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和純然將寧珂兒送回華翎殿,為了讓她好好休息便早早離開。吃過丹藥之後,寧珂兒一直睡到天黑,直到言若寒進來,寧珂兒才徹底醒來。
言若寒不過是來送藥的,送完就走,寧珂兒卻偏要拉著他,叫他坐在她的床邊,自己枕在他的腿上,這才滿意。言若寒拗不過,只好照辦。
寧珂兒躺在他的腿上看著床頂,言若寒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的發絲,看著她,想到了什麼,便說什麼,「你自己的事到現在還是一團糟,怎麼有空去學人家棒打鴛鴦?」
「什麼意思?」寧珂兒看著他,心里明白卻還要問。
言若寒仍舊看著她,「你做的這些事根本不討好。等到他們和好之日,恐怕都要記恨你。被人看去,只會說你賊心不死。」
「我做什麼了?這幾天你都在暗處看著我,是不是?」寧珂兒很是訝異,又連忙解釋,「我做著一切不過是為了讓袁渙月兌離苦海,絕對沒有插一腳進去的意思,我以為凌雲志和慕容颯已經是一對,如果知道凌雲志她……我才不會瞎摻和呢。」
言若寒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袁渙出身世家,為人和法術都屬上乘,女子傾慕他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寧珂兒愣了一下,笑了,「吃醋了?」
「胡說。」言若寒一下子嚴肅起來,兩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言若寒並未用盡,寧珂兒還是揉了揉額頭,撇撇嘴,心里早已嘀咕了起來,這個男人就不能承認一下嗎?哪怕是哄她讓她高興一下也好,可偏偏言若寒就不是這種人,可她偏偏喜歡他這種的,又有什麼辦法呢?
「好了,不開玩笑了,」言若寒開口,鄭重其事起來,「還有重要的事要說。」
「什麼重要的事?你是不是要說你很喜歡我,已經不能離開我了?」寧珂兒眨著眼楮逗他。
言若寒瞥了她一眼,輕輕嘆息,才又開口,「今天你已經看見了,其他人的實力如何,你那點三腳貓的魔法怎麼在競技賽上拔得頭籌,這才是你現在該想的事。」
寧珂兒悻悻然地撇撇嘴,她當然想贏,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呢?況且兩個人好不容易待在一起,就說這些事,豈不是太煞風景了?
寧珂兒忍不住皺皺眉,「你一張口,真的很會破壞氣氛。」
「謝謝夸獎。」言若寒一點都不謙虛。
「你就放心吧,」寧珂兒又看向他,「答應你的事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辦到。冷家對紅蓮之爭志在必得,如果我能拿到那朵紅蓮,法力一定會倍增,到時候還愁不會贏?」
言若寒看著她,若有所思,良久,才又開口,「萬事小心。」
寧珂兒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好疼。」過了許久,寧珂兒才感嘆了一聲,抓過他的手,放到自己柔軟的月復部。
言若寒怔了一下,索性為她輕輕揉了起來,幾分關切幾分責備,「明明已經受了傷,為什麼還要硬撐著自討苦吃?」
「我不想輸。」寧珂兒的回答簡潔干脆,卻最真實。
「傻瓜。」言若寒這樣評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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