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不要臉。」
「來,床榻上一起滾,展示雄風的時候到了。」
「死克!」
某兩人由地下,打到**塌上,風拂幔帳輕曳,床榻震震,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伴隨兩人喘氣的聲音,那是兩人打得時間過久打累了,令人想入非非。
或許兩人動作太大,掛在兩邊的**帷,忽而散落,掩蓋住那一****對決。
「雄風?我覺得你展示雌風還差不多。」
「重紫,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反正比你像男人。」
「你囂張過了。」
「如何?」
「罰吻。」
「不要臉,唔……」
玖蘭隱在重紫唇瓣親吻,一手按住她腿,一手擒住她手腕,親吻片刻,隨即戀戀不舍舌忝了舌忝唇角離開——親久了,後果嚴重。
重紫看著他賤賤的表情,沉澱一秒鐘,然後,凌然翻身,猛地轟上——靠,老子干了你啊你。
第二場玖蘭隱與重紫之戰,正式拉開序幕,這場比之前激烈許些,玖蘭隱多半避讓,他知道自己拔了母豹子的毛,不過這毛拔得一點都不後悔,反而有些沾沾自喜。
門外趙三,捂臉長嘆——他前一秒還在為兩人停戰而歡欣鼓舞,後一秒這又打上了……
「三日後,霖幽谷,你我同去,狗就算了。」玖蘭隱翻身,翻滾在床榻別有一番風味。
重紫蓄勢待發,母豹子似的縴手,直襲玖蘭隱溫溫軟軟的海綿體,這場景倒有點像女霸王強上俏公子的畫面。
玖蘭隱低低笑,躲得輕松,道︰「你不理我,我就成狗不理了。」
重紫瞪他,冷道︰「我不擅言詞,易得罪人。」
玖蘭隱點頭,表示認同,「是極。」
言罷,等待她說下文。
「像羊拉屎一樣,不合你胃口,請多多包含。」重紫淡然道。
「……」玖蘭隱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魅眸微眯,好一個華麗的反擊,這女人說話夠毒,夠狠。
重紫抓緊時機,素手如幻影般抽出他的鎏金璞玉束腰,丟向**下,隨即拉著他衣襟,打算把他丟下去。
然而,猶如在這一瞬間嘶啦一聲,她未把玖蘭隱丟下去,玖蘭隱身上的華服,倒是先破了長長一條縫兒。
若這縫兒再大些,玖蘭隱上身的風景就全暴露出來。
玖蘭隱衣服都這樣了還樂此不疲,笑容淺淺,魅眸真情,柔聲道︰「重紫,你真扒了我。」
他很慶幸今晚穿得薄綃,嗯那選衣服的護衛明日有賞。
被扒還這麼高興,重紫懶嗔他一眼,開始第二攻。
這次重紫絕壁不踫玖蘭隱衣服,讓那衣服掛在他身上搖搖欲墜,風情萬種,遺臭萬年最好不過。
床榻上晃動更厲害,吱嘎吱嘎的聲音更響,直接傳到門窗之外,護衛的趙三頓時羞了一個大紅臉,趕緊找個棉布塞住耳朵。
流蘇床幃內,喘氣聲露重,對決漸漸緩慢下來。
「妥協。」
「休戰。」
在同一時刻,兩人同時說道,默契自如,听起來稍微感覺滑稽,兩人相視一瞪,再次對上。
「死克!」
「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