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與骨瀾把酒言歡,花奴覺得來到這個世界上,好久都沒有這樣酣暢淋灕地和人喝酒聊天過了,只覺得和這古蘭姑娘特別投緣,聊得特別開心,所以一醉方休後醒來頭疼欲裂,也不知到了什麼地方,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雕花木*.上,房間也是古色古香,處處布置著桃花的裝束,可是,誰又能來解釋下,這個跪在她*前,雙手撐著下巴,兩只大眼楮巴拉巴拉盯著她狂看的兄台是哪位?
「媳婦,你醒啦!」古風垣見花奴睜開眼,笑米米地說到。
媳婦?這又是怎麼回事,話說,兄台,雖然你長得還挺帥的說,但是這樣冒認媳婦,真的好嗎?花奴伸出芊芊玉指,將古風垣湊過來的腦門一點點推了回去,「公子,在下也是男的,再怎麼著,你也不能拿我當女人認媳婦吧!」
「媳婦,雖然別人都說完傻來著,但我還是分得清男女的,你本來就是女子嘛,風垣說得也沒錯啊!來親親!」古風垣突然伸手,捧著花奴的臉,吧唧就要送上自己的紅唇,被花奴一個大耳瓜子扇翻在地。
「死開!」花奴抓住胸襟,惡狠狠地瞪著古風垣,完全忽視了某人可憐兮兮的表情和欲哭無淚,可是,她不是女扮男裝了嗎?怎麼會被這家伙認出女人身份,難道…
思及此,花奴慌張地朝臉上模去,發現臉皮卻是比以前要薄了,話說以前感覺臉皮要厚些….
「給我拿面鏡子來!」花奴對著坐在地上的古風垣喊道,古風垣忙不停跌地取來鏡子,畏畏縮縮地遞給花奴,花奴舉起鏡子一瞧。
果然,假面皮被人揭掉了,到底是誰干的?難道已經被發現了女兒身的身份了?或者說是….
剛想及古蘭,便听得雕花木門嘎吱一聲,有人進來了。
「花姑娘,你還好吧!」骨瀾端著米粥和小菜,巧笑如嫣地走了過來。
「古蘭姑娘,是你揭掉了我的假面皮?」花奴對著古蘭莫來由地心生戒備起來,總感覺這女人不簡單。
「是這樣的,昨日姑娘與我一同暢飲連番,醉酒之時,姑娘突然豪氣大發,硬要給我們來唱上一段歌兒,歌名還挺奇特的,叫什麼青藏高原,姑娘好嗓子,技驚四座,可能由于太激動了,打翻了桌上的酒壺,灑了一臉的酒,姑娘你臉上的假面皮開始起邊兒了,古蘭好奇,就一時揭了下來,還望姑娘原諒。」
額,花奴不禁埋首撫額,真是喝酒不堪回首,一喝酒就會耍酒瘋,唉,真是傷不起。
「不過姑娘為何要以假面示人?」骨瀾問到,眉眼彎彎。
「額這個….這個….這個古蘭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乃豫國龍城人氏,早年父母雙亡,後被叔父叔母所養,後過十六,叔父硬要我嫁給一個龍城惡霸,我誓死不從,後借朋友之手,以假面換臉,才能逃出龍城。」花奴作勢撇怪臉,故作憂傷狀。
「那姑娘真名?」
「花奴。」
「花奴?」骨瀾故作不解,「為何要取如此之名?」
「因為我覺得挺有含義,也挺特別的,道是我若為花必驕盛于枝頭,爾等為奴屈膝裙下叩首!」花奴得意地解釋道。
「呵呵,好霸氣的名字。」骨瀾輕扯嘴角,這小奴子未免也太可愛了點吧,這等名字還能整出這麼個威武霸氣的解析來。
「媳婦真是好有學問!」古風垣突然拍起手,鼓起掌來,吧嗒吧嗒笑嘻嘻地看著花奴。
「不過古蘭姑娘,這位公子是?」花奴無奈地伸手擋住古風垣前進的腦門,這家伙為什麼非要向她進攻呢?
「哦,這位是我的哥哥古風垣,因為小時候出了點事故,所以腦子可能有點…還請花姑娘諒解,我這就帶他出去。」說著骨瀾就要將古風垣拉出去,誰知古風垣愣是不走,一個勁兒地叫她媳婦。
花奴無奈地看著拉扯地兩人,對著古風垣勾勾手指,古風垣如小狗般,搖著尾巴恬著臉湊了過來。
「你跟著古蘭出去好不好?」
「可是娘子,我不想出去,想跟你多呆一會呢!」古風垣可憐兮兮地嘟著嘴。
兄台,這個賣萌的工作交給離落就好了,你這麼個大人賣萌,真的會很有失違和感好嗎?花奴只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了,「你听不听我的話呢?」
「好吧,那我走了,娘子姐姐你好好休息吧!」說著古風垣就要抬腳離開。
「等等,古風垣,以後你不可以叫我娘子!」花奴嚴肅地說到。
「那我叫你什麼?」古風垣有些委屈。
「叫我花花姐!」花奴笑意盈盈地說到。
「可是你比我小誒!」古風垣不樂意了,「以後我就叫你花花吧!」
「隨你!只要別叫我娘子就好!」花奴回到。
「好了,花姑娘你就先休息吧。」骨瀾對著花奴莞爾一笑,隨即起身離開。
「對了,離落和南玉呢?」花奴對著剛踏出門的古蘭忙不停跌地問到。
骨瀾轉過身來,輕笑,「他們在前廳呢,姑娘你可再多休息一會,待會我會叫人來請你用膳!」
話落,骨瀾拉著古風垣款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