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的四王子,總算來了。韓翎趁空,讓人選了兩壇酒放在桌上,早上本不宜飲酒,可是她是女主人,府上來了三個貴客,她可不能怠慢了。
韓翎對著剛入座的安逸,笑得一臉無害︰「妹妹,今兒個怎麼起得這麼晚了,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讓王爺去宮里請御醫來給妹妹瞧瞧?」
對著韓翎射來的不明視線,紫傾全當沒看見,對安逸道︰「王妃可真關心側妃呢?本王身子不好,都沒見王妃問一句,更別說還要請御醫了。」
韓翎訝然,紫傾生病了嗎?
「王爺,你那里不舒服啊?讓翎兒給你看看……」韓翎走到紫傾跟前,板過紫傾的臉正對著自己,雙眼不住的在紫傾的俊臉上打轉,然後兩手開始不安份了,紫傾的俊臉在韓翎手里,被捏來戳去,正當韓翎向眼楮襲去時,紫傾一手捉住了韓翎的手腕。
「王妃原來還會看病,怎麼不告訴本王?嗯?」紫傾握緊韓翎的手腕,身體又向前傾了半分,與韓翎四目相對,瞬間火光四濺。
在外人看來,兩人的臉差那麼毫厘便貼上了,算是親密無間。
「咳,咳!多謝王爺王妃的關心,安逸身子一向如此,並無大礙。」安逸何等人,一句話圓了多個洞。
韓翎眼掃向安逸,是不是她的錯覺,安逸今天……變了?
「那個,王爺和王妃一大早就在眾目睽睽下調、情,也太把我們當透明的了吧?」墨文學那個方向看兩人,就像在接吻,讓他實在無法再忍下去了。
白棋兵古怪的看一眼墨文學,古歌樂視線一直落在韓翎身上,但又像眼神渙散,看的那個並不是韓翎。
韓翎掙月兌紫傾的鉗制,微向紫傾行一禮︰「王爺,翎兒沒有得罪吧?」
紫傾坐在太師椅上,雙手抱胸,雙眼瞪了一眼墨文學︰「用膳吧!」
韓翎坐回位子上,身後的下人上前,桌上的每盤菜都被蓋子蓋著的,下人將蓋子一一揭開,一盤盤精美的……青菜,就出現在各位的眼前。
韓翎對著身後的下人招招手︰「弄兩盤花生來,王爺與三位公子要把酒言歡。」
紫傾的眉頭抽了抽,他的王府什麼時候如此貧窮了,一桌子的菜,全是素的……
「咳,咳,那個,王爺什麼時候……改吃素啦?」白棋兵看著桌上的青菜,味口都全沒了。
紫傾看著韓翎︰「翎兒,這是……」
韓翎笑得天真無邪︰「王爺,翎兒也說過了,韓翎第一次下廚,不知道王爺喜歡什麼樣的菜色,于是便做了在丞相府里最拿手的,爹爹為人兩袖清風,早上的膳食便是兩個青菜一碗粥,翎兒算了算,早上也就王爺和翎兒、妹妹三人用膳,也就做了六個青菜,一缽粥,想是夠吃了,可是沒想到,今天早上有客人,但時間也不早了,翎兒也沒時間加菜了,也就拿了兩壇酒,外加……吶,這兩盤花生,算算應該夠了,這樣才不會浪費百姓們辛苦種出來的糧食。」韓翎將在下人手上接來的兩盤花生放在紫傾面前,然後將原本在紫傾面前的兩個素菜,全移到三位貴客跟前。
紫傾看著兩盤花生,鼻孔都要冒粗氣了。
在一邊看著的四個男人都憋不住了,低低有笑出了聲,由其是白棋兵和墨文學笑得最大聲。
安逸笑完了,把自己那兩盤青菜推到紫傾面前︰「王妃可能準備的是丞相的量,王爺自是不夠了,安逸這兩盤青菜留給王爺吧,安逸喝粥就夠了。」
紫傾不看安逸,雙眼死死鎖著那個絕美的人兒,看著她面無神色,可他知道,她心里定是在偷著樂,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王妃,管家沒給夠銀兩還是沒買夠食材?」紫傾叫的是王妃不是翎兒,這能說明什麼?紫傾生氣了嗎?
韓翎很無辜的看著紫傾︰「王爺,翎兒問過管家了,王爺的帳上,銀兩無幾啊!只是可惜,翎兒也只能做這膳食,從這膳食上折留一點。」
紫傾算听明白了,韓翎還是不死心的要王府的內務管理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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