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翎拿著賬簿到前廳找到管家,將賬簿交給管家,管家拿過賬簿不明所以的翻看著,看完後還給韓翎。
「管家覺得,王府的用度,夸張嗎?」韓翎拿過賬簿,平淡著輕輕問管家。
「回王妃,王府正面上的賬,是這樣的。」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韓翎的疑問。
「正面上的賬?」韓翎抓住重點,搞了半天,這王府還有黑賬,紫傾是什麼意思,把這負賬交給她來管,這不擺明了,沒得撈嗎?
「是這樣的,王爺的正面收入,也就是朝奉,只有這個是進ru王府正賬的,其它的旁支收入,就只有王爺……」管家不好再說下去,明說就是紫傾收賄賂,都進了他的小金庫。
「嗯,管家辛苦了。」韓翎轉身就要走。
「王妃……」管家躊躇了,剛剛王爺吩咐他的事,他要不要與韓翎說一聲呢?
韓翎轉身看著管家︰「怎麼啦?管家還有何事?」
「王妃,剛剛王爺吩咐,讓給連綿閣調幾個下人過去?」
「王爺吩咐了,管家照做就是了,不用告訴我。」
韓翎別了管家,並沒有直接回水謝軒,而是饒著路,走到了連綿閣。
在路口站了半響,韓翎看著連綿閣,閣樓上,她曾與紫傾在那里大戰,手不自覺的模向腰間,她的軟劍再也回不來了,那可是她師父用玄鐵打造的,就那麼碎了。
轉身離去,閣樓里,那個獨自對弈的美男,對著棋盤上的白子與黑子之間的廝殺,有片刻迷失。回過神,看向窗外,正好看到,那個艷麗的女子,驕傲的背影,緩緩離去。她是來找他的嗎?怎麼沒有進來呢?
韓翎剛離去,管家就帶上四個伙計打扮的下人,去了連綿閣。
「側妃,王爺吩咐,讓老奴給側妃送四個下人過來。」管家客氣的在門口對著里面道。
安逸下了樓,打開門︰「麻煩管家了。」
管家離去,安逸讓下人進了連綿閣,給他們指了後院的偏房,便不再管他們。
韓翎要回水謝軒,卻在長亭處踫到了紫傾。
「王爺!」韓翎做勢一福。
「王妃這是去哪兒啦?」紫傾本是隨便走走,沒想到看到韓翎去安逸的連綿閣,于是便在韓翎的必經之地等著她,沒想到這麼快就等來了。
「回王爺,翎兒這不,賬上有看不懂的,去請教管家去了。」韓翎說著將手里的賬簿拿出來,遞給紫傾。
紫傾並沒有接韓翎遞來的賬簿,只是眼角掃了一下︰「哦,翎兒有看不懂的地方,為何不來找本王呢?」
「王爺日夜操勞國家大事,這王府里的小事,翎兒想賬簿以前一直是管家在管,便直接去找管家了,這樣也免了打撓到王爺。」韓翎不溫不火的細細訴來。
「原來如此,既然現在遇上了,翎兒還有那里看不明白的,可以看接問本王。」紫傾亦是一臉平靜,就像與韓翎真的在談論賬簿一樣。
「呃,還真有一事,翎兒本不想叨擾王爺的,但王爺都這麼說了,那翎兒就請教請教王爺?」
「翎兒何須與本王客氣,說說,何事不明白?」紫傾雙眼盯著韓翎,韓翎翻翻賬簿,復又將賬簿關上。
「王爺看看這本賬簿就明白了。」韓翎將賬簿遞給紫傾,紫傾伸手接過,順韓翎的意,翻開看了看,看到最後,挑了挑眉。
「哈哈哈,原來本王已經欠下巨債了,十萬兩銀子,哇?本王要多少俸祿才能還清呢?」紫傾狀似盤算起來。
韓翎真想給紫傾一個白眼,他丫的在裝什麼啊?不知道管家已經跟她說了嗎?
「王爺,這十萬兩的欠款,王爺想讓翎兒如何處理,是減少王府人口?還是減了吃穿用度?呃,王爺的馬車……似值不少錢?」算算,紫傾有幾輛大馬車啊,少說也有四輛,一輛至少值個兩三萬兩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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