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河宮,韓翎安靜的躺在床榻上,月河老人嘆口氣,出了房間。
小呂進得絕河宮,並順利的找到剛從韓翎房間出去的月河老人。
小呂跪于月河老人腳邊︰「宮主,小姐她,她……」
「起來說話!」月河老人從小呂身邊走過。
小呂起身,躊躇著。
「去膳房將藥水端到翎兒房間,好好照顧她。」月河老人交代了兩句,就離去了。
小呂明白過來,到膳房取了藥水,到韓翎房間。當看到床榻上的韓翎時,小呂手抖,差點將藥水倒地。把藥水放到桌邊,走到床邊,看著榻上的韓翎。
「小姐……原來你是受傷了……」小呂查看著韓翎的傷勢,跟在韓翎身邊,多多少少听韓翎講過一些受傷的癥狀。只見韓翎此時,臉色血紅,靜脈凸出,瞬時渾身抽畜。嚇得小呂‘啊……’的尖叫出聲。傾國傾城般的女子,此時卻變成跟惡魔似的,還剩過惡魔的可怕。
床上的韓翎,雙手無意識的結拳,身體已不在抽畜,卻漸漸離了床榻,半空中,韓翎衣衫飛揚,發絲張狂。下一刻,一雙血眼睜開。
「啊…………」韓翎難受的尖叫著。身體好像要被撕裂般,痛苦無法說出口。
「小姐……」小呂雙眼一紅,流出了眼淚。「小姐……唔唔……你怎麼啦?小姐?月河宮主,對,小姐,你等一下,我這就去請宮主過來,她能幫你的……」小呂一擦臉挾上的淚珠,就跑出門去。
當房門關上的那一刻,韓翎恢復了平靜,雙眼無意識的閉上,身體掉在床榻上,臉色漸漸轉白。
小呂直沖月河老人的房間,也忘了禮節,推開門找到月河老人,就跪在月河老人打坐的床邊。
「宮主,宮主,您快去看看小姐吧!她……她……」小呂急得結巴起來,話也說不清楚。
「翎兒發病了?」月河老人似詢問的起身,其心中肯定無比。
兩人風風火火的來到韓翎的房門外,房內一點動靜也沒有。月河老人心中明了,定是韓翎的發病時間過了。推開門,讓兩人意外的是,韓翎不是躺在床榻上,一副任你擺布的樣子;韓翎盤膝而坐,正在調息自己。兩人同時松了口氣,將門關上,月河老人離去,小呂喜極而泣,守在門外。
申時三刻,房門打開,韓翎虛弱的扶著門。小呂到膳房給韓翎煎藥去了,剛離開。韓翎慢慢移動腳步,出了房門,將門關上。
膳房里,小呂煎好藥,將藥水倒進碗里,便端著藥碗,向韓翎房間而去。推開、房門,小心翼翼的端著藥碗進房,關上房門。將藥碗輕放在桌上,轉身尋找著韓翎。
床榻上被子安靜的躺在那兒,像是被主人拋棄一樣,帶點滄桑,帶點悲憫。
小呂傻眼兒了,才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韓翎一個重傷員,怎麼就不見了呢?前一刻還坐在床榻上無精無神的,此刻卻沒了人影。
「小姐,小姐……」小呂奔出房門,一邊胡亂找著韓翎的身影兒,一邊大聲乎叫韓翎。一來二去,整個絕河宮,韓翎能去的,小呂都找了個遍,就是不見韓翎的身影。
找不到韓翎,小呂找到了剛出門的月河老人,天已經漸黑。
「宮主,小姐,小姐她,她丟了……」小呂哭著跪在月河老人腳邊,一雙淚眼望著月河老人。
月河老人嘆口氣,將小呂扶起來。
「別哭了,翎兒有話讓我轉告你……」
原來韓翎出了房間,去找了月河老人,因為韓翎剛醒來,還不能完全控制身體內亂沖的真氣,便找到月河老人,請月河老人幫忙調理氣息,控制身體內的真氣;同時兼修武功,韓翎的武功已順利的沖過第九層。看來,韓翎是真的因禍得福了。雖然如此,但韓翎現在的身體很弱,傷還沒好全,還有發作的時候,不能回丞相府。丞相府里不能沒有韓翎,但真的韓翎又不能回丞相府,故而,韓翎讓月河老人給小呂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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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福利…………收加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