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心髒是她的了。帶著勢在必得之心,韓翎一劍破開了水怪的胸腔,可隨之而來的惡臭,就算韓翎帶著黑罩,也不免擰緊眉心。
紫傾見持劍人傷了水怪身體,忙給地上兩人眼色,三人頓時松開手,退出水怪能攪動的範圍。紫傾將白棋兵扔給墨文學和古歌樂,示意兩人將他帶出水。
黑色的心髒,比韓翎的頭還大,心髒四周冒著黑氣,雜亂的神經滴著黃水,要多惡心有多惡心,韓翎實在受不了了,一劍割下其心髒,劍尖挑著便踢水飛出湖中,站在水謝軒的房頂上,看著毒王心髒不斷的冒著黑氣,韓翎將其舉得遠遠的。
紫傾一個飛身,手里的衣袍包著劍尖的毒王心髒就收在了手中。韓翎看過去,紫傾站在房頂另一端,外袍月兌下,身著中衣迎光而立,視線正向她看來。
韓翎收起軟劍,雙眉一勾︰「王爺這是何意,明搶啊?」
說你自己吧。紫傾眉眼掛上溫和︰「白姑娘,好久不見!」
「嗯,是有幾日未見了。不過,以在下與王爺的交情……呵呵,咱們算不上有交情吧,幾日未見,也不算什麼,難不成,王爺在掛念在下。」韓翎黑罩下的雙眸閃著戲虐的光忙。
紫傾擄擄長衫,溫和的笑顏益開︰「自上次一別,本王一直擔心姑娘身體,今日一見,看來是完好了。」雪蓮怕是被她給消化了吧。
韓翎抬眸︰「勞王爺掛記,白莎真是三生有幸啊。」哼,惺惺作態。
「只是本王不知,姑娘看中了本王王府什麼,幾次三番深夜造訪?」紫傾神態未變,轉爾話語卻帶著三分凌厲。
「呵呵,王爺真會說笑,王府的東西,企是白莎可以惦記的?」韓翎輕撫發絲,玉手膚色白皙光澤,雪蓮沒少起作用。
「即是如此,本王送姑娘出府。」在水中功力消耗太多,此時不宜與白莎動手。
「自是要走的,但是,王爺在在下手中搶去的東西,可否還與在下?」那可是她冒著生命安全,入水忍著惡臭,才從水怪身上奪下來的毒心,怎麼能就此拱手讓人。
紫傾將手里的毒心微揚,這毒心即是萬毒之毒王,亦是萬毒之克星,能殺人也能救人。韓翎才服用了雪蓮,什麼病不都好了嗎,還要毒心做何?
「此毒心乃本王王府之物,姑娘說本王搶走,這不是莫大的冤枉。姑娘說過不為王府的東西,姑娘要這毒心,企不是自扇巴掌。」
意思就是不給,廢話那麼多。韓翎唇角起弧度︰「王爺的意思是,要獨佔!」
見者有份,不會這都不懂吧?
「這本就是本王之物,何來獨佔之說?」看著月光下白衣飄訣的韓翎,紫傾心里沒由來的一堵。
軟劍在手,韓翎雙眸冷冷的看著紫傾,毒心她要定了,軟的不行,就動武吧,水中一戰後,現在誰輸誰贏,還指不定呢?
房頂上一時劍拔弩張,假山後的三人,齊齊嘆氣,那水怪身上之物定是厲害的毒物,又不是仙丹。真不明白,房頂兩人為何因它要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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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來搶仙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