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回答完,急什麼。」玖蘭隱眉宇輕動,淡淡慵懶的笑意流露其中,饒是雅致如蘭,貌美姣好。
重紫的腳踝在離他小月復一紙之隔時,被他一手擒住,「這麼一大早,就如斯親切問候我月復,是不是太急不可耐了點?」
重紫冷哼,微微蹙眉——她想問候的不僅僅是他的小月復這麼簡單,她還想把他全身上下問候一遍,以示急不可耐啊!
腳下略微用勁,欲要把腳收回來,玖蘭隱緊攥她毫不放松,而又毫不吃力。
「重紫,你未免太不把自己當做女人了,我覺得你還是含蓄一點好。」他看了看兩人的姿勢,也知道重紫身體正值特殊時期,本不易做大幅度動作。
「玖蘭隱,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我覺得你還是先把我腳松開的好。」重紫直接將辭藻照搬過來,「男人識時務點才會更可愛。」
玖蘭隱模模鼻子,覺得這句話很是耳熟,哦他昨晚曾說過,索性大方,慵懶聲線道︰「好我松開,男人不能說可愛,不過你喜歡就好。」
他忽然松開,重紫似早料想到,小腿九十度向上一彈, 一聲,命中某人腰眼。
快哉!
重紫仿佛在這一刻听到,她那個時代運動健兒奪金牌歡呼的聲音,隨即一挑眉︰「你離遠點,我更喜歡。」
玖蘭隱手捂著小月復,好看的眉宇微微蹙起,凝著她囂張冷毅的眉眼,低低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作為女人,你的行為太殘忍了點?」
「抱歉,第一次听到。」重紫瞥他一眼,「不過說了等于白說。」
「這腰若踢壞了,責任歸……」
玖蘭隱‘你’字還在口中,重紫這邊又一腳襲上,來得防不勝防,頓時字語揶揄進去,側身一閃還是不夠躲避,朝重紫身上栽去。
而這時,重紫一個鯉魚打挺從床躍起,而左手迅速掀起床鋪,砰一聲,玖蘭隱結結實實栽在床板上。
爽也!重紫似乎又听到某某奧運健兒成功奪到金牌的歡呼雀躍,在他栽到床板的同時,另右手掀起被褥蓋到他身上,將其捂了嚴嚴實實,隨即抬起玉腳,正準備踢球似的給他送到千里之外看菊花台。
而玖蘭隱伸出來一只手,擒住她腳踝,迅速一拉, !重紫跌坐在被褥上,略溫軟的好像坐在他月復間。
腳已經被攻陷,重紫握拳便朝被褥揍去,而猶如在她揮拳的一瞬間,玖蘭隱直接撲被將她掀翻,清美的臉頰還有被悶熱的微紅,看著令人想入非非。
「重紫,你是在邀我滾床單麼?」說話微微帶喘,迷人蠱惑的聲線,更惹人想入非非,「還是我在上的好。」
「痴人……」重紫一個素手乾坤,翻身而上,成功逆襲化下為上,隨即比一個中指朝下的手勢,「說夢!」
「痴人是你,我是說夢。」玖蘭隱笑,笑得妖孽橫生,傾國傾城,「所以還是……這樣的好。」
說著,輕而易舉掀翻她,姿勢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