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歌樂微勾唇角︰「再不追就走遠了。」
墨文學回過神來,走遠就走遠,他追個什麼勁。
「我是好奇她手里拿的是什麼東西,你沒看到,她剛剛差點摔倒地上,手也沒松嗎?」墨文學實話實說。
古歌樂笑笑,墨文學什麼心思,他自己清楚,他才沒那份心思去瞎摻和。提步向前,卻被身旁的人出手阻攔。古歌樂看過去,表情詢問什麼事。
「這丫鬟的衣服,跟棋兵師妹的衣服一樣。」那個師妹也在王爺做丫鬟?
古歌樂挑眉,這一點,他早就注意到了,只是沒想到,身旁的人,現在才發現。
這不能怪墨文學,他的一門心思,從進王府起,就只念想著腦中身影,對其它諸事,有錯過也屬正常。不過,他在意的問題卻不是這個,而是,他念想的人兒,為何會留下這麼兩個……兩個……都不知道怎麼形容的丫鬟在王府?
身後腳步聲逼近,兩人一同回頭,看到來人,視線不免向來人身後看看。
「你們看什麼呢?」白棋兵不明所以的盯著兩好友。
墨文學收回視線,搖搖頭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你的小師妹不拉著你切磋武藝了?」那個師妹是誰家送進王府的,王爺不在,她就如此大膽。
白棋兵嘆口氣,他似乎還沒有接受有一師妹的事實。
遠處琴聲瑟瑟,悠然逸景,慢慢飄進三人耳中。誰在王府奏曲?一過瞬間,又一琴聲傳進三人耳中。前者心思清明,後者思緒繁復。
白棋兵眉頭一擰,由記得剛才在客廳听到的事故︰「听說,昨晚皇後娘娘……王妃不慎落入湖中,然後湖中異象,王妃迄今無蹤。」原話是皇後娘娘將王妃推進了湖中,王爺跳湖救人無果,要拆了水謝軒。
墨文學一听急了︰「什麼?王妃落湖了!」
古歌樂也意外︰「是你師妹說的,她親眼看到的嗎?」
白棋兵搖頭︰「她也是听說的,王爺無故急傳我們前來,定是與此事相關。」雖然是猜側,可王爺做事,一向如此,人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們三個是無傳不進王爺府。
「時辰不早了,王爺差不多要回府了,我們還是去前廳等候吧。」古歌樂見墨文學低垂著頭不語,與白棋兵交換一個眼神,決定暫時咸口。
連綿閣中,琴聲漸低,最後一個音符劃過,琴聲停止。
掌聲響起,安逸一臉贊賞︰「夕兒琴功了得,不知師承何處?」
阮夕兒收起古琴,離坐給安逸行禮︰「多謝側妃夸獎,奴婢琴音能入側妃之耳,慎是有幸。」師承何處,又如何?大家不顯,小家自怡罷了。
安逸但笑不語,微抬雙眸,直視藍天白雲,雙耳卻側听對面繁復的琴音。阮夕兒退站安逸身後,對面的琴音如何,她無法得知。
當听到高媛說,皇城三大富貴公子已在王府大廳久坐多時,阮夕兒便想去前廳看上一眼,只是才走出連綿閣,便見那意氣風發的男子慢步前行。經由她多方打听,想來,兩位公子中,彩衣長袍者,便是她心念之人。這才有了不顧身在何地,靜心奏曲的一幕。
連綿閣對面,和秋閣二樓,慎憐兒心不在焉的輕拂古琴。懂琴音之人听了,便覺琴音不得入耳;由琴音看心者,便知撫琴之人心有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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