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今日,她還在和章一文並肩忙著年會,一轉眼,一年就這麼過去了。一年過去,早已人事皆非!是說造化弄人,還是說咎由自取呢?任雨煙看著窗外,天空被焰火照耀得通明,這里卻靜謐如常,听不見人聲喧鬧。她,早已被這個世界遺忘了。不是嗎?難得過節,她自己取了一瓶香檳,給自己斟滿,對著滿天焰火舉杯,「聖誕快樂!任雨煙!聖誕快樂!爸爸媽媽!聖誕快樂!朋友們!」怎麼會有冰涼的淚滴滑落臉龐?自己不是打不死的小強,堅不可摧的嗎?她抹干眼淚,咧嘴笑了。大概只有那些飛舞的塵埃知道,她的笑有多落寞,多淒涼!
有些人,在現實的世界難以找到溫暖,唯有回憶,才會溫暖自己。任雨煙大概就是這樣的人吧。十六歲,沒有了家,沒有了父母。十七歲沒有了朋友,沒有了自己,沒有了一切!她已經不記得自己的生日了,是不是再過些日子,她也會不記得自己多少歲了?
就這樣一個人窩在沙發里,哭哭,笑笑,喝喝。似乎時間沒有那麼慢!這樣清醒的自己,她很討厭!為什麼不能隨波逐流呢?為什麼不蠢一點,沒心沒肺一點,賤一點呢?可是,她知道那些都不是自己,她哪有權利去荒廢?父母的大仇未報,自己還是別人豢養的一只*物,她什麼都沒有!連做一個正常人的資格都沒有!
…….是應該痛哭一場,她明明是個四肢健全的正常人,她到現在又做了些什麼呢?一件有意義的事情都沒有!平安夜,願所有的人都健康平安!任雨煙對著遠方的親人,再干一杯。
一瓶酒就這樣見底了。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她只是覺得頭好重,心好痛!
好熱!她翕動著嘴唇,低聲嚶嚀著。感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燃起火來,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火源,卻又有些酥酥麻麻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慕良辰親吻著那依舊白希的肌膚,內心悸動,沒有留下疤痕,真是萬幸!指尖輕觸她的敏感,她不自覺地戰栗。他看著她酡紅的臉龐,沉醉的模樣,低聲失笑,她現在變成酒鬼了嗎?一瓶香檳都喝光了。還是想借酒澆愁?
他總是無法自制,是的,他承認,他迷戀她的身體!不僅僅因為她十七歲他就要了她,可能因為更深層的原因,他不想探尋。
他總有辦法讓她盛情開放,特別是在她無意識的時候,他更得心應手。因為她不會過多地抗拒。他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見面了,雖然中途也和別的女人做過,可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她動情時潮紅的臉。
他好想她,輕輕噬咬著她的耳垂,緩緩地進入她並持久律動,他忍不住地在她耳邊輕呼︰「聖誕快樂!」
已不是第一次在一起,她卻還是那麼緊,做足了前戲,她才為他盛開……
頭好重,好疼。怎麼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做了個*?任雨煙晃晃腦袋,頭痛欲裂。好涼!她低頭一望,自己寸縷未著,啊!她咬住嘴巴,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醒了?」慕良辰被她的尖叫聲叫醒了,好累,一個人做那件事,真累!
任雨煙嚇了一跳,扯著被子彈到一邊。原來不是夢!是真的!天啦,怎麼會這樣?他昨天晚上來的?昨晚她喝太多了,什麼都不知道又被吃干抹淨了!
慕良辰半睜著眼,一把扯過她的胳膊,「再躺一會兒吧,好冷!」任雨煙一愣一愣的,難得看到如此生活化的慕良辰,真讓人不相信自己的眼楮。
他的胳膊霸道的搭在她的胳膊上,好在她還留了一手,將胳膊擋在面前,不然又被吃豆腐了。等等,她這樣不是被吃豆腐嗎?兩個赤果果的身體挨在一起,怎麼想都覺得不對。耳邊是他溫熱的呼吸,吹得頸邊好癢。她臉色緋紅,卻動也不敢動。旁邊睡著個雄性動物,誰知道下一秒他會做什麼?
「那個,你再睡會兒吧,我先起來了。」任雨煙細聲細氣的說,她自己都不相信會這樣小聲。這樣低聲下氣算什麼啊?
某人竟將那只溫熱的大掌移到了她的月復部,輕輕地摩挲著,不安分地甚至在她胳膊以下自由的游移起來。霸道的口氣讓任雨煙霎時驚醒,「不行!哪里都不許去!」這個男人,本性難移了。
完了,完了。任雨煙知道,一個上午又會被折騰得筋疲力盡的。果不其然,某人精神百倍地開始撩撥,她的頭好痛…
不一會兒,房間里便傳來令人羞赧的低喘聲和低吟聲……和諧的*合奏曲在這個聖誕節的早上演繹得分外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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