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花奴閉上眼,心里默念…。
可是越是這樣暗示自己,花奴反而越緊張,她也不是啥內心純潔的女人,前世也不是不經人事女敕姑娘,所以對于男人,尤其是這種美男子,可以說是毫無抵抗力。可是,花奴深刻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不是一般人,要想逃離王宮,可不能和這種人沾上一點關系,絕對不可以!
突然,感覺額頭一陣酥麻,花奴睜開眼,首先看到的就是一段如藕般的白希脖子,在往上是光潔,弧度優美的下巴…。這個家伙,居然在聞她的的額頭,柔女敕的嘴唇輕輕觸踫到她的額頭,讓她頓時覺得一腔熱血涌上腦門,這就是傳說中的男瑟佑惑麼?
「我愛洗澡好多泡泡,偶偶偶偶~小心翼翼又怕跌倒!偶偶偶~」花奴突然唱起歌來,兩手亂揮,把靠近的千笏月給順勢推了出去,兩只手不斷地在水里撲騰,弄得水花四濺,好險,差點就破功了。
听著從花奴嘴里哼出來的古怪詞調,千笏月先是眉頭一蹙,隨即不動聲色展開,他兩手撐在池壁上,將花奴圈在懷中,俯視著花奴。花奴只感覺一陣陣灼熱的鼻息打在自己的臉上,腦子是亂得一塌糊涂,怎麼辦,怎麼辦……
「我們上次就在此浴池之內,你忘記了嗎?你的味道,簡直是讓我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千笏月笑著說道,呼吸卻也是越來越濃重,他只覺得一股無名火從自己小月復下開始亂串,而眼前這小丫頭臉早已被池水洗干淨,肌膚吹彈可破,而那白希的脖子下,白色的宮裝早已被浸濕,紅色的肚兜若隱若現,衣衫早已不整,惷光是若隱若現。
上次?還欲罷不能?花奴汗顏了,難道這幅身子早已不是啥處子之身了?可是現在…。誰來救救她啊,她才不想再被這個男人吃掉一次,她不想再和她有啥糾葛了,要不跟他坦白,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可是坦白了,會不會被他們拿來做科學研究,或是當成妖孽給殺了祭天?或者是認為她真的已經瘋了,像上次一樣賜她杯毒酒?到底該怎麼辦?誰來告訴她。
千笏月低下頭,細細地吮吻著花奴,一路從額頭,鼻子,鼻尖,再到嘴唇……
轟!
花奴的腦袋里的思維,完全爆炸了,這個家伙在吻她…。
唇齒教纏,花奴只覺得他的唇很燙,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也很燙,似乎,他的唇還帶點獨特的清香,讓人很容易便與之**,不可自拔。
好吧,有如斯美色當前,還把持個什麼勁兒,就當離開這爛地方前,享受一次美人吧。
而此刻房頂之上,一雙泛著微紫的瞳孔正緊緊盯著浴池中吻得昏天暗地,不可開交的兩人。只見房頂之人手指輕輕捻決,一束紫色微光咋現,然後咻地便打入千笏月腦後,正火熱朝天的千笏月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隨即朝後倒去,跌入在池水里,整個人沉入池底。
看著突然暈過去,跌進池底的千笏月,花奴震驚了。好不容易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花奴坐在池底,靠著池壁,水只到她的脖子,好不容易平復下剛才那欲,火。
這樣下去,他會死的吧!花奴看著平靜的水面,要不就讓他這樣死去吧!想著花奴從池子中爬起來,可是轉念一想,外面的宮人侍衛都知道和王呆在一起的只有她,那王死了,她還不是一樣會被當做弒王的罪人給處死?想著花奴只好再次跳進浴池,將千笏月拖出浴池,置于池邊。
「喂!醒醒啊!你不能這麼就死了啊!喂!你不能死啊!」花奴拍打著千笏月的臉,祖宗啊,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快醒醒啊,要不做個人工呼吸?
花奴兩手交疊,置于千笏月胸口位置,開始有頻率地做起心肺復蘇來,然後捏住他的鼻子,以口渡氣,做人工呼吸,當做第三次人工呼吸的時候,正要低頭,卻發現千笏月這廝睜大著眼楮,直直看著她。
「啊!」花奴驚得後仰,直直跌進池水里,當她撲騰著從池水里站起來時,千笏月早已坐起來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那個…那個你沒事吧…。」花奴躊躇著問到。
「不傻了?」
眼下,花奴只有承認︰「恩,不傻了。」
「全想起來了?」千笏月盯著她,神色意味不明。
看來,只有好好扮演下花奴這個原始角色了,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呼啦一巴掌呼在千笏月臉上,對不起了,美男,呼你也是為了劇情需要~
「卑鄙!當年我助你回國,你卻是如此對我,不但讓我國破家亡,還被你當做奴隸帶回豫國,被你的妃子們當做狗一樣戲弄,倘若我真傻了,你開心了吧!現在你豫國可是四國之中最大一國,你豫國的版圖可是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啊!」花奴憤怒地盯著千笏月,只見他被她一巴掌呼得臉側到一邊,白希的臉上,五根鮮紅的指印愕然乍現。一不小心,沒掌握好力道,花奴緊了緊五指,手掌都有些發麻啊,這樣大力打他,前途堪憂啊…
「蕊兒,你命該如此…」千笏月輕輕地說到。
「命?哈哈哈,真好笑,你倒是告訴我,什麼是命!」唉呀媽呀,這演技可以去拿金雞百花獎了。
「本王的父王,對母後是一片痴心,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你父王安插進來的殲細,那年你還年幼,肯定不知此事,你那口中仁慈的好父王,居然跟豫國的王後密謀害死本王父王,只是神女有心襄王無意,到那個男人到死,她都沒能得到他一點情義,你以為本王是怎麼能到你燕國做質子?還不是那個女人听從了你父王的安排,你以為在燕國本王受的是上等待遇?只是你沒看到本王被你其他兄弟姐妹欺凌的時候,若不是你助本王回國,本王早已被你父王處死了,你肯定不知道吧,你父王原本就想在當年十五密謀處死本王,是你,救了本王一命,所以,你也能活到今天…」談及當年的事,千笏月痛苦地閉上眼,那是段灰色的記憶,想起來都覺得惡心得心疼。
萬萬沒想到啊,這麼狗血的劇情,花奴懵了,這該如何演下去啊,要不就…。
「可是,那麼多人都是無辜的,你就不能放過他們嗎?戰爭,那是得讓多少人。流離失所,骨肉分離,你不覺得他們也很冤枉無辜嗎?」
「這個世道皆是如此,怪不得任何人…。」千笏月從一旁的衣架上去下長衫,開始更衣。那惹火的魔鬼身材差點又讓花奴破功,只能作勢將頭轉到一邊。
「既然如此,對不起你的人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念在當年我救你一命,所以你放我走吧,我不想再呆在這個傷心之地,每晚一做夢,我都能夢見死去的親人在向我哭泣,在責問我為什麼還能在仇人的王宮內活得如此安穩…」花奴舉起手,輕輕抹去眼里並沒有的淚水。
「不管你是傻了也好,聰明了也罷,本王說過,一為我奴,終身為我之奴,你逃不開的,本王當年給你的承諾,也會兌現的,十五是個好日子,到時本王就娶你為後,把這豫國最珍貴的王後之位給你,這也是我千笏月欠你的。」說完,千笏月便像浴池之外走去,剛那個暗算他的人,他務必得找出來,若不是那傻丫頭瞎折騰,他也不會那麼早醒過來,想到她剛才救她的情形,想必她對自己仍有情意,那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而此刻花奴,被千笏月的最後一句話給雷住了,原來他名字叫千笏月,還蠻好听的,可是居然要娶她為後?這後宮勾心斗角,妒意橫生,是個醋海啊,她可不想在這封閉的後宮生活一輩子,而且听說這個世界是神族,人族,妖族,魔族共存的世界,這麼精彩,不出去闖蕩一番,她寧願去死!真的可以去死哦!
「我一定要出去!」花奴緊握雙拳,立下毒誓,「不然我就長痔瘡痤瘡爛瘡直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