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煙只是覺得惡心,當看到那擺在眼前不堪的一幕時,尷尬、難堪,甚至還有一絲傷心。任雨煙,你在想什麼呢?你以為你是誰?呵!任雨煙吐完後,用冷水澆了自己的臉,其實她想澆醒的不只是自己的臉,還有那顆不自量力的心。
從衛生間里出來時,已經平復了情緒。她知道自己能夠站在他面前了。有什麼可畏懼的?他需要的不過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只听話的「乖貓」。
慕良辰只著一件睡袍,坐在沙發上抿著紅酒。盡管剛剛做過劇烈運動,卻看不出一絲疲憊。任雨煙開始覺得那些生理書上寫的都是假的了,這個男人這麼欲求不滿,不同于常人吧。
她的發間還滴著水珠,就那麼站在遠遠的地方,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慕良辰用余光掃了她幾眼,雙手自然搭在沙發上,慵懶悠閑。
「還挺準時的!過來,坐下。」慕良辰揚了揚手,示意她坐下。
任雨煙默默的給自己打氣,慢慢移步到離他不遠的地方坐下。小心翼翼的低著頭,沒有言語。
「怎麼,覺得我是洪水猛獸?」慕良辰笑得邪魅。
任雨煙沒有作聲,該說什麼呢?怎麼說都是錯的。在不講道理的人面前,閉嘴是最好的回答。
冰冷的手一把將她扯過來,任雨煙一聲驚呼,轉眼間,她和他近在咫尺。他一手攫住她的下巴,這張白希、清秀的臉龐讓他惷心萌動。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低沉的聲音夾雜著溫熱的氣息在她的耳畔響起︰「為什麼不回答?是不是吃醋了?嗯?」
任雨煙眉眼低垂,不想看那張明明齷齪卻不難看的臉。她下意識的搖搖頭。
慕良辰輕笑一聲,「是麼?那就好!因為女伴太多,你就是酸死也是白死。毫無意義!」
魔鬼!撒旦!任雨煙算是見識了。
「可是,我還是想看到你吃醋的模樣。怎麼辦?」慕良辰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下巴。隱隱吃痛,這樣的男人從不懂得憐惜女人。
慕良辰輕輕的在她耳邊吹氣,本能的反應讓任雨煙對自己感到失望。因為還是會覺得癢癢的。
不能因此動搖,無法想象剛剛還在別的女人身上馳騁的男人現在又來戲弄她。這簡直是羞辱!任雨煙咬緊牙關,憋著一口氣。
「怎麼?還能忍住?」慕良辰笑得出聲了。
「我有潔癖!」任雨煙終于忍不住吐出了幾個字。
「那你完蛋了。像我這樣的人,誰知道有沒有病呢!」慕良辰戲謔的口氣讓人想不厭惡都難。
「哼!你都不怕我怕什麼!」任雨煙覺得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暢所欲言,管它什麼後果。
「看來你視死如歸啊?很好!既然這麼不怕死,我也就放心了。因為以後讓你肝腸寸斷的事情還多,如果你實在想不開,又不怕死,一切都好說了。」真的很難想象一張微笑著的臉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明天飛荷蘭,你回去道個別吧。」慕良辰在她的臉上輕啄了一下。
任雨煙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一臉的不解。「我…不去。」
「是嗎?你覺得待在這里,天高皇帝遠是吧?」慕良辰的世界里哪里容得別人拒絕。
「我的父母都在這里,我哪里都不去。」
「你是想我把你綁著去,還是想肖家去滿世界的找你?」
「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不可以怎樣?你要是在這里,花我的錢,給我戴綠帽子,怎麼辦?」
「慕良辰!你別小人之心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整天瞎想是吧!」任雨煙快氣炸了,她知道她的人生身不由己,可還不能這樣被他一再的踐踏。
「既然這樣,你現在就想好詞回去道別去吧。」慕良辰一副看戲不怕台高的模樣實在是可恨!
「你還沒厭倦嗎?你不是已經…」任雨煙的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口。
「已經什麼?得到你的人了嗎?那遠遠不夠,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軀殼,還有這里。」慕良辰聲音陰冷,指著她心髒,又點了點她的頭。
任雨煙笑了,覺得這個人真是可笑。想要她的心,怕是妄想了。
「沒有可能麼?放心,相信朝夕相處下去,你會心甘情願的交付你的身心,而在我得到之後,我會…呵呵!」慕良辰笑得殘暴,沒有一絲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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