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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安南送王子來頌紫和親?還是與十三王爺?」坐在桌邊的韓翎一時愣住。要說這紫傾好男色,頌紫人人皆知;如今出征一躺番國,番國的人都知道頌紫的十三王爺好男色了,這才回頌紫一個半月,番國就備好禮送來了。
「是啊,小姐,現在皇城都傳飛了,再有半個月,若沒意外,人安南就到我們頌紫皇城了。」小音話里全是不滿,听得韓翎更愣了,小音這是對紫傾還有期望呢?
「行了你,府里什麼情況啊?這事兒,皇上給爹爹壓力了吧?」韓翎有些傷感,想著丞相承受的壓力,她卻無能為力。
「小姐,你別這樣!老爺和夫人現在一切安好,你別擔心他們了;對了,您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吧!為什麼……您不回家呢?」小音疑惑,這一月余,小音或小呂隔兩天來一次,韓翎的傷她們看在眼里,此時听韓翎擔憂丞相夫婦,才想到這個問題。
「好了,天也不早了,小音,你先回府吧,小呂一個人在府里,我怕有什麼事,她應附不來;多觀察府里的情況,有什麼事,第一時間來絕河宮告訴我!」韓翎起身,小音看著韓翎,只有應是離去。
小音剛離去,月河老人便來了韓翎房間。
「師父,您來啦!」韓翎上前,迎著月河老人坐在桌邊,給月河老人斟了杯茶,遞給月河老人。
「翎兒,你的傷好些了嗎?」月河老人雙眼打量著韓翎的臉色,手也探向韓翎的脈搏。
韓翎微笑著任月河老人擦看她的傷勢,看著月河老人臉上的表情,韓翎心中有了數。月河老人的醫術在頌紫,無人能越,如今月河老人臉上神情疑重,想來是韓翎的傷勢依舊沒有好轉的跡象。因重傷強行練功沖至第九層,差點走火入魔,如今也留下了後遺癥,此時月河老人的表情告訴她,這傷是好不了了。
韓翎把手從月河老人手中抽出來,眼里有掩蓋不住的失落,臉上依舊微笑著︰「師父,翎兒的傷已經好了;安南來使,是與紫傾有關,上次沒能殺了他,現在又鬧出和親的事兒,翎兒的傷也是拜他紫傾所賜;所以師父,有什麼行動,請您告訴我,讓我去……」
安南在眾番國中,算是實力最強的一國,此次要與頌紫和親,其它番國定有行動。絕河宮的生意單上,不可能為空?
「翎兒,你的傷雖然穩定了,但是……」月河老人怎肯輕亦讓傷剛好的韓翎出任務。
「師父!你就讓翎兒去吧!也許翎兒還能尋到奇藥,斷了根呢?!」韓翎打斷月河老人的話,給自己找著希望。
月河老人不可置否,韓翎著急了,拉著月河老人的手臂,撒嬌!
「師父……師父……」韓翎眨巴著水靈靈的雙眼,剛恢復生氣的小臉,還是顯瘦弱。
「我讓白盈陪你去,此次的任務非常艱難,明里暗里的各路人馬,你都要小心應對。」月河老人叮囑著韓翎。
「知道了師父,您最好了!」韓翎給月河老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心里卻明了,這個任務可能比上個任務難上百倍。殺紫傾,是她武功不如人家,而這個任務,除去自身因數,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樣式。
再說白盈,它是絕河宮的秘密武器,韓翎也只是在月河老人的口中听說過有她這一號人物,她從沒親眼見到過她的真面目。
「師父,這次的任務究竟是什麼?」韓翎心中已明了十之八、九,但是她想听月河老人親口說。
「殺安南來頌紫和親的四王子——安逸!」月河老人表情疑重。
「買主是誰?」這才是韓翎想知道的。
月河老人猶豫片刻,終是告訴了韓翎︰「韓丞相。」
「是爹爹?他要買安南和親王子的命?怎麼會呢?」韓翎不相信,她的爹爹可從來不參加人命生死的買賣。
「半月前,丞相大人書信來絕河宮,請絕河宮出手,刺殺前來頌紫和親的安南四王子——安逸。當時你受傷未愈,為師便把事情壓下來了。」月河老人用心良苦啊!
韓翎心思千轉,丞相不會無緣無故的要買人性命,依現在的情況分析,大多是他人下的命令。看來,她是時候應該回家一躺,躲在絕河宮,月河老人有意阻擋信息,她並不能得到多麼接近外界的信息;光依靠小呂小音兩人的傳達,若是她們兩人也有意阻擋信息,她知道的也不可能是外界的全部信息。
韓翎的房門被敲響︰「稟宮主,韓丞相在萬絕酒樓,說是要少宮主親自面談關于擁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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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絕酒樓,眾所周知,絕河宮名下的產物。什麼殺人放火的買賣,多是從酒樓傳遞而去。萬絕酒樓是白莎的地盤,道上有一句話︰要找白莎,到萬絕!擁金一收,成敗在天!前一句好理解,就是說,想找江湖第一鬼魅殺手白莎,就去萬絕酒樓;後一句的意思是,白莎開的價格,成交後,目標能不能解決,白莎不負任何責任,錢是不會退還的。
話說,白莎既然是江湖第一鬼魅殺手,那麼只要她接手的買賣,就沒有完不成的。可偏偏強中自有強中手,白莎出道一個月,的確,她接手的買賣,都能完美完成;可就在一個月後,有人出二十萬兩銀子,買武林盟主單邪的命,白莎就失手了,還好她跑得快,不然死的就是她。結果那人知道白莎失手了,要與白莎討論,結果被白莎一劍了結了,因此,道上就有了那句至理名言。
萬絕酒樓門前,來來往往的客人不少,多是江湖中人,街頭霸主;用一句話來行容就是,有膽不怕死的。因為進了萬絕酒樓,就代表他們在白莎的眼皮底下,要是誰的命剛被別人買了,那他就是把命往白莎的手上送。這不是說假的,前面有例子。某大俠,剛過萬絕酒樓,就被一個白影結了性命;那白影無疑就是殺手白莎,白莎走後,死者跟前就到了一個人,冷笑著說︰沒想到才找了白莎姑娘,你就送上門來了……
韓翎蒙著臉出現在丞相的身後︰「丞相大人,在等本姑娘?」
丞相早有听說白莎的事跡,但當听到白莎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後與他說話時,他還是心驚了下,畢竟是一國丞相,小小的心驚了下便鎮靜下來。
丞相轉身,觀察著眼前一身白衣並白紗遮面的女子,丞相有片刻的錯覺,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什麼江湖第一鬼魅殺手,而是他的女兒韓翎。
韓翎看著丞相,眼里有片刻的呆愣,才一個半月不見,她的爹爹好似瘦了,想必是那皇帝給了很多難題給他,才會讓他煩心,以至于操勞過度,神情萎扉,看在眼里便顯瘦。
「白莎姑娘,久仰大名!」丞相拿出自己在朝堂中的一慣做風,威嚴氣勢全出來了。
韓翎挑挑眉,行至丞相身旁,與其並行而立︰「小女子從來就沒有什麼大名!丞相大人,這里是萬絕酒樓,放下你丞相的官架子;來到萬絕酒樓,見本姑娘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听說丞相為官清廉,不知道這筆費用……丞相可拿得出來?」
「哼,白莎姑娘,這萬絕酒樓能在這皇城順利營業,不光是因為它背後有個絕河宮,而是朝廷並不想與你們為敵,姑娘要明白,頌紫國可比絕河宮大?」丞相微怒,認為韓翎自恃過高。
「丞相大人,小女子並沒有要與頌紫國為敵啊!我絕河宮從來不參與官斗、宮斗和國斗,買賣也多為武林中事;可是,丞相大人此舉,便是要讓我絕河宮涉入國斗!嘶……這似乎對我絕河宮無利吧?」韓翎是真不想讓她爹爹涉入這些殺戮中,只要他再當兩年平安的丞相,然後告老還鄉,她好帶著他們去歸隱山林,遠離朝堂紛爭。
「白莎姑娘,絕河宮是否參加官斗、宮斗和國斗,本官是無從得知,但不代表就無人知曉;若本官沒記錯,一個半月前,白莎姑娘好似曾刺殺過剛回皇城的十三王爺吧!」丞相厲眼射向韓翎,好似此時他是為這事來報仇的。
「呵呵!真不愧是頌紫的丞相大人,耳目還真不少,連剛回皇城的十三王爺,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大人的眼啊!」韓翎看到了,丞相生氣了。
丞相厲喝︰「滿口胡言,本官從不做那等小人之事。姑娘開個價吧?」丞相不想再與韓翎多說,便直奔主題。
可韓翎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丞相︰「怎麼?丞相大人生氣了,敢做不敢認,還想用錢來封本姑娘的嘴;可惜,本姑娘的嘴,你用多少錢都封不了。你說,要是十三王爺知道丞相大人在他王府安插了眼線,他會不會放過丞相府呢?」韓翎觀察著丞相的神色,看能不能說退丞相,放棄買賣。
「哼,姑娘倒真會無事生非,比傳說中的還要小人!」丞相怒極反而心平氣和了。
「小人?本姑娘若是小人,丞相大人怕是在說完第一句話後,就已見了閻王。好了,本姑娘時間寶貴,見丞相大人這段時間的費用,本姑娘就往開一面,算是送給丞相大人第一次見面的見面禮好了,後會無期!」韓翎話落,便白影一閃,離開了丞相的視線。
丞相沒想到韓翎就這樣走了,還有點懵。
丞相追出門︰「白莎姑娘……」門外那里還有韓翎的人影,連個白影都沒有。丞相嘆口氣,想到白莎果如傳聞中,性格變幻莫測,說了那麼多話,卻沒能把來此的正事給落實,反而被白莎叩了個‘耳目眾多’‘監視王爺’的帽子。丞相一甩袖,大步離開絕河酒樓。
韓翎從暗處走出,看著丞相離去,心道丞相不會就此放手,看來,她得趕緊回趟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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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親們,非現在才發現14章的手稿重復了,所以14與15間會不通,現在給14加碼,兩章合並,這樣就不會有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