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若寒愈加顯得對此不屑,「說什麼都與我無關,懶得听。」
寧珂兒看著這樣的言若寒,覺得又可氣又可笑,簡直迫不及待地要戳穿他,「你就是小心眼兒。從來不听人把話說完,只會妄下結論,我說什麼做什麼,不怕你听,更不怕你看,你要是真的內心坦蕩,又怎麼會不敢听呢?」他越是這樣,她對惹惱他的興趣就越大。
「胡攪蠻纏。」言若寒最終給她下了這樣的結論,始終沒有多問。
言若寒這樣一說,寧珂兒很是生氣,起初,只是氣鼓鼓地站在那,什麼都不說,言若寒竟也不開口打破這沉默。兩個人就這樣對峙著,寧珂兒在心里想想,又看看他,終究還是覺得過意不去,聲音雖然別扭,卻是十分真誠,「現在大皇子回來了,一山不容二虎,夾在中間路只會越來越不好走,你該好好想想了,畢竟我是你的徒弟,終歸是要跟著你站隊的,我的前途命運可都在你手上,容不得你胡來。」
言若寒沉默不語,很多是他心里明白,卻不願挑明。寧珂兒不再說什麼,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這件事在她看來再明了不過,她與衛莊沒見過幾面,又有多深的交情呢?因而衛莊的目的恐怕只有一個,眼下她雖不起眼,但畢竟是言若寒的徒弟,魔靈們多已經有了方向,只有言若寒仍舊保持中立,但凡一個聰明人,自然不會放過將這大好資源收入囊中的機會,而與她交好,不過是這件事的探路石罷了。
寧珂兒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剛一走進去,就看到了正坐在她床上的紫悅。紫悅心情大好,似乎等了許久,卻不見一點不悅。而見到紫悅,寧珂兒感覺到突然的同時還有一陣絕望。紫悅只是看著她,不說話。
良久,寧珂兒長嘆了一口氣,「風系魔法沒有希望了,這具身體你想拿去就拿去好了。」
「我才對你這具身體不感興趣,」紫悅看著她,說得輕松,一點都沒有那天的咄咄逼人,「而且,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肉身,我有把握讓她屬于我。」
「誰?」寧珂兒好奇地問,听到紫悅這樣說,著實松了口氣。
紫悅看著她的眼楮,很是認真,「你今天見過的,就是月明翾身邊的那個侍女侍英。」
寧珂兒對侍英這個名字很是陌生,但在月明翾身邊的確實有一名侍女,只是當時這個女子並沒有留給她太多印象罷了,听到紫悅的選擇,寧珂兒不免有些奇怪,「為什麼是她?」
紫悅這次倒是很耐心地給她解釋,「你不明白為什麼,那是因為你不懂。他們兩兄妹出自魔戰士一族,分別擁有劍魂與英魂的血統,天生為保護統治者而生,以忠誠而聞名。最吸引人的是他們特殊的體質,他們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力和體力,戰斗力極強,一個初階魔戰士甚至可以抵擋一個高階法師的攻擊,反之則不成立,他們的進階方式更與法師不同,更簡單,也更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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