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膳桌上,滿滿一桌宮廷美食,太後已經坐在上位了,紫浩帶頭與韓翎安逸進了宮殿,各自入座,然後紫傾也進來了,最後就差皇後一人了。
幾人坐等片刻,就見宮人來報,皇後身子不舒服,不能來參加這家宴了,太後和紫浩好生翻問了一番才放那宮人回去。皇後沒來,家宴難免有些人無心了,草草的吃了些,紫傾和韓翎也告退出了宮。
坐上馬車,華麗的回了王府。
天漸黑下,韓翎坐在桌邊,看著那一束紫浩賜的綠玫瑰,找來空花瓶,將其插在花瓶里,小音和小呂看到綠玫瑰,雙眼直發光,兩人很喜歡。韓翎輕笑,送了兩人一人兩枝,兩人樂滋滋的將花拿回房間,好生養著,韓翎看著一大束綠玫瑰,心里暗嘆嘆,花無百日嬌,這花能綻放幾日呢?
用過晚膳,韓翎看小呂氣色好了很多,想著自己有幾日沒有去萬絕酒樓了,自己成親這樣的大事,她也沒有急時的告知月河老人一聲,今晚她得出去一躺。
一個白色身影飛出水謝軒,靜靜的王府,沒有驚動一草一木,一花一蟲。
此時大街上正熱鬧,韓翎來到萬絕酒樓,果然,白天見到的人,一個不落的還在那里。
韓翎拿了半杯倒,來到三位公子的包廂。
「幾位公子如此關照白莎的小酒樓,白莎要如何報答呢?」韓翎將美酒放在桌上,笑看著三人。白棋兵和墨文學就算了,可古歌樂是為何?她記得他說,他只是與紫傾有些私交,但還不至于讓他為紫傾做此事。
「哈哈哈,白姑娘可來了,不然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喝上多少天的酒呢?」白棋兵哈哈一笑,看向古歌樂。
韓翎不解,跟著白棋兵的視線,看向古歌樂。白棋兵雖表情擔然,但他的話中多少有點另外的信息。
墨文學看著一臉神情淡然的古歌樂搖搖頭︰「白姑娘,上次姑娘多是誤會我們,我們來萬絕酒樓並無它意,純屬陪同。」
韓翎向墨文學看過去︰「墨公子是說,白莎對幾位有敵意?」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姑娘的酒太烈了。」墨文學微一抱拳解釋。
「看來是公子誤會了白莎,當日白莎見幾位公子齊聚我萬絕酒樓,便讓下面的人小樓里珍藏的佳釀,那可是從不對售買的美酒,只是沒想到,幾位喝了兩杯就醉了,白莎無法,想著你們與王爺關系好,只得命人將你們送去王爺那兒。呃,沒想到,因此,讓幾位公子誤會了!」韓翎大話一出,墨文學與白棋兵交換個眼神兒。
「願來是白姑娘樓里的珍藏的佳釀,說來是我們有口福。」白棋兵先開口,將話題引走。
「當然,三位確是第一個品嘗這美酒的,只是,三位可有什麼珍貴的意見?」韓翎也不與他們再多說,畢竟,直到前一刻,她還認為他們三個是紫傾派來的。
「酒是美酒不錯,只是亦醉人。」墨文學提了個白話的意見。
韓翎暗恥,不醉人能叫半杯倒嗎?
「古公子,你覺得呢?」古歌樂自她進來,只是看了她一眼,卻一字未語。
被點到名,古歌樂自是不能在袖手旁觀︰「白姑娘這酒可有酒名?」
古歌樂並不回答韓翎的問題,而是問韓翎酒名。
「公子對這酒有想法,不如說說?」韓翎將酒打開,一人倒上一杯。
「酒香萬里,入口順華而不傲,完全讓人無心它是能醉倒的酒,此酒還真是絕佳,只是,醉後對身體傷害致深,好感被其掩了一半,叫半杯醉怎麼樣?」古歌樂煞有介是的品著半杯倒,最後綜合了一下,可這名字嘛……
韓翎心里嚼著半杯醉與半杯倒,到底那個名字更適合,相差一個字,意義卻相差甚遠。半杯醉只是就名字表面解釋,半杯便醉了,可依古歌樂的評論,並不是這個意思;而半杯倒,這是韓翎對這酒的期望,望它讓人喝上半杯便倒下,而不是只醉而非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