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向藍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他突然惱怒起來,一把扯開向藍的衣服︰〞讓爺試試是什麼滋味,竟能讓諾動用那麼多人馬尋找?〞
見向藍還是沒有抬一下眉,他一下就解了褲子朝向藍壓來。他帶著熱氣啃咬著向藍的臉、身子;暖暖的手掌粗魯地揉搓著向藍,如同惡狼撲上小白兔。旁邊的人叫喊著,哄笑起來。
他正要扯向藍的褲子,一開始說話的青年顫抖起來︰〞主兒,諾諾王子來了。我我們快走吧!〞
他用力地瞪了那青年一眼︰〞慌什麼?正好讓諾看看他女人在我身下承歡的媚態。〞說完粗暴地撕了向藍的褲子,嘴向那蒼白的雙唇吻去
手臂的刺痛讓他的動作停頓了下,看了眼手臂上的箭,眼中閃過一絲恐慌。
騰身站起,拉好褲子。諾已經如風般刮到面前,手一揚剛好把大衣蓋在向藍身上。
〞庫,看來這些年你活得太自在了。恭喜你,安逸的生活結束了!〞諾兩眼赤紅地盯著對向藍使暴的男子。
未等他回話便轉身撈起地上的向藍跨上馬疾馳而去,直至他們一幫人馬消失地無影無蹤,那位叫庫的男子才吼道︰〞愣著干嘛!回庫拉!〞
一行人回過神來,看到庫手臂上的箭驚恐叫著︰〞主兒,你受傷了!這這可怎麼辦?〞
庫瞟了他們一眼︰〞慌什麼?死不了。〞跨上馬向庫拉奔去。
凌昭樨臉色鐵青把向藍冰冷的身子包得嚴嚴實實,緊緊地抱在懷里,像是要驅趕她身上的寒冷,又像是怕她消失。
五天,這個女人花了他整整五天的時間尋找,一開始只是白天找,後面兩天兩夜馬不停蹄才在關鍵時刻找到她。
真是個讓人又氣又心疼的女人,怎麼讓自己這麼落魄,這幾天她是怎麼過的?寒氣這麼重睡在草地上,男人都難以忍受,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受得了?
直到太陽下山才趕到他的住所,那里已經有一大堆人守在門口,看到他回來都恭敬地彎著腰︰〞諾王子回來啦!〞
凌昭樨點點頭,把向藍輕輕地放在候著的醫務人員擔架上,轉身吩咐道︰〞散了吧,把黑施風牽下去好好喂養,多虧它才能天黑前趕回來,其他人的馬沒那麼快,要到後半夜才能回來,給他們準備點吃的。〞
眾人應聲正要離去,他冷清的聲音響起〞從明天起不允許再叫我諾王子,違者重罰!〞說完轉身向里面走去。
直至完全沒有他的蹤影眾人才抬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離去。
凌昭樨來到向藍休息的房間,王醫生剛好幫她檢查完。
〞怎麼樣?不礙事吧?〞他急切地問。
王醫生臉色嚴肅︰〞回諾凌總,不是很樂觀。這位小姐現在身體很虛弱,看來要調養一段時間。比較麻煩的是寒氣入侵,怕是會落下病根。輕則受不了寒氣,重則〞他看眼諾王子越鎖越緊的眉頭,硬著頭皮說︰〞重則影響生育。可能可能以後懷孕幾率低或無法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