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殤迷言 第八章

作者 ︰ 血染阡陌

吃零食飽了了,喝飲料足了,夏言坐起來,表示休息完畢,繼續向目的地前進。

「嘿嘿,剛剛是上坡,所以才會那麼容易累,現在是下坡,應該沒有那麼費勁了,」夏言喜滋滋的說。

「那不一定喲,照你走路那東張西望,不看看路的勁,小心摔下去,一滾就到最下面了,直接省了走路了,」夏宇不怕死的打擊夏言。

「呵呵,小宇,你想找抽嗎,」夏言皮笑肉不笑的威脅。

「得得,我說著玩的啦,不過老姐你的確得好好看路,我這是關心你呀,」

「月夜,你看,小宇居然拿我開玩笑,你幫我揍他,」夏言開玩笑的說。

月夜很高興,自己這次沒有再被無視,存在感提升了一點了呀。于是,作勢要揍夏宇的樣子。

夏宇立馬投降,「好啦,我不說了,哎,斗不過你們了,兩個欺負一個呀,」。其實夏宇雖然有揶揄夏言的成分在里面,但他說的也的確是事實,從小到大,夏言摔跤的次數,不計其數,甚至有一次從圖書管看完書回家,結果下梯子是,腳步踩空,直接劃到馬路上,把褲子都給劃破了,胳膊傷得挺嚴重,一個學期都沒有上體育課。這件事,夏宇記憶猶新,因為剛好那天周五,他媽媽帶他過來舅舅家玩。其他時候的小傷就不說了,反正是數不勝數,所以,他覺得夏言能好好的活到現在是個奇跡呀。

「小言,你走路是要好好看路才行,」月夜揭露事實真相,因為他也發現了夏言走路時,的確是常常腳步不穩,經常出現差點就摔跤的現象。

「知道啦,我會注意的,」夏言弱弱的回答。

有人估計會疑問為什麼爬山,爬到一半是下坡了呢,其實是這樣的。

原來,青龍淵處于青山的正中央,從入口處進去青山景區,向上爬,走山路,大概到達一半路程的時候,就開始走下坡路,走到終點,就是青龍淵所在地了。這不同于一般的山,最中央一般是山峰,而青山,確實凹陷下去的,形成了青龍潭,就像火山湖的構造一樣。

下坡的確沒有上坡那麼費勁,大概只花了上坡的三分之二的時間,夏言一行終于到達了目的地,見到了被眾人傳頌的青龍淵。

上下青龍淵都只有那一條小道,青龍淵不大,它的四周都是懸崖峭壁,峭壁與青龍淵之間圍了一周的石板小徑,而臨近青龍淵的一面,圍上了鐵質柵欄,防止游人掉進水里。畢竟這里的水很深,掉下去,很有可能爬不起了。

游人可以繞行觀看,壁面上寫了很多文字,大多數是關于鑄劍的,也看不太懂,因為有很多古代文字。青龍淵的水很綠,估計是因為年代久遠的關系。因為有周圍高高的懸崖,陽光很難照射到里面,因此在青龍淵附近感到絲絲涼意,崖壁倒映在水里,而懸崖與地面接觸的部分卻很潮濕,長時間以來長出了很多苔蘚類植物,使其更加幽暗,就像武俠小說里,世外高人隱居的洞室。

夏言跟月夜,夏宇三人停在一塊寫著試劍石的大石旁邊,听著導游在給游人講解青龍淵的歷史和來歷。

「各位旅客朋友們,現在我們來到了青山風景區的最中央,也就是青龍淵,大家可以看到,這里的地形得天獨厚,四周陡壁把青龍淵包圍其中,而岩石卻成合抱之勢,使其成為了天然住所。」

「大家可以看到,我所站的位置,這里寫著試劍石幾個字,」導游拿著小旗子,站在試劍石旁邊,指著青龍淵說,「相信大家都知道鑄劍大師歐冶子,他也就是七星龍淵劍的鑄造者,而這青龍淵曾經是一個洗劍池,傳說歐冶子打造的第一把鐵劍就是龍淵,它會認主,識善惡,而且七星龍淵劍只有在青龍淵里洗過,才能使其光澤明亮,因此這里被命名為青龍淵。」

「而這快試劍石上的劍痕,傳說是七星龍淵劍試劍時留下的、、、、、、」導游繼續說著。

听著導游說著那不知是歷史還是後人揣測的傳說,夏言覺得這里的確充滿了神秘感。

「哎,听著好虛幻呀,連劍都能通人性,月夜,你說這世界上真的有鬼神嗎?」夏言听了導游的神談,問道,「反正我是不是很信的,我相信即使現在很多現象還沒有辦法用科學來解釋,那是因為人們對自然的認識還不夠深刻,相信以後總會有合理的解釋的。」

「也許吧,你相信自己就好。」月夜回道。

「嘿嘿,月夜,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喲,要是以往,你听了,肯定不會理我。」

「是嗎,我以前有那麼惡劣,」月夜微微笑道。

「哼,誰說不是呢,小宇是吧,」夏言轉頭問夏宇,她顯然忘了夏宇才跟月夜認識一兩天而已。

「是的,老姐說的話,都是對的。」夏宇順著夏言說。

不多久,幾人把青龍淵看了個遍,照了一些照片,便開始往回走了。

周末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周一,夏宇因為學校還有事,周日下午便回去了。

夏言表示月夜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因此在夏宇走之後,當天晚上,做了好吃的來犒勞月夜,而月夜也是不負夏言所望的吃下了對自己來說毫無營養,更談不上美味的食物。

隔天周一夏言也得去上班了,大家按部就班的開始做自己的事。

夏言開始上班之後,家里又只剩月夜一個了,他又恢復成了最初的冰塊臉,卻又像《驅魔少年》里的神田優,冷酷而不失風度。來到夏言的臥室,打開電腦,登陸郵箱,馬上有一系列的郵件,點開逐一瀏覽,原本舒展的眉微微皺了一皺,轉眼,又恢復了原來的表情。

「月夜,月夜,快去把醫療箱拿出來下,」夏言打開門在玄關處喊道。

聞道明顯的血腥味的月夜以為是夏言受了傷,火速的拿著醫療箱跑了出來。

來到沙發邊,「怎麼了,哪里受傷了嗎,」有些焦急的問道。

「別擔心,不是我受傷了,是它,」然後拿過醫療箱,取出止血藥和止痛藥以及紗布,開始給懷里的小東西包扎傷口。

感覺有些掙扎的小東西,「小東西,別鬧哈,我知道你很痛,但是要乖乖的讓我給你包扎哈,」夏言說道。

順著夏言的目光,月夜才發現,原來是一只白色的小狗,身上沾有暗紅的血跡,看來受傷有一段時間了,夏言正在給它包扎受傷的前腿,看來傷得還不輕,夏言纏紗布的時候,它疼得有些顫抖。但是奇怪的時候,它並不叫喊,而是任由夏言給它包扎。

也許感覺到有人在看它,正低著頭的小狗抬起頭來忘了一眼月夜,便繼續轉過頭看向正在給它包扎的夏言。就這一眼,月夜怔住了,這狗怎麼感覺像是听得懂話一樣,而且剛剛它那一眼的目光感覺像是在挑釁自己似的,擺擺頭,月夜暗示自己應該是想多了。看著仍在給小狗包扎的夏言,月夜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女人看來真的很喜歡把傷員撿回家呀。

「好了,大功告成,」夏言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覺得自己真是包得很好呀。

「小東西,這幾天不要亂跑哈,你骨頭傷著了喲,」夏言絲毫沒有想過,她對著的是一只狗,而這只狗也許听不懂她的話。

「你給它說,它也听不懂呀,」月夜說道,然後那只小狗又盯了她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要你多嘴,此時的月夜不得不想,難道這狗真的通靈,听得懂人話。

「誰說的,狗狗是很有靈性的動物,說不定它听得懂呢,」夏言反駁。

「小狗,你叫什麼,算了,我給你取個名字哈,嗯,你長得這麼白,就叫小白怎麼樣,」,夏言問道,「月夜,以後我們就叫它小白了哈」

「汪,汪,」這是狗叫的聲音。

「看,小狗也同意了呢,決定了,你的名字就叫小白了,」

「我叫不是因為同意,是要反對,這個無腦的女人,給我居然取個這麼沒有個性的人名字,」這是小狗的月復誹。而同時有這個想法的,還有站在夏言旁邊的月夜,不過,雖然覺得夏言取的這個名字根本沒有什麼內涵,他還是點頭表示同意。

「小白,你現在這里坐著,我去給你做個窩哈,月夜,你出去買點狗糧回來吧,」然後從包里拿出錢包遞給月夜。

夏言從臥室拿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紙箱,開始搗鼓,把紙箱的一面剪開,讓它成為狗狗進出的門,然後在里面放了一個小毯子,因為現在還不冷,所以不用墊多厚,但如果什麼都不墊,肯定會不舒服的。不過多久,一個看不出到底是什麼的狗窩新鮮出爐了。

晚上,夏言把月夜買回來的狗糧倒到碗里,然後便和月夜去餐桌上吃飯。

「汪汪,汪汪,」看著餐桌上的兩人,小狗汪汪叫了起來。

夏言連忙跑過來,「怎麼了小白,這狗糧不合你口味嗎,怎麼不吃,」

「汪汪,」小狗望著餐桌的方向繼續叫。

「嗯?」夏言看著它那黑溜溜,像黑曜石的眼楮眼巴巴的望著餐桌,忽然明白了,「你不想吃狗糧,想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汪汪,」,小狗看著夏言叫了倆聲,像是回答她一樣。

「好吧,你就跟我們一起吃吧,」

果然,小狗不叫了。而月夜死死的看著夏言懷里的小狗,怨念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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