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紫傾便坐著馬車進了皇宮。
韓翎**淺眠,小音來房間,韓翎便起身了,隨後小呂帶來了韓翎的早膳,看小呂恢復得面色紅潤,韓翎總算心里好過一點了。吃了一碗粥,韓翎便讓小音扶著她出去走走。
花貓頭上的長毛被韓翎扎了個髻,眼楮可是它的重要器官,不能一直被埋沒。韓翎玉手上站著花貓,花貓撲撲翅膀,竟是圍著韓翎飛了起來,長長的花毛隨風擺動,柔波一層一層,竟是美景一幅。
「小姐,花貓雖然長了毛發,可看它的樣子,其它的還是一層沒變啊。」小音看著一直圍著韓翎飛著沒有停下的花貓,忍不住感慨,韓翎的做事風格就是獨特,連養只寵物都是不起眼的精英。有誰能想到,這只一直很臭美的鸚鵡,長不大不能說話的花貓,暗里卻是韓翎最得手的通迅寶貝。
「不,它不止長了毛,還能開口說話了。」韓翎盯著花貓,鳥就是鳥,圍著她飛這麼久,她的眼楮盯得就要暈了,而它卻點事兒沒有,還無比歡快的伸展著翅膀。
「真的嗎?我就說,昨日在丞相府里,定是它學了小姐說話。真是沒想到,它一會說話,就幫了個大忙。小姐,你知道嗎?要不是有它說話頂著,當時夫人定是會闖進房間的,我現在想著那場景還後怕呢,還好,這事沒有發生。」小音還是那樣,口無遮攔,外加膽小。
「小音,這里雖然是水謝軒,可是說話還是要注意些,忘記那晚的事了嗎?水謝軒明里只有我們三人,暗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韓翎這不是在嚇小音,除了一個單邪,這里,她總是覺得還有幾雙眼盯著,只是位置難辯而已。
俗話說︰明槍亦躲,暗箭難防。
小音听了韓翎的話,立刻警覺起四周,可是四周全是水域,難道這水下有人?
韓翎揚唇輕笑,向岸上走去。水里若有人,那人定是毒人。這水里的毒,看來她得重視一下,今晚帶些樣水去絕河宮,讓月河老人看看,不然她始終不能安心,這水里有毒,紫傾知道還是不知道?看來她得去試探試探!
一上岸,與來人打了個照面。
「呵呵,稀客啊!妹妹這是要來水謝軒看姐姐嗎?」韓翎看著近前的男子,一身青色錦袍裹身,王子的氣度伴隨周身,本就帥氣的臉龐,柔和中帶著一絲歡心,整個人看上去,韓翎只能說,這果然是城府最深的四王子,而他此時正主動找上、門,看來是,要行動了嗎?
「對,王爺入宮上朝了,安逸怕王妃一個在這十里水域發悶了,這就特地過來倍倍王妃。」安逸看一眼湖面,似嘲的話語,卻無諷的意味,果真不是簡單的人。
「真是勞謝了,妹妹可是堂堂安南四王子,想來這剛入王府,一個人也呆不住吧!正好,姐姐也是閑不住的人,咱們一起嘮磕著,也算促進姐妹感情。」韓翎什麼人,八面玲瓏的人兒。要講這明諷暗嘲,她要是上心了,你會死不明目。
「那就打擾王妃了!」深淺已知,不必逞口舌之能。
「那里,妹妹能主動來找姐姐,姐姐心里可高興了。」走進花廳,韓翎給小音遞去眼神,小音會意,泡茶而去。
「快坐!」韓翎請安逸入坐,自已則在主位坐下,早在嗅到陌生人氣味時就站在韓翎肩上的花貓,此時垂著一雙鳥眼,直直的盯著安逸。
安逸亦是早就觀察到它的存在︰「王妃原來來是受鳥之人,只是這鳥,安逸還真是少見。」
能認出它是只鳥,安逸已經很有眼色了。
韓翎將花貓從肩上提下放在手掌上︰「它叫花貓,因為是少見的品種,所以一直養著它,時日久了,它就留在了我身邊,做了我的寵物。」
小音泡好茶水,端進花廳,給兩人送上一杯,轉身離去,站在門外值守。
「安逸听說,有一種鳥,它可以號召群鳥,還能听懂人的談話,從而給主人傳信。」安逸邊說邊端過茶水,似無意更似有意。
「哦,號召群鳥?世上真有這種鳥?」韓翎當然知道世上有這種鳥,但是,知道歸知道,能不能與人談論這就不說了,能不能與安南的四王子安逸談論,這就更不用說了,韓翎什麼人,這些與她佔不上邊的人,自然得不到她的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