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箱兩人交上了火,那箱,客棧著了火。
王大人在客房里東南西北亂串︰「來人啊,快來人啊,救火啊!」
白棋兵一腳踢開、房門,將還在亂串的王大人一把拽出了客房。
「王大人,你沒事吧!」白棋兵詢問著。眼楮看向大火燒得最旺的客房,正是安逸住的房間。
「沒事,殿下呢?」王大人喘了幾口氣,看看四周,沒有安逸。
「王大人,王子的房間已經燒毀了。」白棋兵慚愧的道。
「什麼?」王大人眼一翻,暈死過去。
白棋兵忙扶著王大人︰「王大人,王大人,你醒醒……來人,傳大夫……」
正在交手的兩人,看到鎮上客棧方向,火光沖天,停下手來。
「那是……客棧的位置!」韓翎有些不確定。轉而鄙倪單邪︰「哼,你身為盟主,居然這麼卑鄙,謀財還害命,雖然我也想要了他們的命,但是沒人出錢,本姑娘絕不出手。」
單邪嘴角微抽,韓翎真是錢罐子。
「姑娘,本座的手下從來都是劫財不劫命,放火的事,本座的手下可不會干。」換句話說,殺人放火又沒錢收。
不得不說,這個單邪跟韓翎化身的白莎真是同一類人。一個安,為財。
「哦,不是盟主,那就是另有其人了。」韓翎飛身向鎮子而去,甩給單邪一句話︰「後會無期!」韓翎就沒了人影。
單邪起唇角輕笑︰「無期?本座不會讓它出現在你和本座身上。」耀身而起,追韓翎方向而去。
樹林中出現一個黑影,雙目看著火光的位置,殺氣從身周散開。瞬間,黑影隱于黑暗中。
韓翎坐落鎮南的一個客棧,打開窗戶,看著對面百米處的火光,輕唇角。不管是窩里反還是被端鍋,她都樂意看到。
跟蹤安南和親隊數日,周圍的勢力,也悉數于心。只是不知道這次的放火,是誰做的。
越接近皇城,安南的日子就越不好過。鎮上的百姓對安南和親隊都是鄙視來鄙視去,大有動手將其打個半死的想法。只是奈何隊伍里有王爺最信任的將軍白棋兵,百姓也只有敢怒敢言不敢動武。
韓翎回頭,怒氣瞬間暴漲。
「果然啊,姑娘還是對本座很熱情的,過來坐下喝杯茶吧!」單邪很自若的倒著茶水,完全不把這里當成人家韓翎女子的閨房。
「給我滾出去……」韓翎咬牙切齒,就差沖上去,將其踩在腳下,狠狠捻。
「哈哈哈,莎莎生氣的樣子好可愛。」單邪此時的聲音已經灰復成正常男人的磁性中音,韓翎不得不承認,單邪的聲音還是廷好听的。
韓翎一個刀峰砍出︰「不想死就給本姑娘滾遠點。」
啪……
單邪手中的杯子破碎。
「莎莎,你能不這麼熱情嗎?你這是在邀請本座今夜睡在你房里?」單邪沒帶面具的半張臉,笑得異常欠扁。
「找——死——」韓翎何時受過這等**,單邪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別,本座死了,誰來配你?」單邪雖話語輕浮,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世間的女子,唯有韓翎能讓他此般。
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犯賤。
「下流卑鄙之人,本姑娘今天就破例,不收錢再殺你一次。」韓翎耀身上前,襲向單邪。
「哈哈哈,武下出情侶,打出真感情,兩位不坐在房頂上看別人的熱鬧,倒讓不鄙人看了兩位的熱鬧。」聲音從客房四周傳來。
韓翎頓時停手,居然有人在她的房頂上看熱鬧,真是氣煞她也。
兩人一前一後飛上屋頂。房頂上一五彩衣裝之人,器宇不凡的站于瓦上。說是站也不對,應該是飄在房頂上。那人雙腳並沒站在瓦上,看來這人輕功了得。輕功能有此修為的,整個頌紫怕是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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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