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回房,手腕卻被扣住,她本能地施展擒拿手掙月兌,腰肢卻被一支鐵臂攬住。她的手指直刺他的眼楮,卻被他攬抱著騰身飛起,躍上房頂,飛向深夜中的殿宇。
該死的鳶夜來!
半夏瞠目結舌地看著三小姐被丞相大人擄走,想叫卻又不敢。
一抹黑影無聲無息地落在她身旁,「你家主子不會有事。」
她瞪大眼,畏懼地點頭。
這個男人,是丞相大人的暗衛,鬼見愁。
在二十一世紀,為了進「驚鳥」,花腰學了很多技能,武藝方面以劍術、格斗術和槍法為主,她知道古代的劍術很厲害,卻不知道當真有飛檐走壁的輕功和內功。可惜,她沒有輕功、內功,遇到高手便只有被欺負的份兒。
瞧,現在便是如此,她又氣又無奈。
鳶夜來在殿宇的屋頂飛躍,如履平地,終于在「松風堂」停下來,裹挾著她直入殿堂內室。
難道他在宮里有居住的殿室?
花腰掙月兌開來,一張俏臉沉寒如冰,「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他默然不語,只是看著她,犀利的目光好似要洞穿她的腦袋。
她蹙眉,他那張臉一如萬年寒冰,俊眸卻有熾熱的火花,當真怪異。
半晌,她徑自往外走,走到他身旁時,皓腕被他扣住。
「你髒腑受損,若不醫治,會很麻煩。」鳶夜來淡淡道。
「跟你無關!」
就算他今夜幫了她,但花腰對這個第一次見面就要處死自己的奸佞權臣全無好感,只有討厭。她掙不月兌手,怒道,「放手!」
他拖著她直往寢榻,她小臉一寒,一腳踢過去,他早有準備,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腳腕。
右腳被捏住,她的身子往後仰,她氣極,突然身子翻轉,靈巧之極,另一腳踢向他的要害。可是,他的接招更高明,直接制住她整個身子,將她壓在寢榻上。
全身被制住,花腰掙了掙,還是無濟于事,如水的杏眸冷芒閃爍。
忽然,髒腑劇烈地痛起來,她的眉心緊緊蹙著,精致如玉的五官皺起來。
咚咚兩下,鳶夜來在她鎖骨以下、月復部以上敲了兩下,她再也動彈不得。
「混蛋!放開我!」花腰怒罵。
「屏息靜氣。」
他坐起身,溫熱的右掌貼在她的心口位置,正巧覆在不該踫的地方。
她惱羞成怒,一張俏臉頓時漲得通紅,猶如一抹雲霞印染在她雪白的腮邊。
一股溫熱的氣流匯入體內,直抵心房,暖暖的,髒腑的劇痛慢慢減輕,很舒服。
他用內力為自己療傷?
由于太過舒適,花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鳶夜來收掌,呆呆地凝視這張臉。
擦擦就干淨了。
稚女敕的童音與輕柔冷淡的聲音接連響在耳畔,那張玉雪可愛的小臉與眼前這張嬌妍、清媚的臉重疊在一起……如若說杜若的清香只是巧合,那麼,這句一模一樣的話,也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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