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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鉗在她的腰際,隔著雪紡紗裙不輕不重的撓著,溫熱的帶著煙草味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上。
七月的天,本就很的燥人,夜風呼呼吹過,拂起她那披垂在肩上的秀發,在那銀白色的月光以及暗淡燈光的印射下,女人更加的嫵媚而又妖嬈。
又因為大掌撓著她的癢癢,ど十一「咯咯咯」的笑著倒進了亓君轍的懷里。
女人都是怕癢的,特別是在自己男人的面前,那更是怕癢的不行。
女人都是喜歡撒嬌的,特別是在自己深愛的男人面前,撒嬌更能引起男人的憐愛與疼寵,當然更能誘出他那內心深處的某一股**。
ど十一邊笑,邊雙手往他的脖頸上掛去,用著嬌柔又媚惑般的語氣軟弱無力的對著男人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別撓了,別撓的,癢,癢。」
女人整個身子基本上都已經完全的掛在了男人的身上,幾乎已經跟只八爪魚沒什麼兩樣了。
裙子下,兩條**更是有意無意的隔著褲子磨蹭著男人的膝蓋。
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鍍上了一層濃濃郁郁又渾渾濁濁的**,那鉗著女人嬌柔細腰的手更是微微的用了些力道。
某一處更是整裝待發。
「叫我什麼?嗯?」
男人似乎很有耐心,這個問題沒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前,就是不打算放過小女人。
「亓君轍。」
ど十一抬眸,眨巴著水靈靈的雙眸,有些調皮的望著他。
男人很不滿意,鉗著她腰際的手,繼續撓著癢,看著她的深邃雙眸里的危險信息再次加深了。
「嗯?」
一個尾音極度拖長的鼻聲,表示他十分的不意思。
「君轍,呃不,轍!」
ど十一立馬的改口,笑的如花似玉又嬌如艷陽。
伸手掐了掐她那水粉一般的臉頰,男人略顯滿意的勾唇一笑︰「ど小ど,我暫時先放過你。一會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ど小ど臉色一沉,雙眸一垂,抬手狠狠的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擰,咬牙︰「亓君轍,怎麼滴!你還作上了啊?收拾我是吧?你要敢收拾我,今天晚上就別想上我的床!哼!」
一個哼聲後,下巴一翹,眼角一挑,一個轉身,**一甩,雄糾糾氣昂昂的離開。
剛離開兩步,又一個轉身,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雙人車,「我還在騎車,你繼續馱我!」
亓君轍雙眸一眯,面帶微笑,雙臂一環胸,高大的身軀微微的彎下,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ど兒,騎這個東西,還不回去騎我!一定讓你********,怎麼樣,嗯?」
ど十一臉頰一片通紅,抬手在他胸膛上又是狠狠的一記︰「亓君轍,你個沒節操,無下限的流氓痞子!」
「ど兒,節有什麼用?操更有用的。還有更無下限的流氓痞子樣,一會回去就讓你大開眼界。」
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遠都是沒有節操的。
如果有節操,那實屬不正常了。
ど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