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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上的傳來的情報,陳曦的眉毛狂跳,劉曄等人眼見陳曦這種情況,就知道傳遞過來的事情絕對讓陳曦很不爽。
「你們都看看。」陳曦將冀州傳來的情報遞給魯肅幾人,他簡直無言以對了,大好的形勢居然都能敗壞掉,張世平和蘇雙也太渣了吧。
魯肅看完之後笑了笑,「這不是早有預料嗎?有什麼好奇怪的,甄家畢竟是百年世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但是也不至于鬧成這樣啊,兩個笨蛋連自己的牌子都砸了。」陳曦掩著額頭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的政務已經處理完了,冀州的事情交由我親自出手算了,甄家還真是麻煩!」
劉曄倒是沒說什麼,作為皇室,他對于天下的家族有著詳細的了解,而甄家就是位于上等之列!要憑一二商人動搖甄家根基,那是在開玩笑,就算陳曦出手劉曄也不怎麼看好,不過由于至今未看清陳曦,所以也不願意現在給陳曦潑冷水。
「給糜竺寫封信,問他籌備好了沒有,沒有我就換會長了!」陳曦有些憤憤不已的說道。
且說張世平和蘇雙手握數萬石精鹽,而且幾乎可以說是無本買賣,所以沒听糜竺的勸告,直接去了冀州和甄家打對台,而在陳曦想來,就算是不玩別的,就玩傾銷也夠將甄家玩個元氣大傷,也就沒說什麼,直接讓這兩家伙帶著數萬石精鹽去冀州了。////
一開始甄家的確是沒有反應過來,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等回過神來的時候鹽業基本已經被張世平和蘇雙搶佔完畢,本來事情到這種情況就差不多了,尤其是甄家還來和張世平和蘇雙談過低價買進精鹽,他們做下家銷售,結果兩個笨蛋直接嘲諷甄家,這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來者不善了。
之後張蘇兩人繼續賣鹽,而且由于價格低廉,買賣做得很大,鋪的很開,整個冀州面上鹽鋪都是兩人的,看清楚直接是兩人的,沒有下家……
從供貨到銷售直接一條龍,然後就出事了,買地皮的時候很容易,整個冀州沒有一個卡拿的,等到地皮鋪完,兩人直接被告了……
甄家人拿著借據將張蘇二人告了,原本給他們放貸的太原王家也不出面了,最重要的是借據是真的,而且也真是張蘇兩人簽訂的。
借款逾億錢,月息五厘,甄家以家族需要擴張為由要收回借款,而且也的確過了三月之期,甄家收回也是應當,而張蘇兩人言,前兩日與太原王家訂下再延約半年的協議。
結果甄家人一臉戲謔,「可有文書,或者契約。」
有個毛啊,張蘇兩人當時正是志得意滿之時,要不是志得意滿也不會玩這種事,太原王家和兩人也多有交流,而且大家都是家資逾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作為商人自然要講信用,也正因此這件事也就是口頭訂下了一個約定。
這下傻子都知道被甄家玩了,還有什麼辦法,但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只有清償抵債這一條路,合算家資,各種貶值,差點將張蘇兩人都貶為奴籍,要不是甄家還算留點情面,三十杖之後將他們攆出了冀州,原本衣錦還鄉的張蘇二人,直接連名字都臭了!
糜竺得知消息的時候,眉頭都皺成了一團,這隊友也太不給力了吧,沒錢問他借不就好了,一億錢對他來說還真不是問題,再說他現在手下一堆小弟,別說一億錢,十億錢都能玩的轉。
看著陳曦手上的計劃,糜竺狂皺眉頭,這殺氣也太大了吧,甄家到底做了什麼讓陳曦惱火的事情,這麼干甄家全體貶為奴籍都不夠賠吧。
不過既然陳曦已經下了命令,糜竺也不好說什麼了,按照陳曦的命令開始指揮自己商會中的支脈。
「宓兒。」甄宓的母親看著一臉抑郁的甄宓開口叫道,「為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
「母親,我在想張蘇二人的下場。」甄宓精致的臉蛋帶著一抹化不開的憂慮。
「他們既然挑釁甄家,甄家給賜予他們想要的結局,不是理所當然嗎?」甄宓的母親一臉傲氣的說道,甄家男丁不盛,所以現在是由老夫人掌權。
「甄家不去思索自己曾經做錯了什麼,只是去擊敗所有敢于挑釁他的對手,這是禍根啊!」甄宓閉著眼楮說道,仿佛在想那種情景,「不去反思自身的過錯,而是繼續用強大的實力去擊潰對方,遲早會因為當初的錯漏而敗亡,甄家有必要為了張蘇的家財如此?」
「哼,宓兒你不懂,如果不給于他們雷霆手段,其他的家族就會以為我等軟弱可欺,那樣距離衰亡也就不遠了。」甄宓的母親冷笑著說道,而就在這時一個僕人走了過來,拿著一份竹簡低頭遞給甄宓的母親,「你繼續去看書,我去管理一下家族的商業,好好看書,你可是我們甄家崛起的希望,乖~」
甄宓沒有說話,只是茫然的看著離去的母親,她想不通為什麼一直願意听她說話的母親會這麼急急忙忙的離開,她只是覺得很無聊,錢財真的那麼重要嗎?
甄宓清楚的記得自己四歲的時候,父親告訴她甄家的錢財就算是揮霍數輩子都能支撐下去,所以甄家已經走過了血腥的原始積累過程,現在要做的就是堂皇大道,而非是強取豪奪,只要正正經經的做生意,沒有人能擊敗甄家,甄家的底蘊不是別人能想象的。
可惜甄宓的父親甄逸不久之後就死掉了,甄家自然也就落在了她母親的手上,和她父親不同,甄宓的母親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願意吃虧,尤其是當初劉良那句此女貴不可言,有鳳儀天下之態更是讓甄宓的母親信心爆棚。
逐漸長大的甄宓很清楚那句話有什麼效果,更知道自己母親的打算,她看了很多的書籍,相面,數算,易經都在其中,對著銅鏡也只能嘆一句,確實是貴不可言。
不過在前不久之前在看的時候,卻發現一切都被模糊了,什麼鳳儀天下,什麼貴不可言,一切都像是被人隨手抹去了一般,仿若有人不滿意這天下局勢,隨意的抹去了原有的局面,重新布置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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