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宮中,涼亭內,紫浩紫傾與太後三人圍坐一堂。
「傾兒,哀家有幾日未見著翎兒了,翎兒在王府住著可還習慣?」太後老人家這是想韓翎了。
「母後,翎兒可是兒臣的賢內助,如今王府內的大大小小的事物皆由她親手打理,缺什麼就添置什麼;那里不如意的,就換過;她能住著不習慣嗎?」紫傾話中有埋怨的意味。他不懂韓翎,不過話說回來,他從來不懂女人。
「呵呵,皇弟也真是寵著弟媳啊!行,呆會兒皇兄我就跟著你一塊去王府看看,看看似否真如你所說,以免母後被你欺滿!」紫浩雖听出紫傾的怨言,但還是樂得不去想他,而是深究起韓翎。
太後勾唇一笑︰「皇兒真要去傾兒那里?這樣也好,要是傾兒對翎兒不好,皇兒回來得如實告訴哀家。」
紫傾回以太後一笑,看向紫浩︰「皇兄,時辰也不早了,要去王府,還是早點出宮,天黑前,還能趕回皇宮。」
「是啊,皇兒還是早去早回,以免讓有心人知道了你的行蹤。」太後看看天色,也催促著紫浩與紫傾早點出宮。
「是,兒臣告退!」紫浩與紫傾別過太後,離開涼亭。
兩人才走出太後宮,紫傾的限量馬車就在宮門等著。讓紫浩先上馬車,紫傾隨後登上馬車,只是才拉開錦簾,便愣住了腳步。
紫浩看出紫傾的訝異,忙做解釋︰「王弟,憐兒這段時間總是悶悶不樂,神情不佳,這次去王府,想著帶上憐兒去轉轉,也讓憐兒解解悶。」
慎憐兒微微有些緊張,看看紫傾,忙將視線調到紫浩身上;手中捏著錦帕,若細看去,便能知道她手上,下力不小。
紫傾在紫浩解釋的空檔,也是調整好情緒,走進馬車,坐于一則。
「嗯,皇後娘娘能駕臨寒舍,翎兒定是歡喜不比的,昨日翎兒還與臣弟說,那日有時間進宮看看皇後與太後,並邀皇後來府中一躺敘敘,沒想到,呵呵,呆會翎兒定是樂得找不著北了。」紫傾字字清晰,由其是說到韓翎時,表情那個柔情似水。
是在炫耀還是真心話?很明顯,是前者。
慎憐兒依偎進紫浩懷里,紫浩順勢摟著她的腰。
「嘖嘖嘖,有了王妃是不同啊,隨時都能听你將她的閨名掛在嘴邊,從實招來,是不是,對人家真的有心了?」紫傾明明好男色,從不進的他,怎麼才與韓翎成婚沒幾天,這出口就全是人家閨名了。難不成,他家王爺轉性了?
「臣弟不明白皇兄的話?翎兒是臣弟的王妃,臣弟自應對她上心。」紫傾裝作不懂,事實上,他是真的不懂。他不懂,為何一出口就將那個名子拉了出來,還是那麼的自然。
紫浩審視著紫傾,紫傾真不懂他話中的意思嗎?還是說,紫傾自己也陷入迷境中,不能自醒。
「王爺對男色那麼重視,王妃就沒有不高興的?」正在紫浩疑思,紫傾反思時,靠在紫浩懷里的慎憐兒突然出聲了,話中含意深重,引得紫浩紫傾雙雙看向她。
馬車內一時寂靜無聲,溫度也似乎在下降。
許久,紫傾才出聲,話中沒有任何情緒,涼涼的︰「皇後娘娘何意,臣實在不明,還請皇後娘娘明示!」
「哈哈哈,憐兒也學會了開玩笑了。王弟,我們三人許久沒有這樣單獨在一起談天說地了,就說小時候吧……」紫浩擦覺出紫傾的不樂,雖然紫傾好男色,在頌紫已是司空見慣,但是又有多少人能當著紫傾的面如此明說,紫浩只得打個哈哈,將話題轉移。
還是說起小時候三人在一起的時光來得好,時間過得也快,馬車內的氣氛也不疆,時而一人接一句,之前的不快,眨眼間便消失而過。
太陽已經偏西三人這才搖搖的到了王府,紫傾最先下馬車,一下馬車,便給門口的一小廝一個眼色,那小廝一點頭,嗖的一聲便跑出很遠,等紫浩和慎憐兒下了馬車,那小廝早已沒了人影,也就不知道有這一幕。
紫傾帶著兩人入了王府,路過的家丁和新來的丫鬟,忙給紫傾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