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們,救救娘娘,娘娘暈倒了,吐了好多的血……」
凝綠跪在太醫院里苦苦的哀求,卻沒有人願意搭理她。太子妃失**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去救助一個失**的妃子。因為誰知道今天他救了她,明天那些和她作對的**妃子會怎麼對付自己。
深宮里,明哲保身最重要,人命如草芥……
跪了好久好久,哭了好久好久,依然沒有願意搭理她,凝綠終于知道,沒有人會願意幫助她們的。失望的她只能回到玥央宮。
玥央宮里,
沫汐無力的躺在**上,氣若游絲,雙眼迷蒙,臉色蒼白如紙,她身上的白衣又沾染了新的血跡,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凝綠好害怕,在某一個瞬間沫汐會就這樣停止了呼吸,從此香消玉殞……
她不明白為什麼殿下離開後娘娘就口吐鮮血的暈倒在地,到底殿下對娘娘做了什麼?為什麼殿下會這樣對娘娘,難道帝王家的男子都是那麼薄情寡性的嗎?
她哭著跪在**前,「娘娘,你一定會沒事的,你要撐住,綠兒這就去求殿下,殿下會讓人來給娘娘治病的。」
其實凝綠並沒有把握韓玄徹會救沫汐。畢竟太子妃會變成這樣與太子月兌不了干系,但是現在的她只能賭,賭太子殿下對太子妃還有一絲的感情……
凝綠說完便起身想要離去,**上的人兒听到凝綠要去找韓玄徹,心一驚,連忙拉住凝綠的手……
「不要……不要……去找他……」病重中的沫汐顯得有氣無力,她的臉慘白得駭人,眼神卻依然很倔強。
「為什麼娘娘……」凝綠不明白為什麼太子妃病入膏肓了卻不向太子求救。
「我……不要……求他……」一句話似乎用盡了沫汐一生的力氣,她真的好累好累了。
「娘娘,你這又是何苦呢?」凝綠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她知道就這樣下去沫汐必死無疑。
「凝綠,你答應我不要去求他,我沒事,挺得住……」
「娘娘……」凝綠悲傷的喚著她……
「凝綠,你幫我把櫃子里那個藍色的錦盒拿過來。」
「是。」
凝綠馬上打開櫃子取出了錦盒,交給了沫汐。沫汐拿著藍色的錦盒想起了師父的話……
「汐兒,如果有一天你的心疾不幸發作了,立刻服下此藥。此藥乃續命的良藥,也可暫時壓住你的心疾,但是你一定要馬上會鳳棲谷讓為師替你診治,否則隨時會有性命之憂。」
師父,徒兒可能回不去了。這次心疾復發,猛如虎獸,徒兒武功盡失,無法保護心脈,心脈早已受損。
徒兒自知如今只是苟延殘喘,命不久矣。
如果生命只剩下短暫的一段時光,徒兒不想回到鳳棲谷看到您為徒兒憂傷難過,徒兒只想安靜的留在這里。
在這里即使是寂寞,是悲傷,至少徒兒知道和他在同一個東宮,他還在徒兒身邊即使他的身邊多了另外一個女人,但是只要還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就夠了……
徒兒真的好沒用,他不愛我,甚至狠心的為了另外一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我,為什麼還離不開呢?
愛情是不是都是這樣。
令人拿得起。
卻,不下……
沫汐在玥央宮里修養了倆個月,身體漸漸有了好轉了。
在倆個月里,玥央宮很靜很靜,靜得仿佛沒有人的氣息。現在的她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適應安靜啊。雖然韓玄徹再也沒有沒來過玥央宮但是至少當自己抬頭仰望這片天空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也在這片藍天下,現在的他在做什麼呢?
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抬頭仰望這片天空呢?
韓玄徹,我又一次不爭氣的想起你了……
太子書房。
倆個月了,沒去看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韓玄徹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沫汐。
「殿下……殿下,你在想什麼?」
青瑤嗲聲的呼喚著他,韓玄徹回過神來,親昵的模模青瑤的臉……
「殿下,在想什麼呢?」青瑤雖然依舊女乃聲女乃氣的,但是語氣里卻多了一絲埋怨。最近這段時間太子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老是精神恍惚,不知道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些朝堂上的事情……」韓玄徹隨便敷衍了下水青瑤。
水青瑤知道韓玄徹是在敷衍她,但是還是裝出一副賢娘淑德的樣子說:「殿下如此勤政愛民,實乃蒼之福。」青瑤將頭靠在韓玄徹的肩上,因此韓玄徹看不到此刻她臉上陰險毒辣的表情。
鬼才相信你在想什麼朝堂上的事呢。每天夜里都喊著那個女人的名字。看來連你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竟然如此深厚了吧。看來我要在你還未覺察之前,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