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翎回了閉月閣,湖心小築的三座閣樓分別被韓翎取名閉月、沉魚、落雁。三座閣樓呈倒三角,而閉月閣在東,落雁閣在西,沉魚閣在北,也是正前方原水謝軒的位置。
將花貓放回鳥籠里,韓翎剛走出兩步,身子便被人從身後擁住,溫熱的胸堂抵在韓翎孤高的背上。
熟悉的氣息,讓韓翎些微放松,但還是免不了豎起刺來︰「王爺這是做何,韓翎可是女子。」
她想提醒他,他不近。
「本王知道你是女子,你若不是女子,本王早就……」殺了,呵呵,她是韓翎,他那里舍得。
紫傾擁緊韓翎的身子,鼻間女子之香,縈繞芬芳。
韓翎微惱,什麼叫知道她是女子,知道她是女子,就該離她遠些,抱著不放手,當她是什麼?
「王爺請自重。」
紫傾雙眸一冷,扳過韓翎的身子,就扯韓翎的衣衫,動作粗魯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韓翎一驚,紫傾人來瘋又範病了,這一陣兒一陣兒的,嚇得她膽戰心驚。
「王爺這是做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王爺幾次三翻這般做為,怎稱君子?」韓翎死死抓住衣口,就是不讓紫傾扒下一件。
紫傾是又氣又怒,卻也停下了手,仍給韓翎一個包袱,沉聲道︰「換上,跟本王出府。」
韓翎接住突來的包袱,甚是驚訝,原來紫傾想讓她換衣服。抱著包袱,繞到屏風後,韓翎打開包袱,里面是一套男裝,還是貴族裝。隔著屏風看一眼房中之人,韓翎換下了衣裙,穿上了男裝。
紫傾看著屏風上的人影換上衣服,抱著包袱緩步走出屏風,驚訝是少不了的,韓翎已挽好了發,偏偏俊公子一個。
一路上,紫傾時不時的看著韓翎,韓翎也不理會,男裝雖然是紫傾的主意,但是她悶在王府好多天了,早就想出府走走,就算是男裝也好。
兩人並未坐馬車,步行一路,男的底頭悄悄遠離,女的看著韓翎,臉色微紅,神情羞澀。
皇城的熱鬧,永遠是無人能遮蓋的,不管是為何事。
天漸漸暗下,皇城道路兩邊的商店皆已掌燈,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向兩人行來,越過之時,簾子被風帶起一角,韓翎投去一眼,里面的女子很像,像青蔓,那個驕傲的女子。可馬車里的女子很溫順,並沒有青蔓身上半點的影子。
「在看什麼?」紫傾與韓翎並肩相站,看向走開的馬車,問著韓翎。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王爺這次出府是為何?」都走了三條街了,沒正事要辦,她可就不陪了。
「是嗎?前面最高的那座樓叫什麼?」紫傾看向隔街的花樓。
韓翎詢聲看去,想了想道︰「是景花樓,從前的萬花閣。」
紫傾輕笑︰「翎兒倒是不避諱,皇城的花樓一一了如指掌?」
韓翎不與紫傾斗嘴︰「王爺今晚的目的是如恩姑娘,那感情好,我正想去會會她。」也算沒白來一躺。
紫傾彎彎嘴角,暗哼,如恩算什麼,不過一顆棋子,背後的人,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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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節將至,粽香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