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使臣被大臣們一一送走,紫傾被三公主半扶半扛的,送到了望月庭。
房間里,紫傾將三公主按在榻上,醉意朦朧的臉上,笑得勾人。手掌一翻,撕啦一聲,三公主的華服被紫傾毀了,扔在榻下冰冷的地板上。
三公主可惜兮兮的盯著紫傾︰「王爺,唐兒望王爺垂憐。」
紫傾大掌撫上扶唐的面頰,女子的肌膚柔女敕吹彈可破,只是……
紫傾雙眼一凌,瞬間冷凍整間屋子,扶唐在紫傾身下暈了過去。臉上的醉意消失不見,紫傾下榻,雙腳踩在地上三公主的華服上,一揚袖,滅了房中燭火。
湖心小築,夜色濃濃,月色蒙蒙,人說對酒當歌,韓翎此時卻是對荷彈琴。一襲大紅廣袖對領長裙的她,指尖流轉著音符,琴聲優美,連湖里的蓮花,听著琴音,都笑開了口。
長發隨意的披在肩頭,任晚風吹來,撩起發絲,輕舞飛揚。這是她在湖心小築第一次彈琴,也是最後一次。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地,韓翎雙手搭在琴弦上,微側臉頰,很是疑惑。
「王爺何顧來此?」美人在懷,怎麼就不懂**苦短呢?
紫傾緩緩從黑暗處現身︰「王妃彈了一手好琴!」
紫傾並沒答韓翎的話,但韓翎也沒想從紫傾的口中得到回答。
「天晚了,王爺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韓翎懷抱古琴起身,走至紫傾身旁,被紫傾伸手攔下。
「翎兒何顧急著離去,本王就如此招翎兒不待見?」仿似在景花樓發生的事,他全都忘記了。
「王爺還有何話要說?」韓翎雙目直視前方,不看紫傾。
紫傾沉默半響,緩緩道︰「翎兒舞技冠絕天下,今晚為本王一舞如何?」
大半夜的讓人跳舞,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了。韓翎真想直接回紫傾一個白眼,自己回房關門睡覺去。
韓翎轉身,背對著紫傾︰「王爺相看舞,翎兒豈敢不從?」就當做離別的禮物吧,明天,明天便是她離開之日。
琴未離身,韓翎一手抱琴,一手開舞,舞步一開,青絲和紅裙飛舞著,時而舞過古琴,帶上幾個音符,雖短,卻成調。月色被韓翎的美吸引,沖破層層霧蒙,照射在湖心小築之上。舞姿偏芊,落花無色,流水無聲。
舞畢,湖心小築已無他人影。如此便完整了麼?還有何掛牽著?
夜寧靜了。
天剛亮,湖心小築外便吵鬧不休。
扶星推開兩個攔住他們去路的侍衛︰「大膽,本宮要去給王妃請安,小小侍衛,還不站一邊安靜呆著,敢攔本宮,當心本宮砍了你。」
安逸拿扶星無法,一大早被拉到這里來,雖然他也樂意來此,可這扶星是不是太仗勢欺人了。
「好了,眾們王子都是來給王妃請安的,昨日大婚,今早給王妃請安是習禮,王爺不會怪罪的。」
一個侍衛只得委屈的小小聲道︰「可,可,可王妃還未起身,眾位王子還是等等吧。」開玩笑,他只是個小小的侍衛,哪個主兒都得罪不起,可里面的是王妃,這一群男人要闖人家女子的閨閣,這他要是讓他們進去了,他才會死得更快。
韓翎疏洗完畢,婢子送來了餐點,韓翎食用後,婢子便走出湖心小築。
扶星一甩長袖,大步走入湖心小築,安逸等人跟其身後。兩個侍衛只得相互對視一眼,便站在崗位上,跟個木頭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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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來的一更,非的文筆好像越來越棒了,有木有,有木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