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進來吧,」,月夜假裝剛睡醒從**上坐起來的樣子。
「你沒事吧,剛剛小白忽然叫了起來,我以為是有什麼事呢,」夏言有些擔心的說,她不會忘了第一次見到月夜的他傷重的情景。
「沒事呀,別擔心,」看著夏言緊張自己的樣子,月夜心里感到心里緊繃的弦松了一根,她應該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吧,然後看著夏言旁邊的小白,這狗跟自己有仇嗎?好像自從它來了之後,小言的注意力都被它搶了,晚上還不睡客廳,非要到小言的房間睡才罷休。他已經不止一次疑惑,它真的只是一只普通的狗嗎,但是這段時間,它又沒有露出什麼異類的特稱,不過是听覺靈敏一點,嗅覺靈敏點,這就是狗的長處呀。
「是嗎,昨天晚上小白也叫了一陣,我以為是小偷,便起來看看,結果沒有什麼事,但是叫你叫半天,都沒有答應。便以為你是睡得太死,但現在想想,不可能睡得雷打不動吧,你昨晚去哪里了,」,夏言自說自分析到,她心里一直有點擔心,因為月夜失憶,便也不知道是誰把他傷成了那樣,一直覺得有隱患存在一樣,害怕哪天回家,月夜忽然不見了,或者又受傷了。但是每次意識到自己越來越在意月夜的時候,她又要否定自己,她只不過是同情心泛濫罷了,她也覺得自己越來越習慣與月夜的相處,如果哪天月夜離開了自己,她會不習慣的吧,這樣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曾經覺得撿到了個麻煩的自己,居然漸漸習慣麻煩的存在,竟然還無比自然。
「額,昨天晚上,我起來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把窗台邊桌子上的一個什麼東西踫到窗外了,然後便出去找了,估計小白就是听到動靜叫了起來吧,你那個時候起來,叫我,我便沒有听到,」,月夜沒有想到夏言昨晚居然起來叫了他的,還好他急中生智找出個這麼,怎麼說呢,有些拙劣的借口,不過先蒙混過去再說。
「額,那應該是這樣了,那我再去睡會,現在還挺早,你也休息吧」,夏言覺得應該是這麼回事吧,他也沒必要騙自己,便沒有多想,繼續回去睡回籠覺。
「走了,小白,害我都沒睡好,」夏言假裝生氣的輕輕的拍了拍小白的頭,「以後不許亂叫了哈,除非真的是小偷什麼的進我們家了,」
「汪汪,」小白表示了解的搖了搖尾巴。
「嗯,快去睡吧,」月夜叮囑道。看到小白走之前又看了一眼,這樣的眼神不是第一次了,結合剛發生的事,月夜肯定了,這只狗看來真的不簡單,但是小言現在很喜歡這條狗,又不能對他怎麼樣,呵呵,月夜在心里笑了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流著,兩人一狗的生活仍在繼續。新聞里仍然播放著一些人人離奇失蹤的畫面。月夜的傷早已經痊愈,本的面癱臉也在夏言的訓練下,稍微有了些表情。當然月夜是相當無奈的,為什麼就拿她沒轍呢。
夏言準確的踩點來到雜志社,快速的刷了卡,然後把包放在自己的辦公桌里的抽屜里。拿著自己印有動漫帥哥的馬克杯,準備去茶水間接杯咖啡來提提神,平時夏言是很少喝咖啡的,因為咖啡喝多了對身體畢竟不好。但是近幾天晚上頻頻失眠,睡得不是很好,導致白天精神也不佳了,逼得自己必須靠喝咖啡來打起精神,不然讓主編看到自己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免不了又一頓嘮叨。誠然自己自從識得咖啡這個東西以來,一直在心里懷疑,這東西到底有沒有提神的作用,還是人本身的一種心里作用,自我暗示,不過既然大家都覺得能提神,那看來多少還是有點作用的。
「早上好呀,小夏,你也來接水呀,」,剛到茶水間,就听到市場部的經理邱宇的聲音。
「嗯,我來接杯咖啡,要說早,邱經理才早呢,」,夏言笑著說道,邱經理全名叫邱宇,第一次听的時候,很容易想成秋雨。據說拿了某知名大學的中文系的學士學位與管理系的碩士學位,也就是說,拿了雙學位。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七八,長得也挺周正,而且非常有能力。據說他剛來這個雜志社的時候,這個雜志社本來快要辦不下去了,結果後來不知怎麼的,在他力挽狂瀾下,雜志社居然起死回生,而且規模越來越大。
而且,估計是因為在中文系受過燻陶吧,他雖然也有一般管理者的決斷與魄力,但同時卻也是一個很溫爾爾雅的人。而且為人平和,跟下屬相處得很好,是雜志社最受女職員歡迎的黃金單身漢。他對夏言也很好,不過不是夏言自戀,夏言總覺得他對自己有些不同,每次總感覺有那麼點特別的意思一樣,所以雖然他人不錯,但是夏言還是很自然的能避則避,她本身並不排斥辦公室戀情,但是她問自己,好像真的對他不來電,在這陰盛陽衰的雜志社,八卦是最容易滋生的,所以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緋聞,只能如此了。
「最近是看你精神不是很好,不過女孩子喝多了咖啡,對皮膚不好喲,回去注意休息好,咖啡其實也只是對人的一種心里作用吧,」邱宇關心的說道。
「嗯,謝謝邱經理了,我會注意的,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去工作了哈,」夏言端好咖啡,準備開溜。
「小夏,等等,」說完,見他迅速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塞給夏言,然後說,我真的很喜歡你,希望能和你能有進一步的發展,你不用著急,希望你能看完後,慢慢考慮。
「、、、」夏言還沒從驚訝或者說驚嚇中反應過來,張了幾次口,忽然不知道到該說什麼。
那湘邱宇再次開口,「那先這樣,我先過去了,」。
「不是,這,」看著邱宇同樣有些緊促的背影,夏言再次失言。忽然又拍了下腦袋,天哪,這可是社里呢,四下望了望,好像沒有什麼人,心里暗自放下心,還好還好,不然不曉得又要憑空生出什麼緋聞,女人呆在一堆總愛去八別人的私事,然後自己YY出別的。
又望了一眼手上的信,這個又怎麼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