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回來了。」重小焰丟下擎天柱,就往重紫身上蹭去,「姐姐,你身上怎麼有股男人味兒。」
他說的男人味兒,不是指重紫自身的男人味兒,而是指的是重紫從外面帶回來的男人味兒。
「你告訴我,什麼是男人味?」重紫道,她不過在御書房待著時間長了點,沾上了些龍涎香,所謂的男人味,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重小焰嘴一撇,低著頭掃了一眼重紫,委屈地道︰「不是姐夫的那個香,我不喜歡。」
聲音軟甜爆萌,委屈中帶著控訴的口氣。
「那你說說你一天都做了些什麼?」重紫面無表情道,盯著他圓嘟嘟的臉,目光也是冷靜至極。
九鳴披著床單坐在床榻上看,獸獸爬在他旁邊看,似乎在等待一場繼姐**弟弟的好戲。
「我寫了字,在桌案上擺著。」重小焰指了指,又抬手指向窗欞,「我還把窗欞上刮下來的落葉拿掉了,然後玩的擎天柱和大黃蜂。」
重紫看去,字也了兩大張,窗欞本有侍人打掃,他撿掉了落葉,也算是肯屈身做些小事,很乖很好,最後才玩的擎天柱,雖是她不太喜歡的搞基游戲,但也沒有亂跑亂闖禍,很乖很好,重紫無話可說。
重紫本想夸贊一番,忽听重小焰又道︰「如果我說,那些葉子啊,我不小心弄到床榻上,然後又不小心點著了火,你會不會揍我啊?」
重紫看看掩蓋**被疊的整整齊齊的繡被,露出了耶穌他媽媽的微笑,說道︰「不會。」
「太好了。」重小焰大喊一聲,旋即撿起擎天柱往院子里跑去。
還未走出門,領口一緊,被人拎了起來。
「我不打你。」重紫道,耶穌他媽媽的笑容猶在,「但是不代表我不罰你,去,門口做二十個**蹲起連坐。」
九鳴與獸獸看到這笑容,縮在一起,相依取暖。
「好。」听到懲罰來到,重小焰似乎懸在心口上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下,松了一大口氣。
于是開始做**蹲起連坐。
于是還不太會數數的重小焰︰「六,七,八,九,十(四),五,六,七,八,九,十(四),五六七**……」
無限循環中。
在喝茶的重紫,听到重小焰數的數,險些沒一口茶噴出來。
到最後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姐姐,二十怎麼還不到啊?怎麼辦?怎麼辦?數不到怎麼辦?我好累,我好渴,我好餓,我好想姐夫,我好想你,好想你。」
「進來吧。」重紫一聲令下,重小焰得到了解放,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九鳴被幾個丑到爆的女人輪親,透露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清爽感。
「累不累?」九鳴從他身後出現,若幽魂般嚇得重小焰砰然往地上栽去。
姐姐說的是對的——背後說人,那人就在你背後。
「來給你塊帛娟擦一擦汗。」九鳴道,遞上一方淡雅帕子,「還是我幫你擦吧,你好小的。」
「是哦,我好小,那你以後再扮演大黃蜂,要對我溫柔一點。」重小焰點點頭,一派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