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辦完這件事,渾身說不出的舒坦,自從醒過來一直很被動,紅杏出牆的罵名讓她如被重石擠壓,甚至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自己的名譽恢復了,一切可以重新開始!這一次誰也別想佔自己便宜!
她和七公主配好方子,交給宮女搗碎,已經過了正午,匆忙用了午膳,秦牧歌開始看宮女們煎藥熬湯,將熬好的湯放在陰涼處涼冷。
直到天色不早,秦牧歌才回了秦府。
撫琴也順利完成了去大將軍的清點工作,順便還帶回一個消息,意夫人已經被軒轅澈休掉遣送回娘家,如夫人被罰禁足一個月,在自己院落反省。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不是她們存心害我,也不至于落得這樣地步,只是便宜那如夫人,若再敢惹我,絕不會讓她好過!」秦牧歌自信滿滿,露出魅惑一笑。
撫琴趁機道︰「小姐,你說大將軍冤枉了你,會不會再請你回將軍府?」
「是啊,我們已經證明是被陷害的,大將軍沒有理由不說點什麼。」迎春小臉也露出一抹肯定接過了話。
秦牧歌又是一笑,往美人榻上一躺,緩緩道︰「你們跟了我這麼久,怎麼還沒有看出來?我與軒轅澈之間的疙瘩不僅僅是這個紅杏綠帽,他真正痛恨的是我設計和他心儀的女子換了位置,讓對方嫁給了濫情的王爺,我嫁給了他--當然,我現在想想真是太不值了,不知道怎麼之前就那麼執著……」
迎春嘆口氣,坐在一邊給秦牧歌扇著小扇,輕聲道︰「當時您不是不知道對方的關系麼?直到出嫁那日大將軍沒有拜堂,而是連夜去追那離開京城的趙曉婉才知道麼?只是為時已晚,這其實根本不怪我們,誰叫他和那個女子暗中*,見不得人?當初看那大將軍還算入眼,沒想到他竟然還比不上青陽王,早知……」
迎春擔心觸及到秦牧歌的傷心事,于是打住不說了。
「所以,他對我痛恨無比,這個紅杏出牆的陷害事件若是仔細斟酌一下,以他的才智並不難解決。但他內心早就想將我掃出門外,所以根本懶得去核實,甚至他沒準還希望出這樣的事呢!」秦牧歌懶懶一笑,入木三分的分析著,「不過就如你說,我之前並不知情,而且這個事件幾乎將我逼到絕境,也算扯平了,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過活就好。」
撫琴不失時機笑道︰「憑小姐的才貌,一定會嫁的如意郎君的!」
「那是,我們小姐聰明又機智,定釣得金龜婿!」迎春語氣更加肯定。
秦牧歌面對這兩個親密的女孩,只呵呵笑著,並不多說什麼,自己這次一定擦亮眼楮尋找真正適合自己的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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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主院耳房。
秦雨菲氣呼呼地將團扇丟在榻上,對秦夫人嚷嚷道︰「母親,她這麼輕易就擺月兌了是非,三殿下更對她另眼相看,今日我就見識了,若是她一直跟著殿下,用狐媚子手段迷惑他,該如何是好?!」
秦夫人用手撥弄著丹蔻指甲,听到秦牧歌這個名字,雙眸就露出輕視,她頓了頓,搖了搖頭道︰「縱使她僥幸洗清又怎樣?她已經有過男人,三殿下怎麼可能會要一個失去楨潔的女人?最多是欣賞罷了,你不要多慮,你的父親自有打算。」
秦雨菲經母親這樣開導,心里稍稍緩和,隨即又道︰「母親,那秦牧歌的嫁妝好像也要回來了,怎麼辦?」
「那麼多財物,自然是要拿回了,怎麼也不能讓她掌握!」
秦夫人鳳眸一冷,這個秦牧歌長得越發像那個踐人,自己越發看不順眼,怎麼能容忍她活得自在呢?!
現在,這個小踐人沒有了夫家,又回到秦府,自己必須要好好給她謀劃一個「好夫家」!軒轅澈雖然對她不好,但是最起碼沒有少了她吃穿,這回自己一定找一個「對得起」她的男人,來好好管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