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靈原者們競相跑著到有水的地方去,歐陽若飛微皺著眉,他並沒有挪動步伐。而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那些靈原者們。
「唉…真是一幫蠢貨。」說話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只見那人渾身透著一股的英倫風,五官十分的嫵媚,一雙丹鳳眼盡顯媚態,此刻那人眼角上調,微微一笑,卻有著勾人心魄的魔力。
「你們這群蠢蛋,在這沙漠上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水,即使有的話,你有見過沙漠里的水這麼的清澈嘛。蠢貨……」那人接著罵道,
听到這話,有一些還沒到水潭的靈原者馬上跑回來,而那些已經喝過水的靈原者都相繼的倒在沙灘中,頃刻間,這些人便化成了沙粒。
眾人皆不由得膽戰心驚。特別是剛剛那些想要跑去水潭的靈原者,更是害怕的湊在那個一臉媚態的人的身邊。
「一群蠢貨。」顯然那人並不給他們什麼好臉色,繼續暴躁的說著,接著那人的視線漸漸的轉向歐陽若飛那邊,因為剛才就只有他們三個沒有跑向那個水潭。
「你好,我叫安特—賽瑪肆,請問你叫什麼名字。」那人介紹道。
「費德爾。」歐陽若飛淡淡回答。
「那麼……這位呢?」那人的眼神慢慢的移向了一旁冷漠的人兒。
「本森—亞倫」
「哦……很高興我還有這麼兩個智者為伴,那些蠢貨,都去見鬼吧。」安特不屑道,眼眸只是深深的望著本森—亞倫,不知在想什麼。
「你知道麼,其實你更蠢。」一聲冷漠、磁性的聲音傳來,隨聲而望,來人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給人的感覺十分的邪惡。
「你說什麼?」安特顯然不敢相信有人敢忤逆他的話,回頭,用著一種有些猙獰的目光看著那人
「我說,你更蠢……」來人朝著歐陽若飛他們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那些靈原著死了不更好,本來競爭就很激烈,你救了他們就如同救了你的敵人,你說你蠢不蠢。」說完,那人伸手有些嘲笑的拍了拍安特的肩膀,不多理會便走向歐陽若飛他們。
「我叫池水墨,能跟你們一起同行麼。」雖是請求的話語,但是卻是十分的堅決。
「隨便。」歐陽若飛淡淡道,此刻他正想離開這個地方,在這里拖著也不是個辦法。
回頭,看了一眼那個神情冷漠的男子,因為剛才救了自己,所以歐陽若飛佔時把他歸成了同行者一路。
「一起麼?本森。」歐陽若飛微笑著說道。
「好。」
話語一落,歐陽若飛一行人便又開始踏上慢慢長征般的沙路,已經很累,胸腔內不時的會冒著一股酸氣。但是總有著這麼一種力量在支撐著自己,讓他能夠繼續的前行。
同行的靈原者越來越少,到最後竟只剩下了那麼六個人,其他的不是因為嚴重缺水被渴死,就是處在崩潰狀態下走了回頭路。
不知走了多久,只見天空出突然出現了一些烏雲,他們越集越多,漸漸的遮住了由天空散發的光亮,最後漸漸的漂到了天空的另一邊,這時,沙漠上也開始刮起風,紛揚的沙層迷離又充滿著罪惡,因為他們有著可以奪走生命的力量。
「該死……」風太大,被沙層迷住了眼的歐陽若飛不竟暗罵道。
接著,一道紅色的光波向歐陽若飛襲來,結界散開,完全隔去了外面的沙層。
「你沒事吧。」等到歐陽若飛整理了身上的沙子,本森—亞倫才開口問道。
「恩……」歐陽若飛淡淡的說道「這種天氣會持續到什麼時候?」
「我很少去沙漠,所以並不怎麼清楚。」
歐陽若飛看著外面依舊紛揚的沙子和那些設下結界保護自己的靈原者,微眯著眼,淡淡道。「再過一個小時,就撤下結界吧。」
「好……」
這聲肯定讓歐陽若飛心里一愣,這人這麼相信自己麼?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外面依然吹著風,只是並沒有開始的那麼強大,本森—亞倫如實的的撤開了結界,瞬間,沙子便鋪滿了歐陽若飛一整臉。
「我們快去找找,這附近一定有水源。」歐陽若飛忍著沙子對這身邊的人說道。
在其他靈原者的結界內,這些靈原者都有些驚訝歐陽若飛的動作,這人到底想干嘛?安特也有些著急的看著歐陽若飛,要是這人吸進了太多的沙子可是會窒息而死。
歐陽若飛看著結界內其他靈原者有些驚訝的目光,並未多理會,他不是上帝,沒必要告訴這些靈原者這些道理,轉身,朝著滿是烏雲的那個地方走去,本森—亞倫也只是微微一笑的跟在了這人身後。
果然,在不遠方正下著淋灕的小雨,這里的土地的都長著一些參差的小草,顯然這里便是沙漠于草原的過度帶了,想著終于走出了那個大沙漠,歐陽若飛心里一陣欣喜。
抬手,歐陽若飛用手接著水喝著,沙漠上的人是絕不管這些水髒不髒,能不能喝,因為在沙漠里沒有什麼比水更珍貴的了。
歐陽若飛喝著水,又借著水洗去了一臉的沙子,轉身,想要看看他走過的沙漠,卻只看到了一塊淡藍的屏障,歐陽若飛有些震驚。在沙漠深處的那些人怎麼辦,他不是上帝,但是基本的關心還是有的。
「你放心,走出沙漠還有別的出路,這只是其中的一條。」本森—亞倫好似看出了歐陽若飛的心思般淡淡道。
「你怎麼會知道?」歐陽若飛看著身邊這人,眼里滿身疑惑,這人不僅再三的幫助自己,而且對這里的環境還特別的熟悉……
「我以前也參加過這種競選。」
听著疑問,那人並沒有什麼恐慌,依舊的鎮定自若著,好像從開始進ru的時候就沒見這人露出驚訝、害怕什麼的表情。歐陽若飛想著,心里也更加疑惑。
「我們走吧……」轉身,本森—亞倫看了看歐陽若飛,示意他跟上。
前途漫漫,不知還有多少危險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