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紫傾煩悶的甩開扶星,提步離開大殿。遠離喧囂,越走,路上越靜,走過假山,看到小橋上的兩人。紫傾停步,視線落在帶著面紗的韓翎身上。
之前不覺得,此時一看,他越看越覺得這個郡主像一個人,像誰,白莎,不,是韓翎。在他記憶里的女子,就那麼三兩個,此時再一看,好多畫面重疊,兩個身影,重疊成了一個人。
韓翎微啟紅唇︰「看大人年紀輕輕,可為何一頭白發?」
她是好奇他有一頭白發的,說嚇到,那就言重了。
公孫文新雙手附背,整個人看上去,有一種難言的氣度。由他的話可以听出,他的白發嚇到很多人,可是,他又如何以這般面目入了扶桑朝堂的呢?
「說來怕郡主殿下笑話,下官小時候也是正常人,只是,十歲那年不知怎的,生了一場怪病,本是回天乏術,卻在下葬之時,活了過來,只是,黑發變白。」公孫文新本就溥冽的聲音,帶著幾份悲嗆。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閻王不敢收的人,定是天神眷顧的好人,大人不該總掂念著自己的悲,也該多看看自己的幸。」不管怎樣,韓翎此刻是想開導安慰眼前的男子。
「是嗎?听郡主一席話,真乃勝讀十年書。」公孫文新毫無忌憚的吹捧韓翎。
「呵呵,大人真會說笑,我的話若真如此有說服力,現在大殿上也不會是那番情景。」對于王子和王爺和親一事,韓翎想看看這位文新大人有何想法。
「郡主還憂國事?」公孫文新似不敢相信的看著韓翎,要知道,女子不干政,太後皇後都不說話,一個郡主說這樣的話,這也太,憂思深遠。
「我也就跟大人說說,當聊天罷了,國事企是我等一介小女子可以干預的。」韓翎神色不變,知道公孫文新所慮,韓翎也懶得與他多扯。
「郡主所言及是,下官也不敢妄斷國事,依下官看,郡主不如換件事情做聊,這里離大殿不遠,若被路過的有心人听了去,下官怕小命不安。」公孫文新一改媚氣,換做膽小狀。
韓翎暗自嘆口氣,這個公孫文新,怎麼看怎麼不像膽小的人吧。算了,他不想說,她就不逼問了,畢竟公孫文新是外邦使臣,實地里不如表面這般能談隨言。
「呀,說到大殿,我出來也有段時間了,我要回去了,大人要與我一同回正殿嗎?」既然不交心,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嗯,下官還想站會兒,不送郡主了。」公孫文新拒絕了韓翎的邀請,想來韓翎也是順口帶了一句話,也許他的拒絕正合她的意。
韓翎點點頭︰「也罷,那你不要站太久了,你家王子找不到你,可能會哭鼻子哦!」
韓翎調皮的沖公孫文新眨眨眼,然後錯過他的身,往正殿走去。
哭鼻子?公孫文新輕笑,看著韓翎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不見,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他是不是錯過了一個結交她的機會。想想還是搖頭放棄,這個郡主來得實在怪異,他不可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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