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東宮,晨
「韓玄徹,你要去江南嗎?我也要去。」蕭沫汐像一只跟屁蟲似的一直跟在韓玄徹的身後。
「不準……」韓玄徹一如既往的冷冽。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準就是不準。」韓玄徹已經忘了這個清晨他已經拒絕了這個女人多少次了。
「算了,不去就不去,有什麼大不了的」
蕭沫汐嘟著小嘴,慢悠悠的晃走了。
自從那次韓玄徹走了之後,沫汐很長時間沒有看到他了,有時候去找他,老是被那個帥哥弟弟攔住,她知道韓玄徹不想見她。
為什麼不見她,為什麼躲著她啊?她很討厭嗎?這樣總是見不到他,怎麼培養感情呀。
所以在听到韓玄徹要出遠門,沫汐立刻想盡辦法,排除萬難,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情闖到韓玄徹的視線里,所以才有了上面的對話。
隔天清晨,韓玄徹一行人整裝出發。
「你可以出來了,你打算躲多久?」韓玄徹面無表情的對著前方說著……
一身男子裝扮的沫汐,尷尬的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你也在這里啊,呵呵……真巧啊,呵呵。」
「原來只是巧遇哦,本王還以為愛妃你是故意跟著本王的哦」
「不是,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哦,那本王前腳剛走,愛妃後腳就出來了,可是耐不住寂寞,急著出來找人約會。如果本王沒記錯的話去邊關也是走這條呢,愛妃可是要去找四皇弟,這條路可是不怎麼太平了,可需要本王派人護送啊。」
「好啦,好啦,我說實話啦,我是故意跟著你的啦。」
「你跟著本王做什麼?」
「怕想你的時候看不到你呀。」沫汐俏皮的笑著。
「愛妃可真是主動啊,本王可是受**若驚呀。」
「笑吧,笑吧,想笑你就笑吧,我才不在乎呢,想一個人又沒錯。」蕭沫汐拉了拉韓玄徹的衣袖,「韓玄徹,你要去哪里啊?」
「本王在說一次,不準再直呼本王的名諱,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好嘛,好嘛,不叫就不叫,那我叫你相公吧。」沫汐一臉諂媚的看著韓玄徹。
「不準……」
沫汐受了巨大的打擊,額頭上的三天斜線都出來了。
「這個也不準,那個也不準,那我叫你什麼啊?」
「除了這倆個,隨便你。」
「哦~那我叫你‘老公’吧」
「‘老公’什麼意思」
「你是‘老公’,我是‘老婆’我們要一起變成老公公,老婆婆」
韓玄徹完全無言,面無表情的越過沫汐走了出去。
沫汐看著韓玄徹直接把她當成空氣,氣急敗壞的河東獅吼著……
「老公,你要去哪里?」
「妓。院。」
「什麼,你居然敢在我面前直接說你要去妓,院,我可是你娘子啊~~你氣死我」
那個女人是白痴嗎?這些天老是拿那種愛慕的眼神看他,還「動手動腳」真的當他是柳下惠可以做懷不亂嗎?如果不去發泄下,他真的會被她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