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坐在書案邊,閉上雙眸,思緒回到那天王爺來丞相府。
大廳里,紫傾坐于主位上,丞相坐副位上。
紫傾品著茶,丞相觀察著紫傾的表情,可任他怎麼看,也看不出紫傾此時是喜是怒,由此以來,紫傾的來意,也無從端詳。
紫傾放下茶杯︰「嗯,這茶不錯,很是特別呢?本王從未喝過,這是什麼茶?」
丞相放下茶杯︰「回王爺,這就是一般的花茶,只是小女愛鑽研些小門道,這泡茶的水不是泉水,而是晨露。」
要是韓翎知道自己辛辛苦苦采納來給丞相夫婦泡茶喝的晨露,被丞相用來招待紫傾,她定會在夜半三更時,黑衣蒙面,上紫傾家,將其寢室一把火燒了。只是喝了她一杯晨露泡的茶,她便要燒了人家寢室,要是將她采納的晨露要一瓶回去,那她還不把人家王府一把火給燒了。
「哦?晨露?這倒是新奇,本王從來沒听說過有人用晨露來泡茶,看來丞相千金果真如傳說,即聰穎又有膽識。」紫傾是听說過韓翎的,雖沒見過韓翎本人,但傳聞是有板有眼的,如今親眼所見,倒是讓他有些意外,官家的小姐,少有像韓翎那樣的。
「王爺過獎了,小女也就小打小鬧罷了,不是什麼正事?」外面的傳聞,丞相多多少少也有听說。丞相端起香茶,心里因為韓翎的事,有些美滋滋的。轉念︰「王爺,你剛回皇城,這兵營應該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吧?怎麼有空來丞相府坐坐?」丞相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問著。
「呵呵,丞相有所不知啊!兵營事雖多,但是少了本王,兵營還有很多能人!可這丞相府,本王不來,別人也不能代替,丞相你說是不是?」紫傾話中有話,讓丞相無言以對。
「呵呵,王爺說的是!王爺說的是!」丞相只有應承的份兒了。
紫傾再次品了口香茶,將茶杯放到桌上︰「丞相大人,本王今天來,是有一件事要與丞相大人商議!」
「王爺請講,微臣有什麼能為王爺效勞的,王爺盡管吩咐。」丞相只覺不妙,這紫傾的事,不似商議啊?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昨晚,一個自稱白莎的殺手前來本王王府,意圖刺殺本王。」紫傾說得毫不在意,像是來刺殺的不是他本人一樣。
「什麼?竟有這等事?」丞相不敢致信。
「哼,那人已被本王重傷,此事本王只告于丞相知曉,丞相不可透露出去,本王怕這次的刺殺別有用意?」紫傾心理冷笑,絕河宮只是收錢辦事,那這個出錢的人,他會讓他不——好——過!
「如此,那王爺現在是打算……」丞相說一半留一半,心理大概有了底。
「本王得到消息,安南四王子前來頌紫,向頌紫上供談和,本王懷疑他們的來意並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所以,想請丞相大人幫個小忙。」紫傾輕笑著看著韓丞相。
「呵呵,王爺請放心,微臣會辦好這件事的。」丞相以為紫傾會讓他去調查安南來頌紫的另外目的。
「嗯,本王相信丞相能辦好的,丞相可曾听說過萬絕酒樓?」紫傾一步一步誘導韓丞相。
「萬絕酒樓!微臣有听說。」丞相如實回答。
「听說就好,找白莎就去萬絕酒樓,買賣的事,白莎接手,本王比較放心。」紫傾指名辦差的人是白莎。
「找白莎,白莎是做殺人的買賣,王爺你想……」丞相這才明白過來,紫傾是要他去間接殺了安南的四王子。
「對,凡是對我頌紫有異心的,本王絕不能讓他好過,這事便交給你了,丞相不要讓本王失望。」
丞相送走了紫傾,想了一晚,第二天下早朝後,丞相決定書信去萬絕酒樓,讓白莎在安南向頌紫出發後,在路途中將安南四王子除去。不料,在四月的早朝上得知,南安的四王子來頌紫不光是與頌紫談和,還有是與紫傾和親,得知此事後,丞相起先還有猶豫,殺安南四王子怕引起兩國的戰爭;得知安南的來意是與紫傾和親,這樣看來安南的來意本就是為了引起戰爭。
丞相再次給成絕酒樓書信,可半個月過去了,白莎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看安南到皇城在即,丞相就算不為了紫傾,為了頌紫,他也是得必須找白莎一次,請白莎接下買賣。
沒想到的是,跟白莎的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被白莎三言兩語給打發了,正事卻一個字還沒說。
丞相睜開雙眼,自語︰「白莎,看來,我們還要再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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