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來人一身黑裝,臉帶面具,雖然看不到長什麼樣子,但其穿透面具的雙眼,甚是冰冷。
「你……」
「你是何人?」
韓翎意外,古歌樂防範。
「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不就去了趟茅房,你就出來勾搭男人!」男子聲音中性,分不出男女,可韓翎還是听出來了,他就是那個見死不救,好男色不踫女人的暗邦首領,也就是她家王爺,原來他一直在啊,不然怎麼會認出她?
「呵呵……爺,你說什麼呢?奴家今兒被您包了,奴家那敢看別的男人一眼啊。」好吧,別的不會,演戲她最拿手,這下配合好了你,就把他甩遠點,免得壞了她的好事。
「哼!」紫傾輕哼一聲,雙眼沒有絲毫溫度的看一眼古歌樂,然後摟著韓翎向後院如恩出現的院子而去。
一路上,紫傾不說話,只是把韓翎摟得緊緊的,似乎太過用力,韓翎都覺得自已的腰快要被分成兩半了。
「喂,你可以放手了吧,記住你是不粘的。」韓翎不走了,雙眼無力的看著面具上露出來的兩只眼楮。瞪什麼瞪,快放手為妙,否則扎你幾針。
「你剛剛是想投懷送抱吧,怎麼現在不願意了,本座還不如他嗎?」上次水謝軒坍塌時的事,他還沒跟她算呢,現在他親眼相見,這是要給他戴帽子的節奏啊。
「咦,我說爺,我臉上有標字嗎,沒有吧,沒字你怎麼能不分清紅皂白冤枉我呢?」韓翎想著好不容易甩掉了尾巴,這下可以干大事,但眼前的爺又抽什麼風了。
紫傾伸手撕下韓翎臉上的面皮,冷冷的道︰「以為換張臉就可以去勾∼引他了,可惜人家不領情。」
韓翎撫著被紫傾粗魯後發疼的臉︰「你在胡說什麼?你當我什麼人啊?」
不可理喻,簡直不可理喻。
「我胡說?是說到你心砍上,惱羞成怒了吧。」紫傾依舊不放過韓翎,進行言語相逼。
「你,你……」韓翎都不知道要用什麼言語來與紫傾溝通了,她解釋,他誤解,她越解釋,他越倒著理解,這還說下去,怕是要打起來了。
韓翎轉身,不相與紫傾再糾纏。
紫傾將韓翎拉回懷里,禁錮著︰「我沒讓走,你想去哪?去找他?」
韓翎掙扎著︰「你放開我,是,我就是去找他,他比你溫柔,比你懂情調,比你會憐香惜玉,你放開……」
紫傾松開了手︰「是嗎……」
韓翎心里一痛,她的話太重了吧,是不是傷到他了?
來的時候還開開心心的,現在卻鬧成這樣,這究竟是怎麼啦?韓翎將頭轉向另一邊,氣息難平。臉上輕風一過,身旁之人已走。
對景花樓也沒了興趣,轉身飛身離開。回到王府,只見王府已鬧得雞飛狗跳,韓翎拉過家丁一問,才知道安逸被人劫走了。
「側妃?來的是什麼人?」韓翎沒提起多大的興致,只是過問一下,並沒打算去看看。
「不知道,王爺已經帶人去找了。」
「王爺,呵,知道了,你下去吧。」韓翎獨自一人回了湖心小築,往日里小音小呂都會在湖心小築前廳等著她,可今日,卻不見兩個小婢。
韓翎找遍湖心小築,不光兩個小婢不見了,連她的花貓也不見,鳥籠旁倒有幾根花貓的長毛,花貓是藥鳥,從不掉毛換毛的,除非它遇到危險。
韓翎想去前廳看看,找人問問是不是有人闖進湖心小築了,可是才走上岸,便有兩個配劍侍衛將韓翎攔下。
「王妃,請回去!」
「什麼?」韓翎微一皺眉,什麼情況?
「王爺吩咐,王妃不得離開湖心小築半步。」侍衛一版一眼,沒有半分忌憚韓翎身份。
韓翎冷笑,不讓她離開半步,這是要禁足嗎?
「哼,是嘛,那我非要離開呢?」
笑話麼,兩個侍衛就能攔得住她。
「王爺說了,屬下兩人不是王妃的對手,攔不住王妃,可只要王妃離開湖心小築半步,王爺會去丞相府要人。」
韓翎的心一下冷到了腳底,去丞相府要人,呵呵,想得真是周全,看來,他是做好了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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