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跨進去,發現那馬已經嗚呼哀哉了!
她忙回頭朝跟在自己身後的小浩道︰「準備火,我們立刻燒毀馬廄!不過要注意不要波及其他屋舍!」
兩人立刻忙碌起來,將那病馬連同馬廄一並燒毀。
濃重的黑煙將正在巡邏的士兵吸引過來,秦牧歌向對方解釋了原因,並且請對方轉告軒轅澈這次溫病很可能是由于馬的原因,叫他注意。
-
黃昏時分,那張伯的狀況見好多了,雖然依然憔悴,但是忽冷忽熱這個癥狀已經明顯減輕了,其他癥狀還有,但是總的趨向已經表現出恢復的癥狀。
又過了*,天色剛亮,秦牧歌剛剛起身開始一天若干次的消毒,軒轅澈便到了。
他一進院子,就看見正和張曉浩一起在屋里屋外消毒的秦牧歌,此時的她頭發沒有梳,臉也沒有洗,神色雖倦怠,但滿臉笑意。
而那病患張伯竟然奇跡般地靠在*邊,隔著窗戶含笑望著忙來忙去的秦牧歌和自己的兒子。
劉氏在院子一角煎藥,時而看看有了康復苗頭的丈夫,時而看看和自己兒子一起忙碌的秦牧歌,滿臉慈祥的喜色。
這幾人看見軒轅澈進來,忙慢動作停止了手里的伙計,一起看向軒轅澈。
恐怕世上最高明的畫家也畫不出這個時間絕無僅有的美男子的萬分之一風姿,隨隨便便那麼一站,濃郁的貴族氣質便撲面而來,清雅冷傲的俊顏就輕易地魅惑眾生。
似乎,他天生就是用來滿足女子對于美男的向往一般,每一個角度看去,他都是完美的無可挑剔。
今日的他一身玄衣,袖口和衣擺處是銀線勾勒的雲紋,更添了一份飄逸與出塵,不過此時那嚴肅的表情在秦牧歌和張家的人來說仿佛是地獄的羅剎!
秦牧歌很自然的將張曉浩和劉氏護在身後,面沉似水地望著軒轅澈,不等對方問詢,她忙說道︰「張伯的情況已經好轉,我也沒有感染的癥狀!」
軒轅澈直直盯著秦牧歌,一步一步走近她,那看著她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沒有喜怒,只有一片深邃!
難道他已經決定要對自己下毒手?秦牧歌心里忽然生出這個判斷,身子也不由往後退了一步,全身警惕看著軒轅澈靠過來。
他居高臨下望進她眼眸最深處,那里跳動著絲絲縷縷的陽光,如明澈的小溪,讓人想要掬一把過來。
四目相對著,院子里一片安靜。
秦牧歌大眼楮盡是警覺,忍不住嚷道︰「你盡可以檢查,我沒有說謊,你不可以埋掉我們!」
萬一這個混蛋想要借這個理由要自己的命,那可不妙,所以秦牧歌亮起嗓門將對自己有力的理由高聲說出來,讓跟軒轅澈來的人都知道,這樣他要是公報私仇也不容易。
片刻,軒轅澈扯動薄唇低聲問道︰「你怎麼做到的?就憑那個藥方?……」
「當然,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現在你可以放過他們了吧?」秦牧歌說著想要再後退一下,以便和對方保持適當距離——
親們的支持就是初晴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