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也就是說這種蠱毒並不是第一次出現,月河老人之前說過,蠱毒極其難研治,一般一個品種能研究出一位來,已是要花費制蠱者不少精力,就是能第二次研治,也是及須要時間的,通常點的是一年半載,梢難的三年五載,極品的自然上十年。
「知道是什麼蠱毒嗎?」韓翎雖然對蠱毒不了解,但听了月河老人的講解,加之她本身天資聰穎過人,也大概知道些蠱毒的來歷。
「這種蠱毒叫做……魂牽夢縈。外邦善蠱,但是能制出魂牽夢縈這等異屬的蠱毒來,是及其不容易的。」豈止是不容易,這其中的代價,怕是只有那等生無可戀,又極其憎恨人生的人才能忍受。
「魂、牽、夢、縈。」韓翎口中緩緩呼出其名,這蠱毒的名字還挺有韻意的,只是,其本身之惡毒,韓翎已是深有體會。
既然知道了蠱毒的名字,韓翎便忙去拿來紙筆,給月河老人傳信,花貓天天睡在鳥籠里已經長胖了很多,要不是小音小呂告訴韓翎,韓翎只當花貓是寵物,那里知道它是送信使。
將紙裹進花貓的長毛之中,拍拍花貓的鳥頭,花貓便會意,伸了伸翅膀,飛出了湖心小築。
「你想讓人研制魂牽夢縈的解藥?」單邪一直看著韓翎揮筆,待到韓翎做完一切,這才開口詢問。
「解藥?我的毒已經解了,我現在是要找出這制毒之人。」韓翎並不知道自己身體的異常是拜魂牽夢縈所導,只道自己還沒有調息過來。
單邪點點頭,不管韓翎身上的蠱毒是否真的解了,既然在皇城中毒,想必下毒之人也在皇城一帶,只要找到這下毒之人,介時再要來解藥,一樣能解了蠱毒,現在怕只怕那人沒有解藥。
「你既然不是來殺我的,那就快走吧,一會兒王爺該回來了。」韓翎見單邪還懶在她的房中,也不願與他多交談下去,況且按著時間,紫傾也該回府了,若再不走,被紫傾發現,再走就難了。
「呵,你的性格還真是讓人既愛又恨,怎麼,利用完我,就想趕我走,我現如今已經不是武林盟主了,今日為了你而來,自然也不能如此輕易便離開,王爺?呵呵,來了更好,我們就當面把話說清楚,讓他休了你,然後我便帶你遠走高飛。」單邪臉色如常,算盤卻撥得啪啪作響,也不知道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韓翎抽抽嘴角,帶她遠走高飛,他從那里借來的勇氣?
「我說盟主……」
「叫我邪!」韓翎剛開口,單邪便一個閃身貼在了韓翎身旁,依在韓翎的耳邊,曖mei的吐著氣。
「……邪……」
「莎莎真乖,也不妄我翻山越水的前來找你。」韓翎從牙齒縫里擠出一個字來,還沒說出正詞,話語權便又被單邪給奪了去。
「是不是我以前得罪過你,現如今你才如此**于我,以前的事,我已不慎記得,若真有得罪過你之處,那也不能怪我,怪只怪你遇到了我。」韓翎一翻傲視話語,雖語出平靜,其中的姿態卻鄙倪一切。
單邪一愣,轉而便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單邪!」韓翎冷聲呵斥,如此笑聲,王府有的是功力高深之人,若是听到,還不懷疑于此。
單邪緩緩收住笑聲,但還是時不是的碎出聲音來,只是已經沒有之前的那樣憨聲響切。
「莎莎不要生氣呀,你生氣的樣子更是讓我愛不自拔。」隨聲落手,手雖沒有撫上那日思夜想的容顏,卻描對著容顏中的喜怒神情。
韓翎揮手打落單邪的爪子,卻被單邪反手抓握在掌心。
「放開!」韓翎厲聲呵斥,對單邪多過憤怒。
單邪不顧韓翎的反感,反而將掌中柔胰握得更加的緊。
「我說過了,你生氣的樣子,只會讓我更不願意放手,我在恆景等了你兩個月,卻遲遲沒有等到你的身影,當我來到皇城,在萬絕酒樓尋你等你不到時,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樣的心情嗎,我當時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你再出現在我的眼前,那麼,你就是我的人,我永遠也不會放開你的手。終于,今天你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可你卻已經不再是你了,你是韓翎,是丞相的女兒,你還是王妃,頌紫臣民人人敬仰的十三王爺的王妃。可是,十三王爺好男色,當初丞相之女嫁入王府,只為解了皇城百姓轉不過彎的思想,其實你們只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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