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竄上來,花腰小臉一寒,「和你有半毛錢關系嗎?」
鳶夜來的語聲又生硬又狠厲,「你再說一遍?」
她目光冰寒,「我從來都是只說一遍!」
話畢,她決然轉身,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腦子進水了,她做什麼和他有什麼關系?
鳶夜來陡然出掌,一道雪白的氣線疾速飛出,捆住她的縴腰,將她帶回來。她控制不住自己,跌在他懷里,又驚又怒,迅速拍出一掌,可是,雙手立即卻被扣住,反剪在身後。
「放開我!」花腰的美眸寒凜如刀,殺氣騰騰。
「殺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縴細的雪頸,將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不許再教唆皇上!不許再和皇上在一起!」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被門夾了?」她用盡力氣,手怎麼也掙不開。
「不答應就要你生不如死!」鳶夜來的臉龐烏雲滾滾,戾氣如黑龍騰躍。
「神經病!」
花腰屈起膝蓋,狠狠地頂上去。
他早有防備,一掌印在她胳膊上,頓時,一股熱氣涌進她體內,潮水般凶猛。
雙手自由了,可是,那股熱氣變成了一團火,炙烈地燒著她、烤著她,從里到外,全身滾熱如沸,仿佛置身火場。她想使出銀針,手卻控制不了,什麼都做不了。
天殺的混蛋!
她小臉發白,牙關緊緊地咬著,一雙清澈如水的杏眸死死地瞪著他,恨毒了似的。
鳶夜色面色鐵青,再次問︰「答不答應?」
「除非我死!」她一字一字道,仿佛從齒縫擠出來。
「那便受著吧。」
忽然,他發現她想咬舌自盡,大驚之下,立即撤了這道火焰般的內力。
頃刻間,籠罩著她的烈火泄得一干二淨,她軟軟地倒下,汗水浸透了衣衫。
鳶夜來將她攬在臂彎里,「寧願死也不答應?」
花腰緩緩站好,「丞相大人別忘記了,我是皇上的婕妤,和你沒有半分關系。」
他暗沉道︰「太後已容不下你。」
陡然,她毫無預警地提腿踹去,力道十分的狠,正中他腰月復下方。
他一驚,側身避開,反應雖快,但到底慢了半拍,被她踢中了。不過,因為他閃了一下,力度減弱了大半,倒是不怎麼疼。
讓他驚訝的是,她竟然這麼狠,要他斷子絕孫!
早在踢這腳的時候,三枚銀針已扣在指尖,花腰趁他閃避之際,銀針出手。
以鳶夜來的武藝,絕不可能讓她得逞,只是他太過震驚,情緒紛亂,也就失去了最佳的閃避時機。他揮袂遮擋銀針,頗為狼狽,三枚銀針釘在衣袂上,成三角形。
而這時,她已經飛奔離去。
外頭的鬼見愁,沒有得到主子的命令,眼睜睜看著她離去。
鳶夜來站在階上,望著夜幕上那冰清玉潔的皎潔之月,心頭久久無法平靜。
————我是天下無敵、風華絕代的分隔線————
一場秋雨一場涼。
陳嬤嬤分發了過冬的棉被和衣物,花腰看了那些破棉衣、爛棉被也不說什麼,反正很快就會離開這里。長日無聊煩悶,她不是練飛針,便是睡覺。
這日午後,她練了一個時辰飛針,乏了便躺榻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她听見有人叫她,看見黑暗的角落里蹲著一團圓形的藍影,她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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