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
鄭希雅如實回答,就算回答了也不會有什麼。
她要不願意,他還能強著來不成?
昨晚可是他自己沒把握好機會。
要是能快點,也不至于吃白果啊。
o(╯□╰)o。
鄭希雅為自己強大的想法感到……無奈。
蘇墨勾唇,卻不說話了,臉上的笑意幾分陰險。
鄭希雅心口一悚。
這神情,好可怕。
「以後下班,等我來接你,不要一個人私自下停車場。」蘇墨正色道。
容熙兒的蹤跡還沒找到,按照視頻中的表現,容熙兒太怪異。
為了安全著想,還是他親自接送的好。
「你是擔心容熙兒還會出現?」鄭希雅眸底掠過一抹聰穎之色。
「嗯,我的人查了,容熙兒是被人帶走的,那個人很神秘,至今沒能找到。」蘇墨蹙眉,就連他的勢力擴散了整個情報網,都找不到人。
鄭希雅一個女人,手無縛雞之力。
如果容熙兒背後有人,存心要對付鄭希雅的話,她分分鐘喪命。
「好。」那天的事情,她心有余悸,「那寶貝呢?」
「我會派人在學校里暗中保護他,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放心。」蘇墨沉聲道,精致的側臉,在早光的照耀下,勾勒出一抹陰影。
幾分模糊的美感。
唉。
上帝是偏心的。
蘇墨,絕對是上帝的寵兒。
集一切優點于一身,除了那風流成性的性子,其余的,堪稱完美吧。
「我知道。」
鄭希雅微微擰眉,手撐在窗口,看著前方,思緒飛揚……
……
送鄭希雅回了公司,蘇墨沒有立刻去公司,反而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一下車,幾個身影立刻迎上,為首的是傲風。
他說︰「人在倉庫里面。」
蘇墨頜首。
面色陰沉,冷冽的眸子一掃,落在一旁的幾人身上。
正是寶貝收服的幾人。
昨晚上跟他嗆聲的那個男人——二木。
另外兩人,分別叫強子,民生。
這三人膽子一顫,尤其二木,小心肝而顫抖得厲害。
昨晚,他都是逼不得已的啊。
不都是听小主人的吩咐麼?
嗚嗚,別這麼看著他。
忽然,蘇墨薄唇一掀,一手插兜,很優雅霸氣地從他身前走過……
倉庫內,光線陰暗,透出絲絲涼意。
倉庫上頭小窗口被打開,一縷光束投射下來,將一人籠罩。
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是傷,臉上傷口遍布,鮮血淋灕,一只眼被打得無法睜開,狀況慘不忍睹。
很快,二木幾個認出是他們以前的老大——歡喜。
太殘忍了。
居然打成這個樣子。
「什麼都不說?」蘇墨淡淡道,唇角勾著一抹冷笑,冰冷的,無情的。
整個倉庫內,空氣都變得稀薄。
二木幾個開始慶幸自己的偉大決定,果然,投靠蘇墨還是有好處的。
否則,他們只會有相同的下場。
「是,打了整整一個小時,什麼手段都用了。」傲風說道,其實還是有所保留的,他只怕重手了,歡喜支撐不住。
「給我鎖了他的琵琶骨,吊起來!」蘇墨冷冷吩咐道,眸色陰狠。
不說,他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他什麼沒經歷過?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堂口老大,還敢跟他作對!
不知死活!
「是。」
「蘇墨,有本事就殺了我,我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歡喜冷冷笑著,聲音虛弱,那笑聲听起來極為人,就像,帶著瀕臨死亡的絕望。
「歡喜,你放心,我不會殺你!」蘇墨緩緩靠近,掀唇,一臉陰冷,「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歡喜面色煞白。
誰也不敢質疑蘇墨話中的狠絕。
很快,歡喜被鎖了全身的骨頭,手指粗的繩子穿過的慘叫聲,蕩漾在整個倉庫。
叫聲之淒厲,令人渾身不適。
歡喜被吊起來,四肢張開,此時此刻,像個扯線的木偶。
歡喜痛不欲生,「殺了我!」
「殺了我……」
疼痛錐心刺骨,歡喜恨自己此刻不能死去。
蘇墨果然是個**。
就連折磨人的方式,都那麼殘忍。
眾人渾身起雞皮,好可怕……
「歡喜,你如果說了,興許還能活命。」傲風顯然已經習慣了,面色淡定。
他就是喜歡蘇墨這主子啊,冷漠月復黑,做事鐵血。
羅門正是在他的帶領下,才會如此昌盛。
「殺了我……蘇墨,你殺了我!我不會說……不會……」歡喜歇斯底里地吼著。
「還是不說?」蘇墨冷冷勾唇,做了一個手勢,下方,手下扯動手中的繩子,歡喜的手腳被支配,那種麻木的疼痛再一次,尖銳地疼痛起來。
痛不欲生!
「啊……啊……殺了我……殺了我……」
歡喜連聲慘叫,堂堂男人,眼淚直飆。
這一次,切切實實地嘗試了,什麼叫生不如死!
二木幾人,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差點臨陣月兌逃。
好殘忍!
嗚嗚。
好**!
好恐怖!
好冷血!
要他們被這樣折磨,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蘇墨沉聲道,眸子冷冽,帶著一股殺氣。
帶人搶走羅門的生意,他不介意,區區幾千萬,他還不看在眼里。
只是,怪就怪在,歡喜不過是一個小小堂口老大,如果背後沒人支撐,還不至于大著膽子敢明目張膽地跟羅門作對。
而容熙兒,很顯然也是受這一方指使。
背後的一切太詭異,蘇墨誓要查出那個人究竟是誰。
如果,這里沒有牽涉入鄭希雅母子,他還不至于會對一個小角色下手。
只能說,算歡喜倒霉!
「我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歡喜又忽然改口了,聲音虛弱,嘶吼的聲音也變得分外沙啞。
「繼續!」
蘇墨轉身,分外無情,「怎麼折磨,任由你們發揮,不要弄死了就行!」
「是!」
「不…,我說,蘇墨,我全都說……」歡喜瞪著一只恐懼的眼,聲聲嘶吼著。
就算是死,他也認了。
被這般折磨,他承受不住,真的承受不住了……
蘇墨止步,回頭,冷冷勾唇,「一切都太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