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調充斥的辦公室里,一如既往的冷冽、安靜,只是今天卻莫名的顯得有些躁動,不是別的什麼,而是那身居高位的總裁大人。
該死……
歐陽若飛不知在心里咒罵了多少遍,自從那天那個男人救了自己的母親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該死……他會去哪里??。不是說會一直在自己身邊,難道也只是說說而已……
想著,歐陽若飛越來越擔憂,並不是害怕自己一個人很危險,而是害怕那個人離開,歐陽若飛知道那個人在自己心中不能替代的位置,以前經常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思戀,現在,等到真正的離開,歐陽若飛終于體會到了思戀的滋味。
是發自內心的、狠狠的想要見到他。
「哥。」還未來到辦公室,歐陽若飛已經听到了歐陽蘭月的喊聲。
要說這幾天來的最多的莫過于歐陽蘭月,因為在病房內母親有父親精心照料著,他們兄妹二人怎能去破壞父母的二人世界。所以,歐陽蘭月自然而然的出現在這里。
「哥,我昨天看到了一條好漂亮的裙子誒,你陪我去好麼。」歐陽蘭月攬著歐陽若飛的胳膊說著。
「抱歉,我今天不能陪你。讓doris陪你好嗎。」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歐陽若飛並不能痛下狠心的回應。
「哦,好吧。」心不甘的小聲說著,「本來還想給媽媽選個生日禮物呢。」
歐陽若飛一听,頓時心中一愣,又不竟暗罵自己一聲,自己最近太想念那個男人,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
「等等,蘭月,我陪你。」歐陽若飛隨即拿起自己的外套,離kai房間。
「哥哥,我就知道你會去的。」歐陽蘭月喋喋的說著,
「哥,媽媽最近好奇怪哦,都不怎麼喜歡我了,也不喜歡我抱她,好奇怪。」
歐陽若飛作勢一笑,並沒多想,跟著她為母親選禮物,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笑有多麼的有氣無力。
買好了禮物,以是黃昏,歐陽若飛送歐陽蘭月回家後,自己也回到了私人別墅內,原本還在期望著那人可能在家,可是一進房間,瞬間就被冰冷的空氣打醒了。
那個人不在……他會去哪里。??
太多的疑問產生,但是歐陽若飛卻不知道該問誰,那個人擁有著太多的迷,即使可能深愛自己,但是也依舊如同迷一般,很難讓人走到內心。那個人很強大,但是歐陽若飛卻不在乎,他希望的是自己能站在他身邊,和他並肩,而不是被保護著,
但是現實卻是被保護,還不僅僅是被一個人保護。
歐陽若飛很不甘……自己絕對不是只能被人保護的,他堅信,終有一天,他會站在那個位置,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
「若飛,你在嗎?」門外,一陣聲音傳來,打破了歐陽若飛的思考。
「安煞?你怎麼在這?」走出房間,反正客廳里的安煞—那德,疑惑的問著
「還說我,是你太粗心,門都沒關。」安煞—那的笑了笑,看著歐陽若飛有些孤單的身影,微皺著眉。
「你還好吧。」至從北辰影離開,若飛好像沒有以往的那麼開心,安煞—那的心想著,這兩個人都渴望著去保護心愛的人,但是卻不知道雙方最需要的其實是不離不棄和信任,也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安煞—那德很清楚這些,只是當事人卻不明白罷了
「沒事。」淡淡的回答道,轉身,歐陽若飛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慢慢的吸著。
看著歐陽若飛這等樣子,安煞—那德看不慣的皺著眉,伸手,撥出那人手中的香煙,扔在桌上。
「你這是在做什麼,他離開了,你就這麼傷心麼,要是他在這里看到現在的你一定很失望。」或許也會後悔。
「若飛……」伸手,想要擁抱他,卻被歐陽若飛打開了。
「我是什麼樣子有你什麼事。他在這里最好,竟敢私自離開,他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歐陽若飛狠狠的說著,絲毫沒顧及到什麼。
「若飛,他或許有什麼苦衷。」安煞—那德辯解著。
「苦衷??有什麼苦衷他不能對我說,總是這樣,什麼都不告訴我,」歐陽若飛有些失控的吼著,「既然這樣,還談什麼愛。」
轉身,歐陽若飛離開。客廳內只剩下安煞—那的有些悲傷的模樣。
………………
清晨,天氣有些昏暗,正如同歐陽若飛的心,昨晚,**都沒睡吧,想著那個人,想著和他在床上的赤luo相融,想著這個人溫柔的情話……一切都好像在昨天。
收起思緒,洗漱後,還沒吃早飯,便離開了家。
病房內,冰冷的藥物味讓歐陽若飛皺著眉。
「哎呀,若飛,給我削個隻果吧。」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女子說著,現在的她絲毫沒有原來的孱弱和柔弱,
「好、」歐陽若飛暗嘆了下母親的康復能力。
「媽,我爸呢?」最近好幾次來病房也沒看見他。
「誰知道他跑哪去了,管他做什麼。」中年女子吃著隻果嘀咕著,歐陽若飛眉頭一皺,想了會,又收起了心神。
「媽,我公司還有事,先不陪你了。」收起心神,歐陽若飛說著。
「好好、走吧。」中年女子並不做太多挽留
「要不要蘭月來陪你。」
「她來做什麼,?」中年女子顯得有些疑惑。
歐陽若飛眼神一暗,道了一聲再見,隨即離開。
那個女人,絕不是自己母親……歐陽若飛肯定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