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間,安逸的房間亮起燈火,單邪隨後跟著韓翎,半步距離,也闖進了房間。
韓翎冷冷的看著燭火旁的小廝,真是可以啊!就說紫傾怎麼就對安逸上心了,原來如此。
單邪站在韓翎身旁,明顯的感覺到韓翎身上散發出的寒氣,看來這個小廝其命休已。
「你們是什麼人?來王府有何貴干?」小廝裝模作樣的抖著聲線,怕是早在韓翎進連綿閣時,便躲在了一旁偷听。
「你別怕,我們不是壞人,來王府只是想借一樣四王子的東西!」單邪聲線柔和著與小廝打著商量,但看那小廝身板站得挺直,臉上沒有半點慌亂之象,單邪就心里搖頭,他那里會怕呢?白做好人了?
「想必我們說的,你都听到了,不想死,就呆一邊裝死;否則,一把火,叫你再也見不到你老娘!」韓翎壓低聲線,寒聲恐嚇。
不知道那小廝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听到韓翎的恐嚇,好似真的嚇到了,慌忙轉身,卻將燭火打翻,火星佔上茶幾,燭淚順著茶幾躺開,火光燃起。
小廝一驚,慌手慌腳的,站在旁邊半天竟是什麼也沒做,任著火星放大,茶幾燃燒起來。
「啊!啊……走水了……」小廝連聲大叫。
韓翎真想上前一棒敲暈那小廝,他絕對是故意了。
單邪像是知道韓翎所想一樣,就在韓翎想上前時,一把將韓翎拉住,翻出安逸房間,跳下閣樓,一路狂蹦。
韓翎回首看著安逸的房間,火光還在不斷的漲大,整個房間透亮,沒有看到小廝的身影,安逸也不知所蹤,對了,燭火點燃那一刻開始,榻上的安逸就沒動過,直至房里燃起火光,他還是沒有一點動靜,但是她明明听到房間里有一個呼吸,而且一直都很平靜勻稱,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片刻,王府驚動!
前院火光四動,人影閃爍,好似連綿閣真的燃起了大火般。
房梁上,韓翎瞪著對面的男子,他那里不去,卻帶著她來水謝軒。
單邪不明就里,皺眉看著韓翎,韓翎什麼意思?他也是好心啊?不把她帶走,留在那里,只會攤上更大的麻煩,那個小廝明顯在順著韓翎的心思,順便讓韓翎背黑鍋。
韓翎狠狠瞪單邪一眼,轉身就要無聲無息的溜出水謝軒,單邪卻眼尖的先韓翎一步將韓翎拉住。
「放開!」韓翎壓低聲線,厲聲道。
「相信我,這里是最安全的。」單邪也壓低聲線,說著只有兩人能听到的話。
「最安全?你這麼肯定,常來?」韓翎莫明惱怒,上次被他看到她沐浴,她已經很努力的將它遺忘,可他卻翩翩……
「也沒有常來,偶爾來坐坐!」單邪似也想到那次的場景,臉上一閃而過的不自然。
韓翎冷哼著甩開單邪的爪子︰「哼,我可听說,這水謝軒住著王爺新娶的王妃,而且王妃的名聲,還不低于王爺!」
單邪知道韓翎說的是現在皇城百姓瘋傳的話題,所以不動聲色的收回自己的爪子,雙手環胸看著韓翎。
「難道莎莎是怕本座移情別戀?」
單邪的話,成功的引來韓翎的一記冷眼,殺氣十足。
「別自大了,你戀誰,與我無關。」韓翎看到當她的冷眼掃向單邪時,單邪眼里的笑意,那是逗弄。
不再管單邪,冷聲撇清關系,韓翎飛身落地。
單邪無趣的撇撇唇,隨後飛身落在韓翎身旁。
韓翎正大步身外走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單邪拉住韓翎一個轉身,就要再次飛回房梁,但韓翎反手將單邪一拉,兩人穿過簾幕,走進了韓翎的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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