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的卻是那白色的牆頂,我呆了片刻,然後坐起來看到的卻是我自己的房間。
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我覺得我肯定在做夢,但是覺得那麼真實,我記憶力也還行吧。我開始思索那人是不是一個瘋子。
我找了半天被我丟在牆角里的紙鶴,折疊起來決定再寫給容若,他那里太不安全,決定以後少去,還是叫他來找我好了。
容若此時正在修煉,容若在不久之前看到我沉浸在修煉中,不能打擾,于是自己也去閉關了。
我見紙鶴久久未飛過來,決定繼續修煉。
一閉眼又是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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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您拿到若天珠了沒有?」一長相可愛的女子跟在剛剛那妖嬈的男子後面。
「沒有。」他徑直走開。
「為什麼不拿,直接把那人殺了,就可以拿到若天珠,以您的修為,她還不足畏懼。」那女人表情閃過一絲戾氣。她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麼純真。
「我覺得小安寧還挺好玩的,為什麼要殺啊?我覺的……怎麼說呢,我還挺喜歡她的。」他晃著頭,美得似乎模糊了性別,明媚的可以召喚回春天。
那人著急,主人一般比較慢熱,如果是喜歡的估計要很久才回反應過來,現在才說估計就是很喜歡了。她不可以讓有人威脅到她的位置。她可是專門有人培養出來為了迎合他的喜好的,她暗斂眉,打算借機除去安寧。
他見她這樣子,肯定在密謀什麼,頓然覺得無力,揮揮手叫她下去。
她不甘心的跺跺腳。
他搖搖手。
房間里只剩他一人。
他想想還是小爺媳婦性格好,單純還喜歡他,絲毫不覺得安寧根本沒有承認喜歡他。
也許身處高位,從來都是受追捧的人沒有想過懂得問問別人的意思,只是潛意識認為不喜歡他的人是傻子。而且屬下的人還專門培養別人的性格外貌希望得到他的青睞。
他正想著哪天送個定情信物給安寧,讓別人知道這是他的所有物。
送什麼好呢?他自我糾結了好久,絲毫不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
「要不然送個焚天鈴鐺?不行啊,那東西走起路來會響啊響的不知道的以為我媳婦是狗狗呢,你說對不對啊~弒天?」他模模走在他旁邊的那頭獅子。
「哥才不是狗!誰是狗!你才是!」那獅子瞪著他。
「怎麼?想打架?」他慵懶的靠在軟榻上,有著別具風情的美。根本沒有把他的坐騎獅子放在眼里。
那獅子剛想舉起前爪,又放下,並不是他是它主人不敢動,而是技不如人活該遭壓迫。
它瞪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趴在他旁邊。
他安撫的模了模它的頭。
致我愛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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