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烈日,順著小路,向著小樓走去。
「別動,這里土的顏色不對。」走到小樓外的九叔,攔下了想要跑去敲門的文采。隨後蹲在了地上,抓起了一把土,在手中輕輕地捻了捻。隨著手中的動作,九叔疑huo的看著地上那片凌亂的土地,和手中那摻雜在黃土中的白色粉末。而一旁的文采,在看到九叔手中的白色粉末後,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師傅啊!你怎麼了?不是要進去喝水嗎!我去敲門,去敲門。」文采的臉色變了一變後,快步走了兩步,就想上前攙扶起九叔。
感受到徒弟的動作,九叔將手中的灰塵拍落,謹慎的說道;「我們小心點,這個地方有古怪。」
文采听了,眼神不斷地變換著,隨後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兩句,說道;「這能有什麼古怪啊!師傅是你多心了。」
「你看這是什麼?」九叔將手掌張開,湊到文采的眼前,說道;「這是石灰,一般人家怎麼會用石灰鋪院子呢!」說完這話的九叔,向前走了兩步,隨後用腳在地上一劃。隨著九叔的動作,被劃開的黃土下面,lu出了一層白色的地面。
做完這個動作的九叔,對著文采嘆息道;「整個院子都被石灰圍著,你還說沒有古怪!我教了你這麼多年,你都學了些什麼!」
文采一听,嬉笑著說道;「師傅啊,有石灰也不一定就有古怪啊!也許是主人家有錢,或者是蓋完房子後,石灰有剩余,這才鋪在地上的呢!」
九叔看著小樓周圍那些顯得突出的大樹,頭也不回的說道;「胡說八道,石灰能隔絕底氣,使尸體不腐。用石灰鋪地的方法,只有我道家的養尸之術才會用到。而且這小樓周圍的這些櫆樹,明顯是移植過來的。櫆樹又叫鬼樹,有聚yin避陽的功效,這兩點結合在一起,你說是巧合嗎?」
說完這話的九叔,看著小樓後面的山林,再次開口道;「房後靠山,這是有靠山的意思,遇到這種格局,小樓的周圍應該在種上桑樹才對啊!可是為什麼小樓的周圍,只種了櫆樹而沒有種桑樹呢!真是奇怪!」
听著九叔的話,文辭啊奇怪的問道;「師傅,為什麼還要種桑樹啊!養尸不是種櫆樹嗎?」
九叔從懷中拿出一個小八卦鏡,握在了手心中,向著小樓的大門走去,並回答道;「山亦有靈,這棟房子靠山而建,又是養尸之地,為免山神觸怒,所以需要種上幾株桑樹來表明來意。要是桑樹種上就死,那就說明山神不同意你在他的地方上養尸,你需要抓緊搬走,不然會有大禍的。而是要桑樹種上後不死的話,那就是說明山神不介意你在這養尸,或者是此山沒有山神,不必忌諱。」
听到這話的文采,一臉苦相的說道;「我的師傅啊!原來你怎麼沒告送我啊!你這教徒弟的,怎麼還能留了一手呢!」
听到徒弟的抱怨,九叔不高興的罵道;「混賬,什麼留一手!我這是為你好,你學藝未精,跟你說多了,對你沒好處的。」
九叔看著文采又想說些什麼,于是打斷道;「好了,別發話了,去敲門,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高人,再此養尸。」
文采走過去對著門把手推了兩下,發現居然被鎖住了。看著鎖住的大門,文采敲了幾下門後,毫不猶豫的從口袋中拿出鑰匙,隨後就向著鑰匙孔插去。
九叔看著文采的動作,奇怪地問道;「這又不是我們義莊,你拿鑰匙有什麼用!」
「那鑰匙當然是開門了!」文采一邊說著,一邊將鑰匙插了進去。而就在鑰匙插進去後,剛剛想擰開門鎖的文采,先是一愣,隨後暗想道「不對啊!這里不是義莊,要是讓師傅知道我有這里的鑰匙,那我不是穿幫了!」
「你倒是開啊!」九叔看著僵在那里的文采,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啊!」文采應了一聲,隨後假裝擰動了幾下,隨後轉頭,對著一臉笑意的九叔說道;「師傅,不行啊,我這鑰匙打不開。要不我看我們還是別進去了,這鎖著門,主人家,一定是不在家的。我們要是就這麼就去了,還不被人當成賊啊!」
「那還費什麼話!走,既然這有同道中人,那有機會再過來瞧瞧好了。」看著文采那不靠譜的樣子,九叔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就想離去。
「咦!」剛剛轉過身的九叔,突然發現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正站著一個頭戴員外帽的中年人。此人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面無表情,穿著一身黃色的大褂。
九叔看著這個員外郎打扮的中年人,和那金光閃閃的長命鎖,愣了一下,隨後稽首說道;「小道,茅山派千機。路過此地,看到此處有同道中人,便想要打擾一番,如有失禮之處,勿怪勿怪。」
「啊!王大力!」听到九叔的話後,轉過身來的文采,對著這員外郎驚呼著說道,臉上也lu出了一副見鬼的神情。
听到徒弟的話,九叔看了眼,那員外郎xiong前,寫著的王大力三字的長命鎖後,對著文采皺起了眉頭訓斥道;「怎麼說話呢!一點禮貌都不懂!」
王大力看著文采那熟悉的臉,又轉頭面無表情的看了看九叔,隨後向著一個大樹旁走去。走到大樹旁的王大力,將大樹抱在懷里,就這麼硬生生的將大樹拔了出來。將大樹拔出後,王大力就這麼扛在了肩頭上,向著小樓的後面走去,絲毫沒有理會二人的打算。
九叔和文采看著被王大力拔起的大樹,嘴角抽搐著,一副看到了外星人的樣子。
慢慢回過神的九叔,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王大力,起身追去,並對著文采喊道;「這里處處都透著詭異,恐怕不是我正教中人的道場。跟我來,我們先去看看這個人究竟想做什麼。」
看著跑過去的九叔,文采一邊追過去,一邊撓頭想道;「奇怪,秦大哥他們去哪啦!而且王大力怎麼被放出來了,還跟個正常人一樣的在外邊亂跑!」
這時,追過去的九叔,在過了小樓的拐角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處處都顯得與眾不同的王大力。這時的王大力,正將大樹放下。而那個被放下的大樹,正好擋在了一個牆洞的前面。
放下大樹的王大力,看著站在拐角處的九叔和文采,抬起了手,指著大洞里邊,對著二人搖了搖頭,隨後又不耐煩的對著九叔他們揮了揮手。
九叔看著王大力手中的動作,想了下後,估mo著說道;「你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們進去!讓我們趕快走?」
听了九叔的話,王大力無聲的點了點頭,隨後做了個打人的姿勢。
站在九叔身後的文采,對著王大力比伸了一個大拇指,隨後來到九叔的身邊,勸道;「師傅,人家既然不歡迎我們,我們也沒必要死皮賴臉的不走啊!依我看啊,我們還是回去。」
「不對!不對!」九叔眯著眼楮,看著一臉呆懈的王大力。
文采听了這話,拉著九叔的手,就想往外走;「師傅別不對了,我們快走,不然一會人家趕我們走的話,那就沒面子啦!」
在被文采拉著向後走了幾步後,九叔疑huo的說道;「文采再等等,這個人好像不對勁,他身上沒有絲毫的生機,不像是個活人的樣子啊!」
文采一听,一邊加重了拉扯的動作,一邊解釋道;「師傅你想多了,這年頭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怪人,我們還快走,不然一會他發起瘋來,我們就麻煩了。而且這頭頂上有這麼大的太陽,就是活人都不敢出來亂跑的,更何況是那些髒東西呢!」
「這!」九叔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烈日後,又看了看王大力,一臉的不解之色。
「不行,不能就這麼走了,我今天要不試試他,看看他是什麼來頭的話,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隨著話音,就在文采即將把九叔拉出拐角時,九叔猛地掙月兌了他。隨後從袖子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銅錢劍。
「銅錢劍,去。」將銅錢劍拿到手中後,九叔雙手把劍夾在掌心,用手掌在劍上一擦。隨後用手一指,向著王大力指去。
叮,叮,叮,叮。隨著九叔的手勢,銅錢劍撞在了王大力的xiong口上。而隨著撞擊,這些被紅線纏繞的銅錢劍,斷裂開來,叮叮當當的散落了一地。
「呼!」看到銅錢劍沒有用處,文采不由呼了口氣,放下了,那都已經提在喉嚨上的小心肝。
看著散落在王大力腳下的那些銅錢,九叔疑huo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是我的法眼看錯了!不應該啊!」想到這的九叔,在腦海中飛快的思索著那些道家典籍,並最終點頭道;「嗯,一定是這人身上,有什麼能克制我法眼的寶物!所以在我眼中,他才會沒有人氣的!」
想到這的九叔,笑呵呵的走到了王大力的身邊,蹲子,一邊撿起那些散落在地的銅錢,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王老爺,剛剛貧道想讓你看看這道家的飛劍戲法。結果小道學藝不精,被貧道給演砸了。多有得罪,勿怪,勿怪啊!」
文采听著九叔的話,看著在不斷磨牙的王大力,並對著他不停的擺著手,示意他凌靜下來,別穿幫了。
「啊!師傅小心!」听著徒弟驚呼聲,感覺到頭頂風聲的九叔,就地就是一個懶驢打滾。
「都是貧道不好,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過了,您別生氣,別生氣。」剛剛穩住身形的九叔,一邊揮著手,一邊對著走來的王大力,呵呵笑著說道。
而對于九叔的話,感覺受到挑釁的王大力,怒吼了一聲,lu出了一直隱藏在嘴中的獠牙。
看到這熟悉的獠牙,和僵尸打了半輩子交道的九叔,臉色大變;「啊!你是僵尸!白天你也能出來!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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