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嫻看著進房來的四四,覺得很驚詫,因為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不會有人來叫門了!」胤禛嘴角噙著一抹邪笑。
葉輕嫻很想說,沒人叫門就能得逞麼?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肯定是不能了。
是夜,胤禛坐在床邊,旁邊的小茶幾上放著的居然是他的公文。
「你先睡,爺再看會折子。」他說著不理會某嫻詫異的目光,看起了公文。
這是什麼情況?
哪位爺會把公文拿到小老婆的房中看的,四四抽了吧?
漸漸地,葉輕嫻琢磨過味來,他不會是以前莫名其妙地睡著了,今晚想等她睡了以後再做啥吧?
肯定是這樣,哼,真以為這樣就能行了麼?
葉輕嫻愉快地進了被窩,開始美美地睡覺覺。
「爺,奴才有事回稟!」
葉輕嫻一听這個聲音,差點激動得從床上跳起來。
胤禛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罵道︰「狗奴才,爺不是說了沒大事不許叫門嗎?」
門外的小太監也是一肚子委屈,他覺得是大事的事,在爺眼里可能就不是大事。
他只得小聲回稟道︰「宋格格院里的嬤嬤來報,說是宋格格鬧肚子,請了太醫來說是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原來,宋格格也有了,「爺,這是好事啊,趕緊去宋姐姐那里瞧瞧去吧!」
說不高興是假的,胤禛站起身來,對著某嫻說︰「等著爺啊!」
說完他才匆忙朝宋格格的院子走去。
四四這一去,自然當夜不復返了。總之,葉輕嫻有的是辦法讓他出不了宋格格的院子。
哈哈,還說不會再有人來叫門,以為禁足了李氏就行了,卻不知這府里哪個女人不想叫門的。
當然,除了某嫻這個意外。
第二天,葉輕嫻叫過札克丹,問起了尋找千年龜殼的事。
「主子,奴才真是不知去哪里找,這還是貝勒爺告訴奴才去藥局找的。」
札克丹雙手奉上了可憐的幾小塊龜殼,這是用來入藥的。
「真有這麼難找嗎?」葉輕嫻無奈地問。
她真的需要出去一趟,空間里的聚靈陣在加入不少的靈玉以後,效果明顯快了很多。
只是,那些原石的品質實在太低劣了,她需要去原石產地親自去看看。
其實,想要偷偷出門很容易,問題是她認不得方向啊,總不能讓四四派人護送她去吧。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主子,您要這龜殼做什麼?」杏花不解地問。
葉輕嫻總不能說是用來做方向符的,只能岔開話題,「最近,爺都在忙什麼?」
杏花一听主子第一次打听起爺的消息,立馬知無不言︰「皇上準備去避暑,府里有著三位懷了身子的,所以讓爺留京呢。」
葉輕嫻點頭,可不是麼,府里竟有三個孕婦,也是阿哥府中的一大奇觀。
沒等避完暑她們就要生的,到時若有危險留大人還是留小孩,不得讓四四做決定麼。
「只是,爺自請領了差事和十三爺去南方了。」杏花補充道。
這麼矯情?四四是工作狂啊。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老康去了承德,四四去了南方,哎呀,這時候不走何時走啊。
葉輕嫻立即就坐不住了。
杏花見到主子站起身,最後說道︰「福晉臨產前,四爺肯定會趕回來的。」
「那就是兩個月了?」福晉那拉氏的臨產期應該是兩個月後,時間應該夠了。
晚上,四四過來時問她想不想隨老康避暑,葉輕嫻立馬就推辭了。
開玩笑,她要跟著老康去,還怎麼獨自去歷練啊。
葉輕嫻在午後偷偷溜了出門,別的地方可能會迷路,但賭石場是認得的。
她找到其中一家玉石商,出高價讓他們送她去岫縣石場,有人帶路總不會迷路了吧。
她是修真者,自然不怕這些人會對她不利,一個小禁制,保證讓他們服服帖帖的。
葉輕嫻心里高興,開始慢慢往回逛。
「葉格格!」
一個耳熟的聲音響起,葉輕嫻一看,有些驚訝,「十三爺吉祥!」
居然在賭石場踫到了十三爺,他不是跟四四去南方公干了嗎?
最讓她驚訝的是十三旁邊那位女扮男裝的是誰啊?感覺很面熟啊。
十三阿哥看了看周圍,吃驚地道︰「葉格格沒讓底下人跟著嗎?」
「哪能呢,他們在外面呢!」葉輕嫻訕訕地道,「十三爺不是跟四爺去南方了嗎?」
「四哥先去,爺晚兩天。」十三阿哥再次看了看外面,他很懷疑葉格格趁著四哥沒在,偷跑出來的。
「小鄧子,你送葉格格回府!」
「!」
葉輕嫻見到十三阿哥沒有點破,趕緊道了謝。
她在小鄧子的護送下回了四貝勒府,隱身進了小院的正房,忽地一拍桌子,「我知道她是誰了!」
杏花根本不知道主子已經出去才回來,她以為葉輕嫻一直在里屋呢,「主子,她是誰啊?」
十三福晉啊,怪不得她覺得那麼面熟。十三阿哥居然帶著福晉逛賭石場,真是夫妻情深啊。
看不出來,十三阿哥對嫡福晉還是挺好的,在一眾阿哥里面算是很不錯了。
只是,她偷跑出門的事被十三阿哥發現了,等他見到四四肯定會打小報告的。
所以,葉輕嫻決定盡快出發。
福晉現在的身子已經七個多月了,府里的一應事情都是她身邊的魏嬤嬤在管著,她只要吩咐幾句就好。
一听葉輕嫻準備去郊外的小莊子上住些日子,理由是府里太悶,靜不下心來雕玉。
福晉想了想就應了,為皇上雕玉,她哪里會有什麼意見。
其實,那拉氏巴不得其他女人通通都離她越遠越好,省得給她添麻煩,她現在一切以肚子里的孩子為重。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說的就是葉輕嫻現在的心情了,她把身邊的一干人等全留在了小莊子里,自己跑了出來。
坐在玉石商的馬車內,開始向遼寧的岫縣出發。
「你說什麼?」
十天後,葉輕嫻暴跳如雷地瞪著眼前的老錢頭,「你,你現在竟然說記不清路了,你早干嘛去了?」
「小的十年前曾經去過一回,掌櫃本是讓老趙跟車的。誰知他臨時去南邊了,就派小的來了。」
靠,能不能再坑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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