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歌說著,旁邊的侍衛已經將筆墨拿了過來。
秦牧歌也不多說什麼,拿過來就著破舊的木桌,龍飛鳳舞地寫下了自己記憶中的那個藥方,然後交給撫琴。
撫琴接過去一看,不由很意外地說道︰「小姐,你的字和之前不同了,比之前有力,什麼時候練成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秦牧歌一頓,淡淡道︰「什麼練的?寫的倉促--你快去辦理吧。」
軒轅澈在一旁示意撫琴將藥方拿過去。
「薏仁?你的藥方里竟然有薏仁?這種米我們這里並不多見,你確定管用?」軒轅澈眼底越發的不耐與鄙視。
「我說過,我會為承擔任何後果,大將軍還要刨根揪底麼?」秦牧歌亭亭玉立,不卑不亢的看著軒轅澈,「我若是死了,估計你也會爽快些吧?這也算是間接地除去我,何樂而不為呢?」
軒轅澈將藥方丟到撫琴手里,嘴角一抿,一字一句道︰「你想死我不攔你,不過,你也不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本將軍一向公私分明--我們走!」
說完,他轉身朝外走去,出了門口听到他命令道︰「將這家封鎖,不準出進,給他們準備必要的用品,期限為兩日!」
他們一走,院落里頓時安靜了不少,時不時那病患痛苦地*幾聲,但眼底盡是對秦牧歌的感激。
秦牧歌掃了一眼院落,回身看著那年輕的男子問道︰「近段時間,家里可有異常的情況?」
男子與自己的母親此時更是滿臉感激,見秦牧歌問話,馬上環視院落,然後指著馬廄道︰「我家的馬兒這些日也病了,好像也很重,這幾日父親病了,我們也顧不得它了……」
秦牧歌一听,柳眉一挑,立刻進了馬廄。
一進去,她立刻感覺出了撲面而來的瘟氣!
那馬兒已經臥在地上起不了身,最恐怖的是那雙眼楮仿佛抹了血一般,通紅通紅!
「馬瘟!你的父親是被馬瘟傳染!」秦牧歌立刻做出了判斷!
「馬瘟?」男子狐疑地看了秦牧歌一眼,有看了看自己的母親,「馬也會有瘟病?好像從來沒有听過……」
那女人也滿是意外,試探著對秦牧歌道︰「民婦怎麼沒有听過這種病?小姐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秦牧歌直接指著那馬眼楮道︰「那眼楮就是證明,很多人看到會以為是紅眼病,其實不然,馬瘟非常難見,但是一經發生傳染性極強……」
她說著,心里的詫異與疑惑比那母子更甚。
自己的字和之前不同了,所知道的東西都是之前不知道的--自己到底是誰呢?
「小姐,我父親的病真的可以治好麼?」男子忍不住問了一句,本來絕望的事情,現在因為看見秦牧歌眼底堅定的目光而產生了莫名的依賴與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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