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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連五天的行程,這天,在日落之前趕到了一家比較大的客棧,雲來舒將大部隊安排好之時,我們也都洗漱完畢。都在大廳里用餐,雲來舒說,按現在的速度,再有五天就能到達鷹匯。我呼出一口氣,終于再有五天就暫時結束了這漫長的旅途。
浩然與霄莫听到這個消息都很是淡然,而,雲、雨都喜上眉梢,雲問道︰「主子,我們到鷹匯交完差,可不可以當天就放我們的假啊?」
雲來舒沉吟著,雲性子急,見雲來舒不說話,就撒嬌道︰「主子,求你了,你就放我們假吧!主子一向最體貼我們下屬了。主子你就體諒一下我們兄弟二人吧!」
「瞧你這猴急的樣子,是不是有了妻主就不認我這個主子了。」雲來舒假意生氣道。
雲撅著嘴說道︰「主子不要冤了好人,我們兄弟倆會永遠跟隨主子的。這與雲姐姐是兩碼事。你不能混為一談。」
雲來舒笑道︰「你不用拿甜言蜜語哄我。我這心里清亮著呢!得了,等到了鷹匯,交完差,我就放你們假。這下你滿意了吧!」
雲喜滋滋的道︰「謝主子恩。」他便不再說話,眼盯著桌面想美事去了。
我用眼楮瞄著浩然與霄莫二人,在咬耳朵,然後,霄莫想了想點點頭,又伏在雲來舒的耳邊嘀咕著什麼,雲來舒沉思半晌,又在霄莫的耳邊說了兩句話,好像最後兩人達成一致。我心里冷哼,幾個大男人還咬耳朵。咬耳朵是我在前世里女人的專利。哼,這三個男人又不知道在搗什麼鬼。不讓我知道,拉倒,我還不稀罕知道呢!我也不理睬他們,吃完飯回房休息去了。
我躺在客棧的大床|上,將四肢伸展,好多天沒舒服的在床|上休息了,愜意地閉上眼楮,感受著此刻的舒暢。世間什麼事情都是相對而言,真是沒有高山顯不出平地,沒有好人顯不出壞人。沒有艱苦的生活,就顯不出什麼是富足。沒有艱辛的旅途,就顯示不出安定的生活是多美的美好。總之,什麼事情都看自己的心態。就是人要學會知足。懂得知足,才會懂得什麼是幸福。
有人開門進來,走到床邊,我听出是浩然,就沒睜眼,只听見他輕笑一聲,將門關上,落了門閂。開始月兌衣服,我側過身問他︰「浩然,吃飯時,你們三人嘀咕什麼來著?」
浩然說道︰「那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無需知道。」
他光著身子站在床邊,將被子拽了過去,開始給我月兌衣服。浩然一直喜歡luo睡,不過這好長時間了,還是頭一次。不但他自己luo睡,每次都把我也扒個精光,說是這樣摟著舒服。
他將我b 光,將衣服疊好放到床邊,進到被子里將我摟入懷中,舒服的**一聲,︰「嗯,真舒服,好久沒摟到你光滑的身子了,都想死我了。」
我淡淡的問道︰「浩然,男人對于屬于自己的孩子看的真的那麼重要嗎?」
浩然身體一僵,問道︰「你都知道了?」
我說道︰「我只是猜測,不過我不會怪你們的。這是你們的權力,如果這能讓你們開心幸福,我也會幸福快樂的。你們生的孩子,我會讓他們隨你們的姓氏的。」
浩然深吸一口氣,黯然道︰「謝謝你,我的小野貓,你能如此豁達是我沒有想到的。我以為你會生我的氣,會因此而疏遠我,我想找一個你心情好的時候對你說,可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向你解釋。」
「浩然,你不用于我解釋什麼!真的。」我真誠道。
「雪,人們只知道我是幽谷神醫的弟子,很風光,其實,我是一個被拋棄在路邊沒人要的野孩子。當時,我只有五歲,因為母親一連生了我們十一個男孩,也沒得到一個女兒。我當時年齡小,不懂事,與弟弟搶吃的。母親一時氣憤,讓大爹爹把我扔出了家門。不許我再回家,我傷心氣憤之下,拼命的跑出了村子,後來,迷了路,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到處流浪,有一天,遇到一個衣著光鮮的男子,那男子說帶我去一個有吃有喝有玩的地方,我當時一路流浪,忍饑挨餓,一听到有吃有喝的地方,就高興地跟著那人去了。那人把我買到妓館里,我當時年齡小也不知深淺,誰給我吃的我就當是好人,妓館里的管事的是個花枝招展的男人,他叫我服侍一位清官,那清官名叫雲祥,人長得俊美,對我也很好。
有一天,雲祥渾身是傷的回到房間,讓我幫他敷藥,我看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鞭痕嚇傻了,整個後背血淋淋的,沒有一寸好地方。他流著淚說道︰‘然,你還小,不懂,這是個吃人的地方,干這一行的人是要受人欺辱的。要是你能逃出去,就逃吧!在這里,等你長大以後,也免不了與我一般下場。’
我哆嗦著給雲祥上完藥,向他跪下求道︰‘雲祥哥哥,然不想像哥哥這樣受人欺辱,你能幫我逃跑嗎?’
後來,雲祥哥哥給我些銀子,借口說讓我上街給他買東西,親自帶我向管事的告了假,我才借機逃出了城,因為,怕被抓回妓館,一路上都是走山路,在一座不知名的山道上,遇到一伙山賊,他們搶了我的銀錢,又毆打我一頓,將我棄之荒野。在我奄奄一息之時,被師父發現,帶回幽谷。後來,養好傷師父發現我骨骼奇佳與常人不同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又聰明伶俐,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便將我留在了身邊做了他唯一的入室弟子。
我在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有親人,又可以說沒有親人,我在幾年前,終于找到了救我出妓館的雲祥哥哥,將重病的雲祥哥哥帶回幽谷,並將欺辱過他的人都殺了。我那時只把師父和雲祥哥哥當成親人,對其他人很是無情。因為母親的原因,也恨世間的女子。直到在帝都遇到了你,那時,你牽著紅玉的手,走在大街上,是那麼溫柔溫暖。我當時心里滋生一種渴望,渴望你也能牽著我的手,也能用溫柔的眼神看著我,兩天里,我一直暗暗的跟著你們。後來發現你們進了定國王府,就沒再跟蹤了。想想,上天真是對我不薄,在荷花塘邊又讓我遇到了你,我才決定去定國王府給王爺看病的。想順便找機會將你掠走,但是,短短的接觸,讓我改變了想法,你的機智,**,還有你對紅玉紫宸的深厚感情,讓我不敢冒險將你帶走,我怕你恨我。怕自己因此再也沒有機會博得你的愛,你的溫柔。所以,才用一點小計謀迫使你接受我。答應娶我。
我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行蹤不定的恩師和在幽谷的雲祥,就沒有親人了。現在有了你,按說我該知足了,來到雲來國,听說有讓男子受孕的藥物,我很是震驚,想到,要是自己有一個與你的孩子,我會非常幸福的。又怕你阻攔,就偷偷的與雲來舒他們去了聖山。我覺得,如果我真的懷上了孩子,以你的性格也不會太責備我的。索性就想先懷上再說。
不曾想,你先知道了,現在要打要罰只好隨你了。不過,你要是同意我生孩子,孩子將來生下來還是隨你的姓氏,我的姓氏我不喜歡。」
我默默地听著浩然的講述,心里五味陳雜,沒想到浩然的童年會如此的不幸。我溫柔地撫模著他柔順的紅黃色發絲,低低的說道︰「浩然,對不起,是我對你們關心的太少,以至于你有如此痛苦的經歷我都不知道。只要是你想要的,能讓你開心幸福的,無論什麼我都會答應的。不過、、、」我壞笑道︰「這罰還是要罰你的。」
「哦?小野貓,想怎麼懲罰為夫呢?」浩然一臉邪魅的笑容說道。
「這個嗎?我在你肚子里造個小人,罰你好好幫我養大。」我壞笑著伸手向他襲去。
「為夫樂于接受妻主大人的處罰,並保證我們造的小人健康的出世。」浩然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後,將我抱住,問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呢?我都迫不及待了,想看看我們的小人了。」
浩然的吻總是那麼霸道而又不失溫柔。窗外夏風陣陣,室內春意正濃,多日的燥火得以宣泄。我覺感到了他身體不同以往的變化。心里還是很擔心,就問道︰「然,你怎麼樣了?」
「寶貝,我沒事,不用擔心,只是身子虛了點。別無大礙。」浩然面帶幸福的說道。
雖然他如此說,我還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他不同以往的虛弱。我看著浩然無力的翻躺在我的身側,我起身拿過布巾為他擦拭額上的汗水他慵懶的認我服侍著,如夜豹般的眼眸此刻收斂了一切銳利的光芒,盛滿了深情。刀削的臉上滿是幸福的表情。讓我的心里也是滿滿的幸福。
我拿起桌子上盛著梅果的盤子,趴在他的身邊一顆顆的喂他吃。誰知道,他越吃越上癮,直到將整盤果子吃光,才余猶未盡的閉上眼楮。我將盤子放回桌子上,拿起一杯水送到他的唇邊說道︰「喝口水,漱漱口再睡。」
他「喔」了一聲,也沒睜眼,就著杯子喝了一口水簌了口,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放好杯子,躺到他的身邊休息了,他唇角勾起,將我納入懷中。**好夢,夢見自己一身白色縞素,指尖輕輕劃破山峰瞬間一汪清澈的潭水出現在山頂,手臂輕揮剎那間紫色的小草破土而出。「這將是這片土地世代繁衍的依賴,好好守護她。」我說完輕飄飄地飛走了。這是奇怪的夢境。不過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經常做些奇奇怪怪的夢。也就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