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在手心里騰起火,那種有些像是藍紫色的光焰,慢慢把茶花榨盡最後一滴精華。
空氣中彌漫著花香的味道。
容若隨後掏出一個白瓷瓶子裝著。液體頓時順著杯沿滑下。
「這是什麼啊?」我問。
這是我把它燒灼後的流液。可以直接煉藥或者喝下去。他晃了晃杯子。
我還是好好練功吧,什麼煉藥或者藥材我根本不諳其道好不好~
容若看見我一臉被打擊的模樣說︰「你不想學?」
「你帶我來這里不是想加快修煉速度的嗎?」我瞅著他。
「好像是啊。」
擁有一個會月兌線的師兄真的不好~
我慢慢進ru狀態,剛剛吸入的花香好像使我體內靈力在經脈里繞行起來。時機不多見,我還是趕快吧。
容若見到我閉上眼楮,就笑了笑,隨後將那瓶子里的花液布成一個陣,就閉上眼楮,也開始修煉。
花液慢慢變成煙霧騰起,在里面的我靈力變得更純質了。
我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只是專心沉靜下來而已。
不知道過了多久。再一次睜開眼楮,渾身因為長時間不動而已經有些酸疼。
我用手撐起站起來。
拍了拍落下的灰塵。四周好像都沒有容若的身影呢。
我直接躍上了樹梢頂。偌大的一個地方,找不到熟悉的背影。
突然腰間的劍動了一下。
我低下頭看。
發現容若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樹底下,言笑晏晏的看向我。
我看見立即跳下來。
落地輕巧。
「怎麼樣?」容若問道。
「很好啊。」
他自然而然的轉身離開,我亦跟上。
他彎彎嘴角。被我看到了。
「笑什麼啊?」我問道。
「沒有啊。」他一攏衣袖,似是斂盡風華。
「你沒事說那我說了。」我扁扁嘴繼續說道,「我——們——……」
我湊近他,看見他斂著一雙眼楮,正在專注的听著我說的話。突然好想就失去了想要玩玩的興致,他應該對別人都是這樣的吧。
他說︰「怎麼了?」
我登時腦子里閃過各種想法,想要怎麼應付過去。可是偏偏就想到了什麼劍很好看呢烤鴨我好喜歡之類的不著邊際的話。
頓時覺得腦子像是快要炸掉。
「我們現在去哪里啊?」我的臉冒出尷尬的「綠色」使勁想想才想到了這樣的一個借口。
「現在啊。我想想。」
之後在我的逼迫之下,容若終于從腦子一空的地方中,決定了一個比較好的地方——束香閣。
其實在一開始听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在電光火石之間想了想他不會是想要去所謂的柳陌花街(妓、院)吧。應為這個名字實在是會勾起人——怎麼說呢。不好的思想吧。
姑且算是這個。
在去的路上,我像是又回到了剛下山的時候。
記得當時是這樣的——記憶的起始點就是在山上,所以我抱著什麼都沒見過的心態非要容若什麼小攤都得逛一遍。附近來來往往的或江湖游俠或平民百姓,反正只要是女性,不論老少,就都或遮著扇子悄悄瞄他,或拿著絲帕暗送秋波,更有甚者,居然還跑到他身邊來。可惜了人家一番心意,容若好像根本感覺不到,只是像是小孩爹娘一樣把我護在人潮擁擠熙熙攘攘的一個地方——應該也算是他的懷抱里吧。
因為始終隔著我一個手掌的厚度。而且還散發著春天的味道。
我還拿著一個面紗往他臉上試了試,容若也沒有拒絕,只是呆了呆。
我頗感滿意,正準備叫容若掏錢買下時,結果賣面紗的老伯在後面說了句話︰」小伙子更加俊了啊。「
我便臉色不好的放下面紗,拉著容若走了。
只留下老伯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一臉茫然的愣在原地。因為自己剛剛說錯什麼了。
眉眼盈盈,只道更顯清俊。
至于之後,我就給他買了噢不,是他自己「買」了一個斗笠,而且還是帶黑色紗布的。
于是一路安全。
過了城鎮,慢慢遠離繁華,我就把他的斗笠黑紗帽給偷偷摘下,運起功力隨意丟到一個樹上,任它自生自滅。
他的臉只給我自己看不行嗎。
他後來問我斗笠去哪了。
我一陣心虛說不知道。
他也只是斂袖笑了笑。並不回答。
我才猛然記起來當初叫他買斗笠的原因了。
我要收藏啊!眾位親們覺得收藏下行嗎?親親!
看我無辜的小眼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