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下來是個只會流口水吃女乃女乃的白痴。」重小焰慢慢自信。
獸獸砰一聲,撞到了牆上。
重紫頻頻點頭,「回答正確,獎勵一杯水。」隨即把手上的水杯遞給他。
重小焰高興接過,仰頭咕嚕嚕喝下。
水喝多了總想尿,重小焰目光盤旋四周,尋找解決三急之地。
「廁所離這里有段距離,就在這里解決。」重紫道,視線在四不像上一落,「尿那個洞里。」
重小焰點點頭,一拔褲子對準那個洞,哧溜——
金黃的尿液準確無誤的進了‘四不像’里,他緩緩吐氣,笑道︰「好了。」
門外響起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日上三竿,紈褲子弟們踩著桿子來了。
重紫笑容很好看,真的很好看,為人師表,自然要和藹和親。
眸子里有笑意,卻隱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冷意,看著那些學員陸陸續續地朝堂內走來,她目光悄然在門頂上一落,隨即轉開,一派可親導師。
獸獸只感空氣都冷的,老大每次這樣笑,它都覺得的慌。
「你說這個導師能堅持多久?」沈井譏笑道,「一百金。我賭兩天。」
「兩百金,我賭一天。」李承澤道。
「三百金,我賭半天。」高琦道。
「我賭一個時辰都待不了,哈哈哈……」高耀笑罷,看著眾兄弟,「上次請的那個煉陣師,今日正逢有事,來不了了,我們錯過一場好戲。」
聲音之大,重紫听得一清二楚——好戲麼?沒有錯過,正在上演。
沈井第一個進門,只感從房頂上噴來一層薄薄的霧,隨即他便——哭了。
是的,哭了,他滿臉淚花地指著講台上的女人,「你……你……」
重紫挑眉,漫不經心,「沒錯,是我,首次見面,我是你們新導師,重紫。」隨即她看了一眼獸獸,「上禮。」
獸獸呈上早已準備好的濕巾,「我是老大的助手,獸獸,小小薄禮,不必客氣。」
沈井眼楮酸的厲害,看見那濕巾,直接一把抓過來往臉上擦去——這一擦,果然好了許多。
本想吼一頓她搞什麼把戲,但望了望房頂,啥都沒瞅見,而且重紫自他進門前壓根沒動,怎麼可能耍把戲,而且人家又好心送來濕巾,氣得無理只得吼一聲︰「這破房子,該拆了。」
接下來十營一共二十幾人,進來一個哭一個,哭一個重紫送濕巾一個,做足了和藹可親的人民導師。
底下的童鞋們擦干眼淚,大眼瞪小眼地看著,疑惑剛才進門那薄霧怎麼回事。
重紫站在講台上,俯視眾人,「還有半柱香時間,大家可以向我提問或者……切磋。」
「導師,你**什麼顏色?」底下有人問,頓時哄堂大笑。
重紫黛眉一挑,攥了攥手中的古劍,「你來,我告訴你……」
那人一听,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听重紫說**顏色。
重紫手指一動,如同閃電般閃到台下,一巴掌甩到他臉上,甩得他原地轉了圓圈,重紫又一巴掌甩去,那人直接被拍到牆上,深深凹下一個人形,隨即她掃一眼堂下眾人,冷聲道︰「這招叫做︰一巴掌把你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