。
全作還處于成長階段,對很多事還不具備分辨能力,在好奇心的引導下,很容易會沉淪下去。
黑暗世界充滿太多誘惑了,沒有道德約束,人人墮落下去,就會習以為常,也就見怪不怪了。
他能對眼前的一切感到惡心,說明他還是有原本的禮義廉恥。
他很擔心,再這樣下去,耳濡目染,自己會不會被黑暗世界同化了?到時候,自己一時亢奮,會不會當街按住一個女人,就地解決那股躁動的烈火呢?
場中,易夜騷發出一陣陣yin什麼叫聲,柳飛龍發出渾濁的喘氣聲,趙霸天亢奮得發出獸什麼性低吼聲。
全作低下了頭,無法直視。
他听到那種快速的撞擊聲,只求柳飛龍乃傳說中的「床上小旋風」,一分鐘內結束戰斗。
理想很豐什麼滿,現實很骨感。
一分鐘後,大戰繼續——他略感失望。
兩分鐘後,大戰進入肉搏階段——他驚嘆柳飛龍的忍耐力。
三分鐘後,大戰進入白熱化——他開始佩服柳飛龍的戰斗力。
白熱化階段居然持續三分鐘,他有點懷疑二人大戰的地方被砸出了一個坑。
此時,易夜騷的**聲越來越大,柳飛龍也發出了亢奮低吼聲,難道柳飛龍要釋放「憋」了五年的三億子孫?
全作很好奇,微微抬頭一瞟,目光掠過易夜騷的嬌什麼軀,鎖定柳飛龍。只見柳飛龍雙眼暴睜,眼神充滿野獸的渴望,口中不斷流出涎水,渾身抽搐痙攣,狀況似乎很不妙。
他不諳男女之事,當然不知道柳飛龍將要爆發三億子孫。
「啊!啊!」柳飛龍眼神迷離,嘴角露出久違的微笑。
驀地,紅光一閃,他的笑容瞬間凝固,變得縹緲無邊的永恆。
全作駭然看到,易夜騷居然能捧起柳飛龍的頭顱,站了起來。
沒有鮮血噴濺,沒有痛苦的慘叫,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純真。
天地仿似在見證一段無疾而終的愛情。
當易夜騷自柳飛龍的胯什麼間站起來的時候,潑剌瀉了一波白漿之物。柳飛龍渾身僵硬,卻阻擋不了某個地方狂噴怒射,三億子孫磅礡而出,看起來沒有一絲爽感,更多的是壯烈。
全作看得目瞪口底,驚心動魄,萬想不到柳飛龍一場快感換來頭顱分家。
一場游戲一場夢,一場顛鸞倒鳳從此陰陽相隔,可嘆可敬,更可悲。
「這柳飛龍也死得太冤枉了吧。」他真的替柳飛龍不值,苦苦等待的前未婚妻居然狠心摧毀一個童話般的故事。
這回,趙霸天賺翻了,不僅徹底地霸佔別人的未婚妻,還將宿敵送上了西天,從此高枕無憂,夜夜笙歌。
果然,趙霸天長身而起,宿敵被殲,猶如一支強心針打入體內,身上的創傷居然不能壓垮他。
全作听得直搖頭,暗嘆這個世界人什麼倫喪失,禽獸橫行。
此時,易夜騷捧起頭顱,吻著,親著,熱淚滾滾。
全作忽然很憤怒,忍了那麼久,終于找到了可以釋放滿腔怒火的機會。
他不管趙霸天以後如何處置柳飛龍的尸體,但現在侮辱尸骨未寒的柳飛龍,他就不下去。
沒人主持正義,他來扛起正義大旗。
他戟指喝道︰「趙霸天,你別做得太過分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柳飛龍功敗垂成,但也是一條漢子,你沒必要這樣侮辱人家的尸體。如果你還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武者,就必須尊重武道。」
一番話鏗鏘有力,說得振振有辭,大義凜然,在場的其他街道話事人听得嘖嘖稱贊起來。
紫電也被全作的精神所感動,發出輕鳴聲,以示支持。
趙霸天咯出一口鮮血,大笑起來。
他指著在場的人叫道︰「別他媽的裝正義,你們**有什麼屎,大家心知肚明!來啊,瞧不慣我的所作所為,就來殺我。我給你們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動我一根毫毛。臭小子,我老婆在這里,你有種就過來殺我!」
緊要關頭搬出媳婦擋駕,全作還未見過如此下賤的男人,除了干瞪眼,別無它法。
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十六街的利益關系,他一旦動手,其余街道的扛把子肯定出手相救。
「你們不殺,那就由柳飛龍來殺!」易夜騷幽幽地說道。
什麼?死去的柳飛龍還能殺人。
全作錯愕地看著易夜騷,一時還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趙霸天卻驚恐地看著易夜騷,大叫道︰「你是不是瘋了,敢找野男人來要挾你老公。是不是我昨晚沒有操舒服你,你就發騷了?」
粗言爛語,實在弄髒了耳朵。全作自認為自己夠粗魯了,與趙霸天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我真的好騷,騷到每時每刻都需要男人。我不想被一個男人束縛,我需要更多的男人。所以——」易夜騷親吻手中的頭顱,露出陰森恐怖的眼神。
趙霸天見狀,頓感四周寒氣森然,仿似掉進冰窖里。
峰回路轉,易夜騷會有什麼大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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