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宇帶著雲采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店。
他不知道雲采住哪,自然也不會打電話問鄭希雅。
開了房,鄭天宇直接帶她上去。
雲采被丟在床上,她穿的抹胸緊身裙,完美的身材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她個子將近一米七,身材瘦削,卻跟鄭希雅一個類型,身材看似瘦削,實際上卻很有料。
她不經意的睡姿幾分撩人,看得鄭天宇口干舌燥。
她在做夢,卻哭得很厲害。
鄭天宇微微蹙眉,不由得湊上去,叫她的名字。
「雲采。」
雲采沒有反應,沉浸在自己的睡夢中。
他痴痴地看著雲采,越看越覺得喜歡。
很精致耐看的女人,身材性感,性子火辣,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咬咬牙,「妞,你放心,小爺我會對你負責的……」
……
走出酒吧的杜齊,看著周圍琳瑯的霓虹燈火,著急得仿佛被火燒。
綠光附近有不少酒店,生意基本全依仗綠光,兩者幾乎緊緊相偎,各取所需。
試想一間火爆的酒吧,能給酒店帶來多少生意?
他很著急地在等一個電話。
過了幾分鐘,電話終于響起。
他迅速接通。
「二爺,查到了……」
掛了電話,杜齊直奔酒店。
前面拐角就是凌悅酒店。
杜齊沖進去,按電梯……
他心急如焚,第一次那麼嫌棄電梯的龜速。
情急之下,他直接跑樓梯。
前台轟動了。
「剛剛那位好像大少爺,是我看錯了麼?」
「我……我好像也看到了。」
「我也是!!!」
「天啊,他怎麼會過來,公司的事情他不是一貫不管的麼!」
「你笨啊,這麼晚過來肯定不是因為工作啊!」
「快,上去看看,可別出什麼事了……」
于是,在不知道他上去幾樓的情況下,一些服務生只能跟著跑樓梯上去。
另外大堂經理和另外兩個人坐電梯,讓監控室的保安幫忙。
很快,確定位置在6樓。
杜齊的速度很快,他來到一間客房前,準備踹門。
身後的人跟上來,「大大……大少爺,我們有房卡!」
「給我!」
一把從服務生手中奪過房卡,杜齊直接開門。
入眼的一幕是一女壓在一男身上的畫面。
她低著頭,貌似在吻著身下的人,那姿勢在他這邊看來,極為曖昧。
整個餓狼相撲的畫面。
他目赤欲裂,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奔放了!
杜齊恨不得扭頭走,可腳步卻不停使喚。
他走上去,向來溫和的性子就要爆發,但看到眼前一幕時,整個人驚愕住了。
他很想笑,可又笑不出來。
這女人,這女人居然吐在那人身上,只差沒有嘴對嘴了。
他很難想象,要是嘴對嘴吐下去,那場面該有多壯觀。
雲采猛然被推開,然後被她壓在身下的人像火燒**似的跳起來,直接跑去浴室。
「哇……」
嘔吐的聲音響徹在整個房間。
杜齊及時扶住她,看著她微透酒紅的臉,有些想笑,又有些可氣。
「王八蛋,是你麼!」雲采迷蒙著眼看他,撫模他的臉,熟悉又遙遠的溫度,讓她十分懷念。
只有在夢里才有的畫面,現在真真切切地,出現在她面前了。
不是夢了吧?
還是說,她喝得太多,又出現幻覺了?
唔……
這感覺她不喜歡。
雲采扭捏起來,驟然狠狠地掐了下杜齊。
不管是夢是現實,是真是假,報仇了再說。
「是我。」杜齊猛點頭,被掐得眉頭都沒皺一下。
她身上透著濃郁的酒氣,衣服有些凌亂,想到她差點被人吃了,他深深地鎖起眉心。
「你來……來了……」雲采吃吃地笑著,眼楮一閉,醉了過去。
這時,鄭天宇從浴室出來。
衣服污漬一邊深一邊淺,整個人頭發有些凌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嘔吐味。
杜齊把雲采交給大堂經理,「開一間房,讓人給她清洗。」
「是,大少爺。」
「這里沒你們的事了。」
很快,房間只剩下他們兩個男人。
杜齊認得鄭天宇,而鄭天宇也同樣知道杜齊。
「杜公子,你這樣闖進來,是不是太沒禮貌了!」鄭天宇冷冷地看著他,心里一面猜測著他和雲采的關系。
看起來似乎很緊張。
可雲采怎麼會認識杜齊?
「禮貌?」杜齊溫潤不復,唇角上勾著一抹人的冷笑,「如果我直接告你**,你說,會坐幾年牢?」
鄭天宇眸子一瞪,有些害怕了,他繼續笑著道,「知道我是誰吧?」
「作為一名專業的律師,我一定能讓你直接進去吃公家飯,為你父親省下一筆養廢物的錢。」
杜齊是真的怒了。
他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能說出這麼毒辣的話。
並且絲毫不遜色于蘇墨。
鄭天宇始終是個初生毛犢,面對在黑暗世界打滾多年,又能完美隱藏自己情緒的男人,根本是天與地的分別。
他真的怕了。
「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
杜齊冷笑,眸子掠過一抹寒光,「留下你的第三條腿!」
「你……」
鄭天宇臉色巨變,他想動手,可整間酒店都是杜家的,他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上,根本做不了什麼。
他聲音顫抖,「杜齊,別忘了,這是你杜家的酒店,如果我在這里出了事,也只會追究你!」
「你不是我的對手。」杜齊一臉不屑,眸子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誚,霸氣側漏,「我就是讓你死,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出!」
眼底閃過殺氣,鄭天宇怕了,他真的怕了。
「杜……杜公子,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恐懼蔓延至全身,他就差沒跪下來求饒。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太恐怖,何況,整個S市的人都知道他和蘇墨的鐵把子關系。
果然,能跟蘇墨好的人,也一定是個**。
那一天在碼頭,種種事跡,他還沒忘!
「不殺你也可以,但今晚的事情,我不要听到半句風聲,否則……」杜齊冷冷地看著他,笑得無比森冷,「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我明白,一定不會有人知道。」鄭天宇點頭如搗蒜。
他發誓,今晚絕對是他最狼狽的一天。
先不說被吐了一身,那女人根本就是個**。
明明都醉了,居然還能反抗他!
怪胎!
一群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